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出轨的婚姻在线阅读 - 095她以前喜欢陆镇海

095她以前喜欢陆镇海

    095

    庄严被她看得心脏一抽,心疼的无以复加,起身,不自觉的坐在她身边,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姿态很低的靠近她道:“安宁,别这样,你不喜欢吃这些的,何必要强迫自己吃。【】”

    “我没有不喜欢。”安宁抽回手。

    庄严急忙握住:“安宁,你别这样。”这样的她让他惊慌,好像已经无法回头一样:“我知道前几天是我态度不好,你生气应该的。”

    苏安宁坚定的抽回手:“我想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一直不吝惜表现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可你还是一次次触犯我的底线,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必放低姿态徒增大家的烦恼。

    “安宁。”

    “我想你当初那样做时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果不是吗还是你觉得那些都不是事。”

    “安宁”

    “如果不是谈离婚协议书,我想我们以后没有必要见面。”苏安宁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冯山望着这一幕,惊讶的无以伦比,下意识的看向庄严,这位商业界无所不能的神话,缔造了电子空间半壁江山的男人,他竟然容忍一个女人在犯错的情况下用这样的神色对他?

    怎么可能……

    庄严深吸一口气:“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冯山心里第一次重视一个女人。在姘头坐在隔壁,老公坐在对面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坐的比谁都稳?这样的女人就是未来他要攻略的目标?

    冯山并不觉得他的智商能和庄严孟子曰两位巨头比肩,他能攻略的下?

    庄严强硬的握住她的手。

    苏安宁甩了两下,最终因为旁边的人多,作罢。

    庄严握着她的手,熟悉的触感和香气,让他微微心定:“你是不是怨我了……”

    “……”

    “我没有想过跟你离婚,前段时间我表现的很过分是我被气糊涂了是,是我有错在先但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不可能是个圣人没有脾气我现在道歉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

    “你以为我只是在生气?”

    “我们还有包汤,非要闹到离婚那一步,想想孩子……让你签了那样一份离婚协议,是我不对。”

    “……”苏安宁看着窗外不说话。

    庄严声音疲惫:“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多……一直以来……是我没有注意你的感受,让你对这个家对我,感到疲惫,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但包汤没有错,他那么依赖我们,他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他……”

    “你不用拿逸阳来压我,七年前如果不是包汤,我们不会有后面的婚姻,因为他的存在我原谅了一次,但仅此一次,我怕多了他会不高兴成为我的负担。”

    庄严皱着眉压低声音:“安宁”

    苏安宁看眼已经糊了的意大利面:“对不起,说话有点直。”

    庄严深吸一口气,恢复平日的冷静自持,声音严肃:“今天回去吧。”

    “我以为我们说的很清楚。”

    庄严静了一下,看着她:“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苏安宁平静的回视:“我给过你很多机会。平静的激烈的甚至让我们彼此都难堪的方式跟你闹过,后来我以为我们都不需要机会了。”

    “不是的安宁。”庄严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里有愧疚有惯有的自持:“我没有……想到……”你都知道,如果我知道:“总之我不想没有你……”

    “谢谢,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没有你,但当已经没有的时候我们只能接受,我相信你也会慢慢接受。”

    庄严急忙道:“我已经知道错了。”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你如此郑重的跟我说这句话,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显得自己也变的可欺。”

    “不会,一定不会有第三次,安宁”

    “我不会给任何人伤害我第三次的机会,不想承认自己三次后遇人不淑,也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天真我们现在分开,没什么不好,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你心里的我也不是不值得爱,非要闹到我年龄大了,失了这份心态,歇斯底里不依不饶,耗尽我所有在你心里的美好的回忆,那对我来说公平吗?”

    “安宁”

    “我可以跟你争财产。只要你想让我们彼此闹到那一步,像第一次一样我泼妇般的指责和打砸,恨不得把心里的怨气加注你母亲和meimei身上,让彼此的关系僵硬到极点,让你的母亲为了你说尽好话,你若觉得那样才可以放手,我可以不顾形象灭了最后一点情分。”

    “安宁你不会的。”

    “所以,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是因为我好欺负?那实在不好意思让你有那样的误会。”

    “安宁”

    “所以我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

    “我们不吵架行不行。”

    “行,新的离婚方案我看看。”

    庄严觉得可笑,她死不妥协的性子,决定了就不回头的个性,平和的给你面子却不给你机会。她一直这样,委婉的讨厌一个人,平和的看待陌生人,认真的抵触该抵触的,刻板的让你喜欢有些时候也让你无力。

    庄严放开她的手,眼里的愧疚收了三分:“如果我坚持不离婚呢?”

    “分居两年后,我会向法院申请离婚。”

    庄严讽刺道:“不搜集些我的证据强制离婚?那不是更快”他又看到了十年前的她,向他竖起坚固的堡垒。

    安宁垂下头不说话。

    庄严知道为什么她不是激烈的人,就算她很讨厌一个人,也不会出口恶言,更何况是他,庄严不自觉的伸出手扶着她的背。

    安宁躲了一下,可所在空间太窄,便一动不动。

    他怎么会愿意放手:“我们年纪不小了,别闹了好吗?包汤这两天睡的不好,晚上经常做恶梦,好几次半夜醒了,抱着被子睡在我旁边;饭量也很少,老师打电话说他上课不集中,安宁,你不希望他这样的是不是?”

    苏安宁冷笑:“我当然不愿意,可你都不在意,你为什么要求我在意。

    你知不知道我七年前最恐慌的是什么?是你让我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你让我看到我到底多么爱你,为了爱你我到底变成了一个怎么样愚蠢至极的女人

    那个时候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是我可以豁出一切出卖一切去爱的人,我可以不管我的父母可以不顾我的孩子,只要我的世界有你就足够了。

    所以,那个女人走了,我跑上楼,我以为我会抱着包汤哭的撕心裂肺,结果不然,我竟然发现因为你带给我的恨,恨那个床上不到一岁的孩子他身上流着你的血他是你的

    我竟然因为你出轨恨你的同时恨我的孩子,我算什么我有资格当一个母亲吗?难道他只是我生给你博宠的工具?他只是我因为爱你才愿意爱一点他的附加品,他只是一个在我眼中能让你多回家看我一眼的虚荣心?他再也不是我为深爱的人生下的孩子,他再也不是我的骄傲。

    我竟然是一个这样的mama你能想象我竟然是一个爱你爱到病态的女人吗,那样的我,我父母知道他们伤心吗?我有什么资格让他叫我mama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我厌恶了他长达两个月,我反感他哭,觉的他跟他父亲一样讨厌;我不喜欢他笑,你害的我那么痛苦他为什么要笑

    我那段时间特别害怕,害怕我不高兴了把他关在房间里不去看他我怕的不行,我走到那里都抱着他我不断的亲吻他,接触他了解他。你却用他来要挟那个时候的我。

    我想生养了他的我都可以不爱他,更何况没有生他的你,如果没有我,他将来怎么办?爸爸不爱他,mama也不爱他,我怎么可以让我带到世界上的生命如此可悲。

    我竟然是一个因为包汤是你的孩子,才会爱包汤的人,你敢让这样的我再爱你一次我也不敢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包汤,因为我停下你猎艳的步伐,所以你永远永远不要用他来威胁我我也从不认为我的孩子会让你愧疚,会让你停留”

    庄严慌了:“不是,我爱包汤,因为她是你的儿子我爱他”

    苏安宁冰冷的开口道:“你若是不爱他,也不配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我现在爱他,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爱情,不是因为任何人,所以你不用拿逸阳来要挟我,我爱他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他是我的儿子,我只是爱他,他可以伤我,甚至因此颓废,我都会一直守着他,不管他变成任何样子,不管他以后是让我骄傲还是蒙羞。”

    “安宁不要这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珍惜,我们再爱一次行不行,你还像以前那样爱我,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不会,安宁”

    苏安宁沉默。

    “我可以改,这次真的可以。”

    “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你没有带资料我先走了。”苏安宁起身。

    庄严拉着她把她按回去;“不要,安宁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们是夫妻,你曾经那么爱我,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你也一样爱我,还不是说找别人就找别人。”

    “你打我你怎么我都行,你还是以前的安宁好不好,好不好”

    “不要在外面做的这么难堪”

    冯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姿态看到的到,庄严是在低三下四的求她回头吗求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

    冯山不自觉的看向孟子曰。

    孟子曰的位置看不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他望着窗外发呆。

    冯山却觉得他一定在透过玻璃的反光,看那两位坐在一起的男女,莫名的他就是那样觉得。

    这是怎样一段关系,让孟总如此坚持,她又是怎样的人。

    庄严靠在安宁身上,心里非常难受,为以前的对不起,为没有安慰那个时候那个惊恐的她,为她那一刻没有一个人可依赖,为自己错过了可能再也无法挽回的安宁,为那样爱他的她,他得到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庄严抚摸着她的肚子,第一次因为ta是她的孩子神情温柔,她是怎样爱着他的孩子的,他甚至知道如果他再没有认识她之前有个前妻的孩子,她也一定会因为他而爱那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几个月了?”

    “三个。”

    三个月:“都这么大了?逸阳一直想要个meimei。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安宁,我怎么有点不恨这个孩子了?安宁,我独一无二的安宁,谢谢你当初没有抛弃包汤,谢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一切,谢谢你为我生下他。

    “所以不要让彼此难做,也看在我们认知了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和孩子一条好走的路。”

    “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像对待包汤一样对ta,ta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吗。”

    苏安宁闻言冷静的看看时间:“我真的很忙,你若是没事,我该走了。”因为愧疚产生的怜悯能维持多久。

    庄严看着她,神色不似刚才冷硬,软和包容:“就那么想跟我离婚?”

    “只是时候到了,或者,你的理解是对的,我想离婚。”

    “觉得我能找到更好的?”

    “不是,感觉你需要适合你的婚姻。”

    有什么比这句更伤人的,庄严讽刺的开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肯为我着想。”

    “……”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当初就不该嫁给我?”

    “不会,能嫁给你我很幸福。”

    “我却没有让你永远幸福,所以你句句要往我心上戳。”

    “事实而已。”

    “谢谢,真的至少证明我还有好的一方面,我们都有缺点,我的多一点,安宁,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生活不就是互相磨合的过程,我们会越来越好的我发誓。”

    苏安宁认真的看着他:“有些事可以反复磨合,有些不可以。”

    庄严立即道:“你再好好想想如果我们重新开始,我现在就写遗书我的一切都是包汤的”

    “先生,只要你不去世,遗书是可以反复修改的还有,庄逸阳就是庄逸阳,有没有你给的附加价值他也是他。

    我的儿子不会因为别人的赠与而窃喜,也不会因为没有得到而怨恨,如果他是那样的人,超宇在他手里也不会有什么成就,还不如拿着一点无权的股份,做一个闲散的人,你说呢?”

    庄严下意识的转过头:“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敢回答,怕她眼里的坚定又该死的觉得那样耀眼那样值得他不断给予。

    安宁喝口水:“这是公共场合,我没有权利决定他在哪里?”

    “他经常来找你。”

    “这不关你的事。”

    庄严闻言说的很委屈:“还没有离婚,我就不可以过问了。”

    “我认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庄严不明着接话,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他来往,你记住了,他的家庭环境复杂,你们之间又没有感情基础,如果在一起,以后离婚你连五百万都拿不到。”

    “谢谢提醒。”

    “不客气”庄严向左,看眼突然低下头的冯山:“那就是他的新秘书?”

    “可能吧。”

    “你不知道?”

    “那是他的事。”

    庄严松口气,心里又有些得意,安宁就是安宁,纵然是美若天仙富如金矿,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而且不羡慕不嫉妒还感谢你给国家税收作出的贡献,这就是他的安宁,你孟子曰出手也动不了的女人:“饿了,带你去吃饭。”

    “对不起,我真的很忙。”

    “再忙也要吃饭。”庄严起身,正要拉起安宁。

    阿木带着两位员工下来吃饭,刚进咖啡馆就见老板和庄总都在,走过来招呼道:“庄总好。”

    “庄总好。”

    “庄总和老板好恩爱啊,好羡慕一切吃饭。”

    苏安宁淡淡一笑:“就你会说话,今天的午餐让阿木请客。”

    “谢谢苏总,谢谢阿木。”

    阿木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黑框眼镜,黑色外套,人很木纳,在校时成绩一流,八十度资深近视眼,笑的时候也死气沉沉的,但很得安宁看中。

    阿木随意,刚要走,想道:“苏总,汤送来了,在楼上,记得喝,我们去那边了。”

    “嗯。”

    庄严含笑的送她离开,然后笑:“我都忘了,还有一个,难怪不想去吃饭。”庄严坐下来:“那个怎么样,天天来?”

    “……”

    “你当初多喜欢陆镇海。”想想都觉得下不去:“现在他也没结婚还这么照顾你,你知道我心里压力有多大。”

    苏安宁瞥他一眼,自寻没趣:“……”

    “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杞人忧天,如果是三个月前,我也觉得杞人忧天,还等着看他以后怎么狼狈的逃回首都,但现在……”庄严看着安宁,手放在胸口:“我心里很怕,非常怕,你知道吗?”

    庄严拿开口继续道:“现在想想,他回来后你就迫不及待的跟我离婚,安宁,是不是因为你不爱我了,所以想试试他吗?”

    “你想多了。”

    “我绝对没有想多,你不是一个会轻易做什么决定的人,我自认是一个老了能跟你作伴的人,我也知道,你不幻不实际的东西,可你却想跟我离婚?咱们换一种方式想,孟子曰只是你离婚的垫脚石,你甚至可以把离婚的脏谁泼在他身上,陆镇海你想接纳尝试的男人,因为你们熟悉,你了解他。”

    “继续……”

    “我想错了?”庄严无辜的看着安宁,诉说着,快否认快否认。

    安宁从他眼里读到了赤果果的信息,既而失笑:“我非常不理解离婚后嫁给前男友的人,甚至不明白大学聚会为什么能拆散那么多对夫妻,难道因为学历太高,都智商偏低?”

    对对这才是她的安宁只是……他弄丢了。

    “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离婚?”

    庄严看着她。

    “我告诉你,不是因为任何男人,是因为我将要有两个伴了,包汤一个,肚子里一个,两个,都是我的,说句自私的话,能陪到我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够多了,不会让我感到不安。”

    庄严一时间觉得五雷轰顶这是什么理由

    苏安宁笑笑:“真的没有带修改过的离婚协议书,那我要先走了。”

    庄严骤然按住她:“如果我不让呢?”他为什么觉得非常沉重,这个理由到底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

    “我不想从桌子上离开,让大家都很难看。”

    庄严让开位置,在安宁经过他身边时,迫切的骤然低声道:“安宁,我们重新开始。”不会再有人抛弃你,你不用屈就两个注定会离开你高飞的孩子,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不珍惜你的感情,你不要因为怕了缩起来,选择一味的付出不敢再想要获取,安宁,你怎么可以觉得你后半生只有两个孩子……

    安宁……

    苏安宁提上包,脚步未停的离开。

    庄严颓然的坐在位置上,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孟子曰喝着水看着她转入大厦,放心后,没有直接跟上。

    冯山有点傻眼,这……是不是以庄严的失败而结束了……怎么可能……

    庄严骤然站起身,看眼傻乎乎的坐在位置上喝水的孟子曰,走过去,坐下来,没有一点刚才的讨好卑微,威严肃穆:“好久不见。”

    冯山顿时紧张不矣,千万不要打起来千万不要他才第一天上班第一天啊

    庄严看眼隔壁桌神色慌张的人,又转向孟子曰:“你的秘书好像很紧张。”

    “没见过市面而已。”孟子曰气势不逞多让:“以后就习惯了。”

    庄严点点头:“对。问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安宁离婚了,你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追她。”

    “你不离婚也不影响我追她。”

    庄严笑了:“你这观点千万别被她听见否则”庄严冷然的挑眉:“她一定骂死像你这样不以破坏别人家庭为耻的男人”

    “所以我没有当着她的面说。”

    两人说完,目光灼热的对视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冯山擦擦冷汗,手心冰凉

    庄严不跟他一般见识,率先缓和气氛:“跟了她这么久,有没有发现她身边还有一个跟屁虫。”

    孟子曰看着庄严:“你说的是那个向我推荐秘书的人?”

    看来是知道了:“他叫陆镇海,说起来你外公家和他家是世交,你小时候应该见过他,只是长大了变了样子。”

    “……”

    “想不想知道她和陆镇海什么关系?”

    “邻居?”

    庄严冷笑:“愚昧。我当初是从他手里追的安宁。”

    “……?”

    “安宁非常喜欢他。”庄严想到当初,现在心里还不是滋味,孟子曰必须知道他背后有个怎样的劲敌:“有多喜欢呢?”感觉安宁想无怨无悔的给他全世界,以安宁那掩盖在无知外表下高傲易碎的心思,她没有在姜心瑶存在时候就退出,就说明她非常非常爱那个男人。

    对,爱?非常碍眼的词汇:“喜欢到愿意为陆镇海做任何事,你见过安宁等人吗?她只要没课就去教室外等陆镇海,每场比赛一定到场为他加油,所有他喜欢吃的都记得,不允许任何人说他坏话,把他放在心尖上爱。你看,他回来了,我离婚,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庄严起身,拍拍他的肩,离开

    孟子曰愣愣的

    冯山见鬼的看着这一幕就是说你们两个是人家苏小姐不要的不是,那个叫陆镇海到底的是谁啊

    冯山赶紧坐过去:“孟总你别乱想,孟总……庄总肯定是故意的他自己碰了壁他就不想让你好过孟总您千万别被庄总骗了。”

    孟子曰回过神平静的看向冯山:“说的很好。”

    冯山擦擦汗:“是吗?”老板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我就是没想到她曾经喜欢过她那位邻居,要接受一下。”

    冯山疑惑道:“孟总……不生气?……”

    “没有,她以前又不是没喜欢过别人,听多了就习惯了”

    冯山嘴角抽了一下又一下我靠什么理由什么逻辑庄总说你无耻绝对没有用错形容词不过,你也真够有病的,她喜欢别人你上赶着追什么

    孟子曰顿时开口道:“你若想要最好的,难道不应该打败几个竞争者最好的不会放在那里给你拿的”

    他什么都没有说真的:“孟总说的有道理……有道理……”无耻卑鄙强盗逻辑都像您那样想,世界还有什么道德可言冯山头垂的低低的,不要被看出来,不要看出来。

    孟子曰才不管他想什么,识时务就行。

    ……

    苏安宁回了办公室,喝了一晚排骨汤,躺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假寐。

    她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过,哪怕有来自周围的流言蜚语也无所谓,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但现在这样不在掌控的事不喜欢,她不喜欢陆镇海自然而然的关心,不喜欢孟子曰的参与,也不喜欢庄严浪子回头,她的后半生都不该与这些人有任何关系。

    可每个人都以关心她的名义存在着,拒绝谁就像她不识好歹一样但她已经三十一里,不是小孩子,生活不需要任何人参与。

    男人是不可或缺的生活的另一半,就算不是男女那点事也该还有些换灯泡砸核桃的小事,她知道,所以前几年有父亲,后几年有包汤,她没觉得男人没必要,只是那三位都没必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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