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女孩子的通病
第408章女孩子的通病 说着郝建扭头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又恼火又委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你要用这样伤感情的话来刺伤我的心 谢鹏也尴尬地站起身,朝我点点头道:“那我也先出去做事了” 正当我茫然无措地坐在那里发愣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抓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心想说曹cao曹cao就到 是曦儿的来电。 我犹豫着要不要接,心想该来的总会来,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我叹了一口气,伸手按了接听键。 “死顾阳怎么这半天才接电话活腻歪了是不是。”曦儿在手机那头怒声说。 我道:“你别说,我还真觉得活着有点辛苦。” 手机那头静了片刻,好像是我这句话把曦儿也搞愣了。 “什么意思谁欺负你了”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摸着鼻子,苦笑一下道:“你说呢能从精神上欺负我顾阳的人并不多。” 再凶恶的人也不能从精神上伤害到你,只有自己在乎的人才可以从精神上伤害到你。这个道理很简单,陌生人在怎么欺骗你,你都可以经受的住,唯独被自己在乎的人出卖了,那种伤痛才是最难以忍受的 “我听你这话好像有明显的弦外之音你是在说我欺负你吧是不是”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把手机换到左手里,用右手把桌上的资料收了起来。 “你现在想怎么样曦儿。”我苦笑一声道。 “这话说的我能把你怎么样啊搞得我像东方不败一样恐怖似的”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那你打电话来是。” “我打电话来是告诉你,我姐生病了,你最好过来看看她”曦儿在手机那头没好气地说。 我愣了一下,抓紧了手机,急声道:“你姐怎么了” “我姐病了呀,你聋子呀”曦儿说。 我道:“生什么病了” “反正不是相思病”曦儿说。 我道:“她怎么没跟我讲呀” “是不是女人来月经了也要给你讲呀你以为我姐是我呀,什么都跟你讲”曦儿在手机那头气声说。 我道:“夕儿去看医生了没吃药了没” “她不肯去看医生,也不想吃药。好了,可别怪我没通知你,你最好过来看看她”曦儿在手机那头说。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呆呆地站了一会,心想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真是的 这样想着我,我拔腿朝办公室门口快步走去。 驾车来到玫瑰庄园,我跳下车直奔玫瑰城堡,刚冲进大厅,就听见大厅尽头的螺旋梯上传来曦儿的声音,好像是在跟谢从之管家说着什么,好像是关于花的什么事情。 说话声越来越清晰,像要从二楼走下来的样子,伴随着高跟鞋敲打名贵地面瓷砖所发出的清脆声响。 我猛地一个警醒,身体来了个四十五度的转弯,拐进大厅一侧的廊道,见前方的电梯门打开着,一头扎进了电梯。 身后我感觉曦儿已经下到一楼了,距离似乎越来越近。 而我却撞在了电梯里一团绵软的物体上,双手本能地抓捏住两团同样绵软的物体 慌忙中我抬眼看去,看到的却是梅朵那双惊愕的大眼睛 梅朵的身子凝住,眼睛睁圆了,似乎已经达到了眼睛所能睁大的最大限度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了问题之所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双手抓住的正是梅朵的胸我触电般地缩回双手,失口道:“对、对、对不起哈梅朵我、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不会以为人家的手是长在胸部的吧要命了 大厅里的曦儿似乎听见了我的说话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顿住了。 “顾阳是你么你在哪儿呢” 曦儿的声音从大厅与廊道的交接处传来,微微有些怒意。 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赶紧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见梅朵张口想说什么,我又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食指竖在嘴上,轻轻地却长长地“嘘”了一声。 “死顾阳你别躲我都听见你的声音了你再躲,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给我出来” 曦儿含怒的声音由远及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再次响起,并由远及近。 我捂住梅朵的嘴巴立在电梯里,俩人一动不动。 在曦儿赶到电梯门口时,好在电梯门刚好合拢来。 直到电梯下降,我收回了那只按住楼层数字的手,用力摸了摸鼻子,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心中叹道:“谢天谢地了暂时是躲过这一劫难了” 我回转身看梅朵,发现我的手掌还堵在人家的小嘴巴自始至终梅朵都睁圆两眼珠惊愕地盯着我看。 我忙收回手,一手指着电梯门,一手抓耳挠腮,讪笑道:“嘿嘿曦儿嘿嘿你家二小姐” 特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说什么想说什么 或许梅朵能够理解我,我看得出来梅朵是个善良的女孩,上次配合曦儿用辣椒水泼我眼睛,都是被曦儿逼迫的 电梯上到二楼,电梯门打开,我和梅朵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朵儿,大小姐到底怎么了”我边沿着廊道往前走,边问梅朵。 梅朵的目光躲避了一下,低声说:“就是肚子痛,从昨天晚上开始的” “肚子痛”我看着梅朵道,“怎么会肚子痛着凉了还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 梅朵摇了摇头,勾着脸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除了受凉,除了饮食不洁女孩子肚子痛,还有什么愿意呢” 梅朵说这话时白皙的脸蛋里透出一抹潮红来。 我一愣,再观梅朵支支吾吾的,旋即我就明白了,看来是女人的通病,那就是生理周期所导致的肚子痛啰 曦儿在生理周期肚子痛是经常性的问题,可夕儿在生理周期也会肚子痛么以前我怎么从来没听夕儿提及过肚子痛呢 我很快就又释然了,夕儿的性格内敛,不像曦儿那样有什么感受都表现出来,她不同,有什么感受她通常都装在心里,比如痛苦,比如悲伤,比如委屈,比如爱恨,她都会装在心里,除非到了忍受的极限,她一般是不会对人讲的,除了她认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夕儿是处子座,处子座的女孩总是试图将自己的欲念和冲动置于理智的控制之下。她深思熟虑、反复斟酌,有时甚至放过了有利时机。她可爱、懦弱、常常为没有达到尽善尽美而感到内疚和不安,也特别害怕自己上当受骗。 “大小姐没去看医生么”我问梅朵道。 梅朵说:“陈医生来过了,还开了一些药给大小姐吃。不过” 话说到这里,我们已经走到了夕儿的卧室门口,梅朵的嘴巴就闭住了。 我心急地直接推门奔了进去。 梅朵跟了进来。 夕儿躺在她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她是侧卧,面朝落地窗外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睡裙,雪白的香肩和脖颈露在外面。 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心想傻瓜,为什么痛苦的时候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为什么选择一个人默默忍受呢 我不知道夕儿是不是睡着了,我和梅朵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床边。 夕儿并没有睡着,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她蓦地转过脸来。 “阳阳”夕儿又开心又意外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来了” 我板着脸,两步走上前,坐到她床沿边上,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我依然板着脸看着她道,心里却很是心疼。 夕儿看着我,呡唇笑了笑说:“没什么大问题怕影响你工作” “什么话工作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嗔眼看着她,气声道。 我一直认为,对于男人而言,事业绝对不是第一位的摆在第一位的是温馨的家庭,是温柔贤惠的妻子而男人之所以要努力做事业,恰恰就是为了让家更好让妻子更好 做事业的终极目的还是为了家,为了女人。 我握住夕儿的手,夕儿也握住我的手,四目相对。 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在我一番带着爱意的责备里,看得出夕儿的心里是满足的,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梅朵倒了一杯温水,又从床头桌上的胶囊里取下两粒红黄颜色的胶囊,对夕儿笑笑说:“大小姐,该吃中午的药了。” 我接过梅朵递过来的水杯和胶囊,朝她笑笑道:“朵儿,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梅朵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搁下水杯和胶囊,把夕儿搀扶起来,让她偎靠在我怀里,我先把胶囊喂到嘴里,再拿起水杯喂她水喝。 “我自己来吧,阳阳”夕儿仰头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我板着脸,像批评小孩子似地看着她道:“把手放好有多动症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