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上苍种族
天难葬者,掩埋四极浮土间,伐阴与阳二柴,引大空之火,纳古宙之焰,焚! 这是流传最为古老的箴言。 这句话不难理解,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又无法理解。 天难葬者!指的是不是天道级强者。 大空之火,古宙之焰! 以前,从未有人见过,甚至很多人怀疑是否真实的存在。 现在看来,确实存在过。 大空!古宙! 这代表的是两位天道级的强者。 只是,这两位天道级的强者都死了。 那天难葬者又是何人? 不但是叶君在沉思,石昊,无始大帝等人也全都在沉思,他们也曾经听说过这句话。 古老的大墓,透发的气息让仙帝都颤抖。 那种杀机,即便是相隔了万古也无法磨灭。 可以看到,有暗金色的血液从大坟之中流出。 血液最后流向了那个洞口。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之前那个封印洞口的那些强大的血液,竟然是这些古墓里面流出来的。 那些血液里面,天道级的血液可不止一种。 轰隆隆! 血海翻滚,大墓升腾而起。 强大的震动让血海都从中间分了开来。 “那是……” 顿时,一道道惊呼声响起。 叶君双目中符文都在收缩,越发璀璨,他看到了前方的景象,有些震撼莫名。 那里有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形生物,通体金色,可是,未免太庞大了,它只是坐在那里,就然人觉得宇宙渺小,有种让仙帝都要窒息的压迫感。 不过,它死去了,看不出是男是女,周身战衣古旧,早已破碎,露出的肌体很干瘪,一层金色的皮贴在骨头上。 它的头颅垂着,颈项被人斩断部分,无力挺起。 “那是仙金兵器!” 不少人悚然,他看到了此人金色发光的发丝较远处,有许多金属粉末,甚至是残兵,那是被其发丝发出的光绞断的。 须知,它只是一具尸体。 众人震撼,看到一面巨大的战斧,只剩小半块,这件兵器最起码也在准仙帝层次,却不如这个生物的发丝。 仔细看的话,这个生物周围有很多粉末,都是兵器残渣,不限于发丝那里,身体外围密密麻麻。 但是,最让人震惊的不是这个尸体的强大,而是他的动作。 尸体保持着临死前的动作,跪在古宙之墓前,似乎是在忏悔。 即便是尸体已经过去千万年,但众人依然能从他的脸上,感应到一股悲哀和忏悔。 他似乎是在赎罪,在祈求古宙之墓的主人原谅。 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让这样一尊强者跪地忏悔,即便是死了也不枉?要知道,这尊强者,至少也是半步天道级的人物啊。 古宙之墓飞起,和大空之墓凌空相对。 这一刻,大空之墓有金色的火焰升腾而起。随着这股火焰升腾,顿时天地间的温度达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极点,空间都在融化,血海也在迅速干涸,不断的被蒸发成一缕缕血色的雾气。 而古宙之墓上,也有漆黑的火焰。 黑色火焰一出,众人有一种灵魂都要被冻结的感觉。那无边的血海也在快速的冻结。 仙帝都在打哆嗦,尤其是那些准仙帝面色惨白,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前,有种灵魂要被毁灭的感觉。 叶君一挥手,把身后的人全都护住。 这时候,古宙之墓前,那具尸体竟然也爆发金光,阳气滚滚金光滔天,仿佛不朽的火光在焚烧万古诸天,混沌都要避开。 看上去,似乎和大空之墓的气息十分相似。 叶君推算,大空和古宙应该是对立的,从他们的截然相反的气息可以推断出。其次,两人死了这么多年,连大墓都在对立,可想而知。 如果是这具尸体是大空的传人绝对不会让人怀疑,只是,大空的传人为何要向古宙之墓忏悔? 一切都充满了迷雾。 大空之墓和古宙之墓对立了一段时间后,古宙之墓又缓缓的沉入血海之中,连带那漆黑冰冷的火焰也开始慢慢的收敛。另一边,大空之火也差不多。 不过,叶君却不打算放过它们。 自从修行以来。 叶君曾有过两样压箱底的东西。 一是神树,二是神火。 神树已经进化成了天道树,而神火,从当初吞噬异火开始,到后来吞噬各种神火,甚至吞噬了遮天中的仙火,还有完美世界中的仙火,但是依然没有进化成天道火。 如今,却让叶君看到了希望。 大空和古宙,无疑是两个天道级的强者。 大空之火和古宙之火更是天道火焰。 若是能将其吞噬,叶君的神火是不是也能进化? 叶君大手一抓,顿时,那虚空中的金色火焰宛若一条神龙般飞腾而起。 另一边,血海之中也飞出一条漆黑的火龙。 叶君掌心上,青色的火莲缓缓绽放,将两条火龙吞噬了进去。 可以看到,两条火龙在青莲的腹部不断的游弋,冲击,却挣脱不出。 但是,叶君却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大空之火和古宙之焰不假,却没有本源。 就好比天道失去了本源,那也不过是能得到一些天道之力罢了。 大空之火和古宙之焰的本源早就不在了,或许是通灵离开了。 不过,至少也是天道级的火焰,叶君注入天道能量,培育两条火龙长大,再给火莲吞噬,也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走吧!”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收获,当年发生了什么,众人虽然好奇,但也无法探究,只能往前走。 叶君取出青铜棺,将铜棺放进猩红的血水中,众人坐在了上面,古棺缓缓漂浮着,不沉陷下去,载着他们,以极向这片世界深处驶去。 一路上,没怎么遇到意外,接下来的路很枯燥,学海无边无际,似乎无数个纪元的强者都陨落在这里,为了加快速度,叶君往青铜棺中注入天道能力。 嗡! 青铜棺颤抖,外边绿色的铜锈不断的剥落,露出了其中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