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喝醉了
要知道,所有人都以为,齐城是最不可能结婚的那一个,他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闪婚了。 “城哥好!”看到齐城,大家齐刷刷地开口。 平时都是辗转于各地忙碌的人,这样聚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很少见,不用说,今天所有人来这里,都是为了来看季云欢的。 谁不想看看齐城的太太是怎么样的? 结果,在看到季云欢的时候,大家终于明白了齐城闪婚的原因。 “啧啧,我要是遇到这么一个女人,我也结婚了。” 季云欢跟着齐城坐了下来,在旁边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谈论。 不看家世,以及个性,光看气质和外貌,她是绝对配得上齐太太这个称呼的。 不过,对于这些评价,她也不放在心上。 “嫂子,我敬你一杯。”其中一个人主动端了酒来跟她打招呼,她想起齐城的话,不希望她太不近人情,加上人家又礼貌,本能地想要接过来,却被齐城抢先一步,拦了下来,“她今天生病了,不喝酒,我替她喝。” 都是发小,大家在齐城面前,可不那么拘束,见他如此护着季云欢,也不再客气,通通跑来敬酒,“嫂子,这杯我敬你!” 从不沾酒的柏立言坐在一旁,嘴角带着笑意,不禁道:“喂,你们不会是想把齐城灌醉吧?” 有人开口道:“还真是就这么想的,不声不响的就结了婚,哪能不给他惩罚?” 齐城道:“也就是前两天的事情,正计划着给他们发婚礼的请贴……” 他随和的态度,有些看傻了季云欢。 他平时那么孤高严肃的人,在朋友面前,却一点都不拘谨,让她觉得好意外。 他的酒量很好,所以,虽然齐城被灌得醉了,但是灌他的人也差不多。 散场的时候,除了季云欢之外,也就从不沾酒的柏立言还清醒着。 - 到了家里,管家让人来接他们。季云欢先下了车,看着人将齐城扶进来,也不管他。 管家看不下去了,“太太,先生喝醉了,你应该照顾他的,怎么能事不关已的往前走呢?” “我不是看你们都在照顾他,有我什么事?”季云欢觉得无语。她有些不耐烦地望着这个多嘴的管家! 女管家强硬地道:“就算这样,我们都只是佣人,你才是他的妻子,难道你不觉得应该为先生做点事吗?” “……” 季云欢懒得搭理她,直接上了楼。 很快,佣人们就将齐城扶了进来。 季云欢是不想管的,但是,想到齐城是为自己挡酒才喝得这么多,再加上他又为辰辰做了那么多。 虽然她跟齐城的关系并不算好,但是,过两天辰辰就要搬过来住了,如果从佣人口中听到什么,似乎并不好。 因此,不得不装出一副贤妻的样子,“把他往床上,我照顾他。” 虽然她觉得齐城并不需要为她做这些,但她还是决定好好表现表现,齐城这个人有些小心眼,她挺怕管家到时候告她的状。 看着她这样,管家的心底终于好受了一些。 将齐城放到床上后,季云欢准备帮他脱衣服,管家去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道:“先生喝醉了,肯定会很难受,晚上你要好好照顾他。” 佣人都走了,只剩下女管家在这里,她是怕季云欢一个人照顾齐城过来,又担心季云欢让齐城受了委屈,才留下来盯着。 被她这样一讲,季云欢来脾气了,“你也出去。” 什么鬼…… 做一件事情都要被指指点点的。 女管家还是坚持吩咐完,才走了出去。 虽然不想理会女管家,但齐城才是他们的主子,季云欢还是听从管家的话,帮齐城把外套脱了,将领带,衬衫的扣子,以及手表这些会硌着身体的配饰一一拿掉。 她从来没有伺候过一个男人! 以前顾郁白从来不在她面前喝醉酒,潜意识里,顾郁白并不想留给季云欢不好的印象,所以每次喝醉了从来不出现在季云欢面前。 因此,季云欢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喝醉酒的男人。 齐城的鞋子进来的时候佣人已经给他脱掉了,季云欢望着躺在床上的他,正想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目光却落在他还系着的皮带扣上,如果不脱掉,他肯定会睡不好。 她看了他一眼醉酒后的面容,他很安静地躺着,想到他帮了自己这么多,还是不忍心让他难受。 反正就算她脱了他的裤子,他也不会知道,明天他醒来,她就直接说都是佣人做的,便将手伸了过去…… 修长的手指,才刚刚摸上冰凉的皮带扣,突然就有一双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怀里。 皮带是他的命门,他喝醉的时候,你怎么弄他都不会醒,但是只要有人脱他裤子,他几乎是本能地就会防备。 毕竟,以他的身份,把他灌醉,想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会少。 而他一向又讨厌那样的女人! 季云欢被他的大力拽得手腕一疼,紧张地道:“齐城,你干什么?” 卧室里很静,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刚刚一直睡着的他此刻已经睁开眼,本就深沉的眸子,此刻看不清情绪,他望着她,被她身上迷人的香气驱使,再也压抑不住这两天心中那强烈地想要吻她的欲。望。 nongnong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季云欢紧紧地咬着唇,并不想配合他。 虽然齐城帮了她很多,她并不算讨厌他,可是……她却讨厌与他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他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季云欢疼得忍不住出声,齐城趁着这个机会,霸道地攻城掠地,占据了她的口腔…… 和结婚那晚,他那个绅士的吻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就像是只凭着直觉行动的野兽,尤其,他早就想她的味道,想了很久、很久……刚刚被他咬过的唇瓣,因为他的侵占,让季云欢疼得皱眉,但又很快地麻木。 她不断地抗拒着,却终究敌不过他一个男人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