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他怎么可能是刘刈
"“你竟然有个双胞胎弟弟?看不出来啊,刘刈。”杨天娇一脸惊讶的对我说。 “这个……”大脑短路中。 看到我的窘态,李砚有些着急,自告奋勇地出来帮我解围。 “我来说吧。这件事还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李砚吸了口烟开始郑重其事地瞎掰起来。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刘刈的母亲,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将有一个鲜活的小生命要诞生了。但是刘刈的父亲因公务出门在外,家中没有其他人。无奈之下,她只好拨通了附近医院的电话。”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嘟,嘟,嘟……电话好久都没有人接听,快要临产的母亲焦急万分。她知道再不来人,就来不及了。就在这时,电话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恐怖的声音。” 李砚讲到这儿,我们不自觉的都咽了口口水。但是为什么我出生这件事变成了一个恐怖故事啊,这跟我是双胞胎究竟有什么关系啊。 “快说,那女人说什么?”杨天娇很有兴致地问,怎么女人的脑子都这么秀啊。 “别急,听我说,只听见一个女人,用十分恐怖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忙,请稍后再拨。’”。 “啪。”众人皆被李砚的话惊倒在地。 我爬起来,上去就是一拳打在李砚的脑袋上,大吼道:“你有病啊,不要拿我出生这种事来开玩笑好么?” 李砚揉揉脑袋坏笑着说:“我是看大家的太紧张了,想缓解一下大家的情绪。” “其实这件事是这样,还是我来说吧。”另一个我突然站了出来说道。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要把实情告诉杨天娇? 就在我们诧异的时候,只见他从李砚的怀里抽出一支烟点然后叼在嘴里,然后说道:“虽然很不想被人知道,但是你们毕竟是我哥哥的朋友,我想也是该让你们知道真相了。其实,我哥哥是被家人抛弃了的弃儿。” 怎么我突然就成了弃儿了。我急得直想跟他理论,结果却被李砚一支烟堵住了嘴。 “在我们小的时候,我们家里很穷。一家人吃饭都困难,何况还要抚养两个孩子。这可愁坏了我们的父母,所以老爸老妈最后下了个决定,要将我们中的一个送给别人。”另一个我十分认真的继续说道。 “那为什么被送走的不是你呢?”杨天娇问道。 “这个当然是有隐情的,哥哥,别怪我,既然他们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他们了。其实,其实我的哥哥是个低能儿。” “去你妈的,你才是低能儿呢?”我几乎已经喊出来了,但是却被李砚抱着捂住了嘴巴。“哥们儿,这不丢人,别那么激动。” “我哥哥到了三岁都不会说话,甚至连走路都不会,只能在地上乱爬,别人跟他说话,他只会呵呵的傻笑。我们家长知道在我这样的家庭中,根本养不活他,最后只能将他送给我们村的上一名女教师。你知道教师这种职业可是个铁饭碗,我们的父母希望哥哥他能在更富裕的家庭中得到救治。哥哥,你要理解爸妈的苦心,千万不要怪他们啊。”另一个我说这话时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就凭他这抽烟的动作,和瞎掰的能力,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李砚的私生子啊。诶?怎么感觉这个形容怪怪的。 “竟然是这样,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刘刈他一定不会怪自己的父母的。呜呜。”杨天娇的泪点实在太低,听到这儿已经动情地哭了起来。 “其实,哥哥还算是幸运的,他至少从那以后过上了相对富足的生活,但是所有家庭的重担最后都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肩上。哥哥离开以后不久,那名女教师就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搬走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哥哥。我的家里很穷,穷到我从小几乎都没吃过rou,父亲因为不忍心看我这样便决定去河里捕鱼,给我做点鱼汤吃,但是,呜呜呜,但是他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此时另一个我已经泣不成声,好像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样。 “难道你爸爸被淹死了么?实在是太可怜了。”杨天娇说着抱住正在痛哭的另一个我,安抚起来。而那家伙也抓住机会将头埋在了杨天娇的怀里,左蹭右蹭不停地揩油。 我看看李砚,李砚的表情也有些震惊,叼在嘴里的烟都燃尽了都没发现。 经此一役,杨天娇成功地被另一个我拿下。而且这家伙还信口胡诌,说因为父母没文化,给了我们起了一样的名字,只不过他叫刘小刈,我叫刘大刈。我竟然觉得他说的很对,我是真的太大意了。大意到竟然分出了这么一个妖孽。 我这个假弟弟很快的融入了我们这群人,不仅杨天娇,就连所有的鬼神妹子都对他很有好感,包括陆里都开始一口一个小刈大哥叫个不停。 晚上李真宵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便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你的分身?你究竟是什么身体构造啊,难道是蚯蚓变的?” 我不喜欢李真宵这样的形容,但是感觉她的话又在情在理。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看了看我的右手,窜出的丝线这回没有再收回到体内。它们像海带一样打着螺旋形状的圈构成了我的右臂,我回想起了跟弥娅战斗时的情景。身体里的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它究竟是谁?发生的一切难道也都是它安排的?脑子里一团乱麻。索性睡觉吧。 李真宵靠了过来轻轻地对我说:“其实我知道你才是真的刘刈,因为只有在你的身边才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而另一个你给人的感觉是冰冷的。” 早上还没睡醒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拿起一看竟然是指导员打来的。这个时候他找我干什么呢?我接通了电话。 “喂,刘刈,最近在夏威夷爽坏了吧?”电话那头传来了指导员调侃的声音。 他怎么知道我在夏威夷,算了指导员本来就是个什么都知道的人,于是我回答说:“什么爽坏了,唉,惨的不行,不过三言两语也跟你解释不清楚,找我有什么事?”我问道。 “当然是好事,你马上过来见我。”指导员下命令一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