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2章 争端的再次展开
“恶魔那边的战乱已经停止了,据说是某一个强大的魔王获得了胜利,另外一个已经退却。而我们这边,已经被新王给盯上了。” 姜痕坐在床上,禾子一脸红润的在旁边汇报消息。 “那么那个魔王的名字呢,还有一些习惯和能力方面呢。” 魔王可不是普通的存在,在恶魔当中,等级也是有严格分级的。比如说,达到七阶以后,就可以算是领主了,但是一直到了九阶,都可以算是领主。 九阶的强大恶魔,如果上面没有人压着,也称之为魔王。 但是那些臣服了其他恶魔的九阶恶魔,依旧只能算是领主,但却是顶级的领主。 这次争斗的两个魔王,实力可不简单,姜痕计算,恐怕每一个都是九阶后期的。所以他们手下的九阶领主都不少。 上次前来探查的,就是另外一个魔王的手下。 只可惜一次性被干掉了几个,结果导致他们的力量减弱,这才让另外一个魔王找到的机会。接下来对方一路打过来,能够获胜,也和他们这个世界有些关系。 现在那边的战争已经结束,新的魔王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放在了他们这个世界身上。 这可是牺牲了很多人才换来的消息,恶魔那边肯定也知道,但是他们不在意。 一直以来,恶魔的攻击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就是用庞大的数量和强大的力量进行压制,一口气将敌人的世界彻底摧毁,然后拉入地狱当中。 相信这次也是不例外,所以姜痕要弄清楚对方的一些能力。 “不知道,那边的人根本就不敢提。” 恶魔不敢提起自己魔王的名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在地狱那个地方,恶魔都是靠着一些特殊契约来进行奴役手下的。 一旦提起自己,那就会被感应到。 但是以恶魔那种喜怒无常的性格,发现自己被提起来就不一定会怎么样了。 可能心情好的话奖赏一下这个下属,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惩罚,甚至是将其直接击杀掉。如果心情不好,那就要面对无数年的折磨了。 因此对于恶魔来说,自己的上司最好是提都不要提。 “好吧,继续严密监控接下来的恶魔动向。” 这个时候,被子里面一个脑袋钻了出来,却是樱花。樱花脸上一点都没有平时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妩媚,还有那仿佛水波荡漾的眼睛。 “主上,这个时候就不要讨论那些了,还是先来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吧。” 姜痕笑了笑:“说的对。”随后将在旁边整理资料的禾子也拉了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变得这么堕落了啊,姜痕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实在是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那么接下来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房间里面,一些奇怪的声音响起,外面则是一片安静。 实际上对于其他人而言,自己这个国王已经非常专情了。 看看其他的国家,那些国王贵族,那个不是妻妾成群的,外面还要养着不少情人。但是自己这边,现在保持这种关系的不过就只有三个而已。 至于禾子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其他人已经无视了这种关系。 毕竟他们平时的表现,也不怎么像是兄妹,反而好像是主仆的关系。而最近因为这些事情的关系,莉莎直接来到皇宫的次数也在减少。 很多时候,一些文件都是交给娜米拉,让娜米拉代为转交。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姜痕的控制区域也在不断的扩张。 这一天,新的变化终于出现了。兽人那边,出现了大量的恶魔生物。很多恶魔直接跨过恶魔裂缝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并没有直接进行攻击。 相反,后续的大量恶魔在不断的聚集,越来越多。 恶魔大军对于这个世界的袭击,终于开始了。其他各大国家的恶魔裂缝那边,也相继出现了大量的恶魔,这些恶魔也纷纷聚集了起来。 之所以这边的人没有攻击,那是因为对面的力量也不弱。 南方大陆这边,姜痕统计了一下,已经知道的恶魔九阶强者,居然都达到了十个的数量。而且裂缝后面的气息告诉他们,还有强大的恶魔存在。 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没有把握的人,根本就不敢乱来。 此时此刻,整个世界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准备了几十年,原本一些人都已经松懈了下来。但是此时这种变化,让不少人后悔,后悔当初没有继续坚持。 尤其是那些恶魔近在咫尺的地区,那边的人更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各地的人开始了紧急布置,各种物资开始大量的输送。原本都不怎么喜欢引进的传送阵,现在开始大规模的引进了起来。 因为有传送阵的人类帝国那边,运送物资和人员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看到这种场景,其他的那些种族和地区,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东西的作用。紧急时刻,就连谈判都变得非常快。谈判快速完成,然后简易传送阵被送过去。 接着,姜痕这边一些强者保护一些工匠也到达,开始建设传送阵。 有了传送阵,整个世界的沟通都变得简单了很多。虽然这些传送阵上都有限制,毕竟不能让一个人随意前往任何地方,这样容易出现问题。 可就算如此,这东西的运送方便程度,也比那些道路要快的多了。 只是让他们感到诧异的是,这些恶魔聚集起来之后,并没有直接进行攻击。这和他们一贯以来的风格并不怎么相同。 大家现在只是戒备着,然后就是对付一些没有脑子的低等恶魔。 那些低等恶魔时不时的机会跑出来,他们的本能比理智更高。而要对付这些恶魔,各大势力也没有动用自己的精锐,而是使用了底层军队。 一方面能够消灭一些恶魔的有生力量,一方面也能帮助自己练兵。 至于恶魔,对于本世界生物的行为一点都不当回事,似乎完全无视了这种此消彼长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