第十章 真相

    “哀家不想看见他，你赶快去莲儿那里，她要是不能平安，程楚儿和孩子都要死！”

    “朕能救她，，但是母后，你若是伤了楚儿，不要怪儿子翻脸无情。”就在刚刚，他见识了自己的母亲对于孙子的无情，他也同样可以不顾及太后，只要他再狠心一点点就好，一点点。

    太后因为这一句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但是想到还危在旦夕的亲侄女，她咬了咬牙忍了下来，“这就走。”

    “这里是怎么回事？你抱着什么？”龙洲再一次回到地牢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程楚儿抱着一个襁褓，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放下，把它放下！”

    “你还来做什么，程楚儿更加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就算你要把他送走，就不能等等吗？”

    “皇上。”稳婆也顾不上敬不敬的，靠着龙洲耳边小声说了孩子的来历。

    龙洲松了口气，好像一切都按照他希望的方向发展，这个孩子正好稳固程楚儿，那个孩子不必再说明了。

    “让朕起名。”龙洲说着走向程楚儿，“让朕给他起名字。”

    “不用，我起好了，他跟我姓。”程楚儿看着龙洲都是眼里含恨的，“你把他当成师兄的孩子也好，给我一个月，他满月了，我就把他给你，你再去要挟谁都可以。毕竟，在乎我的人还很多，父皇若是知道我没死，想必你还能得到更多好处。”

    “……你说什么？”龙洲现在的情况不好，他刚刚救了华莲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功力。这么被程楚儿一刺激，他的眼睛直接成了血色。

    “所有人都离开！”程楚儿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时候龙洲有多危险，把孩子抛向离门口最近的稳婆，自己则是一步一跛到了龙洲身边将人抱住，“不要，我知道你是被心魔控制了，不要再被他控制。”

    “心魔，还不是你的错吗？你竟然还怪朕？”红眸的龙洲一把抓住程楚儿的手腕，那里之前一直被锁铐禁锢磨的只剩皮包骨头，还留着红痕，他抓住的瞬间似乎有些诧异，然后笑得更加邪气。“疼吗？你说朕是不是对你很好啊，朕都没有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龙洲，你想怎么样？”

    “我想好好看看楚儿你，看看你的心里想些什么有什么人。你刚刚说什么？孩子跟你的姓，你的意思是这个不是朕的孩子吗？”龙洲笑起来，“既然不是朕的孩子，朕杀了他！”

    “龙洲！”程楚儿的心自如刀扎一般，“要杀他，先杀了我吧。总之我已经离油尽灯枯不远了，但是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不能害死他！”

    “你敢死！朕还没有折磨够你，你这么能死？朕会好好医治你，留着你最后一口气。”龙洲捏住程楚儿的下巴，“想死，你没有资格！”

    “呜呜——你松开，咳咳。”

    “楚儿。”龙洲有些慌乱，眼里的红色慢慢退下，“朕给你看看，你不能出事。”

    “龙洲，我很累，放过我吧。”程楚儿知道龙洲好过来了，心里为他高兴，但是让龙洲完全摆脱心魔只有一个办法，“龙洲，我死了，你记住我一辈子好不好？”

    “不会的，不要死楚儿，我可以的，等我带你离开，我们再也不管这一切了。”

    “没用的。”

    “不，我可以，我可以救你的！”他被这个天下赋予重任，怎么可能救不活自己最爱的女人！他不信命，不信！

    龙洲催动内力源源不断往她身体里输送，但是躺在怀里的女子没有一点点好转的迹象。

    “别费事了。”程楚儿抓住龙洲的手，龙洲的心魔未除，很容易被趁虚而入，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楚儿，我没用，我无能，我是废物，我只会伤害你，呜呜呜，但是不要死好不好，我爱你啊。”龙家的男人一生只落一次泪，不因生死只为情。

    “孩子，孩子单字一个缘可好？你们龙家这一脉属性是水，大名叫龙渊吧。”程楚儿，“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孩子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因果，好好照顾他，告诉他，我爱他。”

    画面到了这里消失了。

    龙洲继续结论下去：后来，楚儿在他寻药归来后死了。他只看到一滩血水和拿着化尸水的冷漠的母后。华贵妃嗓子神经有些疯癫，太后便将龙渊要了过去送给华贵妃养，龙溟则是留在了龙洲身边他养着。

    ……

    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看完这一切，开口道：“你和渊儿都是朕和楚儿的孩子，是双生子。是朕，瞒着你的存在，没有告诉楚儿。这二十年来，楚儿盼着的孩子虽然不是你，但是如果知道你，楚儿定然也会挂念……”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告诉她？”龙溟直视着自己的父皇，“为什么你这么自私，不肯告诉她！是怕她恨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