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盒子
候机室内,庄严神色冷漠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忍不住想:走了吗?机场路这边可有很多酒店、温泉、山庄。【】 虽然陆镇海没那个胆子做什么,但是两人也可以找个不错的地方看看风景也不失一个好去处,不是吗? 庄严想到他们或许在哪家饭店里,从高空欣赏整个城市的夜色,或许苏安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还会对着她笑,庄严心里就跟针扎一样! “总裁,该登机了。” 庄严没动,过了一会,缓缓地站起来出了机场。 男秘书惊讶不已:“总裁,总裁!” 吃完饭,苏安宁穿着睡衣舒的靠在暖紫色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消食。 纪辞苦擦擦手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抬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部苦情戏有一百多集?” “这个你也知道。” 纪辞苦喂她一粒草莓,他还买了她喜欢吃的橙子蛋糕:“听公司里同时说的,最近这部电视剧很火。” “听起来,跟同事关系不错。” “还行。”纪道有些心不在焉,左手悄悄的放在沙发上,从侧面看像是半揽着他一样,右手放在口袋里一直没有拿出来,手掌上的汗渍让他更加忐忑。 买的时候觉得很漂亮的手链,现在让他心里没底,刚才他注意道,安宁手上戴着的手链比他买的好很多。 纪辞苦握着自己的礼物,犹豫着怎么给她。 苏安宁悠闲的依在他身上,伸手拿了一颗草莓喂给他:“好吃吗?” 纪辞苦微微一笑:“好吃。” 苏安宁开心的一笑,手指头点在他的鲜艳的唇瓣上,看着他干净的容貌突然间有了那么点兴致。 纪辞苦见状,脸颊微红,安静的垂下头,颤颤的吻上安宁的柔软。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苏安宁觉得身下有些不正常的反应才放开血气方刚的男人。 纪辞苦尴尬的不好意思:“我——”每每如此,尴尬的他都快要练成厚脸皮了。 苏安宁又喂了他一颗草莓。 纪辞苦笑着吃了,明白,那个吻像往常一样只是一个吻,如今已经结束。 纪辞苦平静了片刻,握着口袋里的礼物,轻轻的开口:“安宁——” 苏安宁悠悠的嗯了一声,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喜欢付迪趁她睡觉时涂在指甲上的颜色。 “我……” 苏安宁的电话响了,她从纪辞苦身上坐正:“喂。” 纪辞苦急忙放了电视的声音,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 “……我在外面呢……”苏安宁站起来:“……你们都没在家,我也没意思,就出来逛街了……恩……你不是说出差吗?没有去?” 纪辞苦看着苏安宁走到了门口,心里涌出一丝无力感,她今天不在这里过夜。 纪辞苦无奈的走进更衣室,帮她去拿衣服,目光在一排属于她的衣服上掠过时,最后停在未拆包的盒子上,犹豫了一秒,毅然走过去,拿出了里面他新买的衣服。 苏安宁还在打电话,笑容可掬,突然揶揄的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跟陆镇海在一起——”绕着弯问了这么久,也不嫌累! 纪辞苦心里咯噔一下,问她?是她男朋友吗?纪辞苦解开安宁睡衣的扣子,习惯的帮她换衣服。 苏安宁伸伸手臂,睡衣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保养得宜的肌肤,但该遮着的地方穿着里衣。 纪辞苦脸红的移开目光,不一会,又看回来,认真的给她穿上粉紫色满天星的连衣裙,他挑了很久的,一定适合她。 苏安宁眉头皱了一下,少女款?但还是穿了:“没有,他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呵呵——我就是觉得你旁敲侧击有意思——好了,没有笑话你。” 庄严也颇为尴尬,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很少有这种情绪,但在安宁口中,好似不管他成就如何,站的多高,都是大学里那个几句话就能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庄严。 仿佛曾经的时光,从来就没有变过,无所做什么,都会被她的情绪、话语、神态左右。 庄严冷哼一声,势必挽回面子:“我就是问问,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在乎!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 纪辞苦剪掉外面小坎的牌子,给安宁穿上,朝气蓬勃的粉紫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他一时竟然看呆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好看,让她看起来就像……就像他的同学一样,笑着的样子更是漂亮。 纪辞苦只愣了一顺,急忙蹲下身无声的帮苏安宁穿上袜子、换好鞋,条件反射的把包拿给她。
苏安宁打开门:“那行,你先去接,我现在往回走。” 纪辞苦闻言突然拉住安宁把藏了很久的礼物塞到她另一只手里,然后失礼的把她推到门上温热的唇吻了上去,闯开她的贝齿,交缠索取,久久才放开。 苏安宁眼睛睁的大大的! 纪辞苦失礼过后,站在玄关,低着头不敢看她。 苏安宁赶紧重新接起电话:“啊?卖羊rou串的,你吃吗,给你来两串……行了,还没有入口呢就唠叨,致癌的东西你别吃。”苏安宁没有再看纪辞苦,进了电梯。 纪辞苦看着电梯门关上后,失望的站在门外,神色失落,她没有留下。 那个男人一定很优秀,这个时间打电话能惊动她的、能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点自信和本事,谁能做到。 盯着自己的脚尖,纪辞苦转身进了书房,他也能做到!一定能!谁也不会再半夜从他这里把安宁叫走。 …… 苏安宁上了车,打开手里的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放进了车橱里。 回到家,已经八点多。 郭姨好奇的看眼夫人的打扮,忍不住夸了句:“夫人这样穿真好看,就像回到了夫人和先生刚结婚的时候,看着就喜欢。” “是吗?”苏安宁穿上了还没有照过镜子,但能感觉的出来这件衣服不是什么顶级名牌,但布料和版型也都很不错,应该在两千左右。 这些年她没有穿过这样鲜嫩的颜色和款式,不是她刻意回避,是年龄到了一定程度,就不会再看如此孩子气的衣服一眼,因为已经不是她的审美品位了。 “恩,好看,夫人多这么穿几次,先生都要花眼了,不知道的以为先生草牛吃嫩草金屋藏娇呢。” 苏安宁笑了,与所有被别人真心赞美的女人一样,安宁也很高兴:“先生呢?回来了吗?” “先生和包汤在球场。” 见后院的球场亮着灯,苏安宁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