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噬骨绝神在线阅读 - 第130章:斗诗

第130章:斗诗

    风青玄听罢,愣了愣。

    “退婚?你小子为什么这么做?多好的两个丫头啊。”

    “游历天下,不耽误了人家嘛。”

    “也是,既然是你的媳妇,那你自己决定吧。”

    “师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既然你求知欲这么强,那我就和你说说。”

    风青玄刚想说,突然转头看着童牙问道:“小鬼,你多大了?”

    “我我我,我已经十二了!”

    “才十二?这事情十三岁才能听,去,出去把着门。”

    “我我我怎么又不够年龄?!”

    童牙老老实实走了出去。

    而风青玄则说道:“这种烟花之地,能让人放松心情,流连忘返,这里的女人,你不需要负责,只需要发泄。

    而你也知道,武修往往搏命于生死之前,徘徊于轮回彼岸,不放松放松,憋久了,会坏的。”

    “会坏?什么意思?”

    “都说了你小子听不懂。”

    风青玄不耐烦,靠近他的耳朵,说了一些悄悄话。

    说得白狼一愣道:“不就是交配嘛,说得这么含蓄干嘛,等够骨龄了,交配繁衍后代是重要事情,水到渠成就是嘛。”

    “啊~~算了算了,这方面,还是以后再说吧,眼下,我们应该尽快找找目标。”

    “嗯!”

    “小鬼,你可以进来了。”

    童牙:“这么快?”

    三人立刻顺着窗户,扫视着这里的人群。

    “师傅,三楼第二间那个。”

    “老大,五楼第三间那个也像。”

    风青玄:“你们这么找,等找到天都亮了,一会看我的。”

    “哦”

    过了片刻,春樱去而复返,还带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春樱:“几位要我伺候吗?”

    “当然!再多来一个,我这小仆人,需要一个敲背的。”

    风青玄一点白狼说道。

    “好,要什么样的?我们这一共分了五个品级,最好的是”

    风青玄打断道:“最好的,你就说多少吧。”

    “最好的,需要十枚五色古币,而且只卖艺。”

    “敲个背总行吧?”

    “那倒是可以,那我给你去喊,你看。”

    “喏,这里是五枚,完了再给你剩下的。”

    “多谢客官赏识,我去去就来。”

    “快点。”

    待春樱离去后。

    “师傅,你怎么又喊了一个jiejie?”

    “先吃,一会你看着就是了。”

    “童牙,学着点。”

    “哦哦哦”

    风青玄一拍脑门,顿时感觉自己压力山大!

    过了片刻,这春樱果然带了一位绝色女子进来。

    “小女子水鹃,见过几位官人。”

    风青玄:“起来吧,那琵琶就不要弹了,你应该知道,我这小仆人就缺一个捶背的,会吗?”

    “奴家会。”

    水鹃说完就朝着白狼走了过去。

    “你过来,给我也捶捶,少不了你的。”

    春樱听罢,立刻也来到了风青玄的背后。

    只是这一敲之下,却敲出了空洞的声响。

    “呃···”

    白狼偷笑不已。

    “客人,您这身体,看上去要调理调理了。”

    “哎,骨龄大了,你敲着便是。”

    “好。”

    水鹃:“小官人,这力气可以吗?”

    “嗯,还行。”

    其实白狼什么都没感觉到。

    他的身体如钢是铁,加上里面还有一件蚕丝傀甲,所以此刻一点力量都感觉不到。

    不过眼下也不是说破的时候。

    三人又吃了一会,风青玄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存在了体内的纳戒之中。

    而酒过三巡,下面的节目也开始了。

    风青玄:“今天这么热闹,到底是什么节目?”

    春樱:“客人有所不知,今天一共有三场重头戏,这第二场就是水鹃meimei的琵琶独奏。”

    “哦?”

    三人都微微惊讶了一下。

    没想到这钱花的这么值,他们竟然还请来了一位重量级的艺官。

    水鹃微微一笑道:“见笑了,区区琵琶弹不值挂齿。”

    风青玄:“那一会我可要好好听听。”

    “先生若想听,这五色骨币足够先生听一曲了。”

    “诶咦,那不一样,那是给他的捶背钱,不急不急。”

    春樱:“咯咯,这位官人真是个好人,这第一场是比试诗赋才华,由我们的赛魁jiejie引言。”

    “哦?作诗啊,作诗的话,我这位家仆都会呢。”

    风青玄说完,春樱和水鹃都忍不住笑了。

    这家仆小子,看上去不过十五上下,即便每日读诗,那也不过是一个书生气的小官人。

    “你们不信啊,不信的话,一会看着。”

    春樱:“那就有待这位小官人妙语连珠了哦。”

    白狼挠了挠脸蛋,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童牙是看的一头雾水,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们为什么来着?到底做什么来了?

    正当他纳闷之际,那台上的一位绝色女子,已经开始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