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元景轩
元云生佯装生气,实则是在看元如意的反应。 若是被惯坏的娇小姐,肯定会气急败坏的跑走。 可是元如意是谁呀! 轮脸皮厚她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的。 当即转过身笑了起来,“爷爷,我这不是被这架子上书给吓到了嘛!没有想到这里仿佛一座书海啊!我恨不得天天都待在这里,可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元云生心中一阵意外,虽然与元如意从未接触过,但是这第一次接触,就让他产生了亲切感,无论是脾气性格,都很对他的胃口啊! “贫嘴!” 元云生这一开口,元如意就知道,他老人家并没有真的生气。从她踏入藏书楼开始,他都在试探观察自己呢! “最下面一排第二本书,你拿上来看看,是否喜欢。” 被元云生这么一提醒,元如意一下子就找到了名曰《飞沙神闪》的书籍。只是看着名字,不像是攻击类的魂技,也非炼体术,倒像是某种身法。 “怎么?还嫌弃?”元云生见元如意拿到《飞沙神闪》后没有任何的情绪,以为她不喜欢。 “不会不会,爷爷推荐的我怎么可能嫌弃呢!只是有点好奇,这看起来像是某种身法,并不是魂技也不是炼体术吧?”元如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还算你有些认识。知道为什么你爷爷我当初能全身而退嘛?就是秉承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至理名言。不然,还有你们这一代什么事!” 噗! 很想笑怎么办? 没有想到他爷爷是个逗比啊! 元如意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情绪,点点头,慎重的说道:“是!爷爷说的有道理!我这就看,背下来再离开!” “嗯!” 元云生说完就消失了! 元如意知道,这是某种身法修炼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毕竟他们元家,没有出现过高级戒魂师,就连元云生,恐怕最多在中级徘徊。 当然,对于刚觉醒魂力的元如意来说,她此时恐怕连最低等级的戒魂师都不算。 东陵界的戒魂师除了戒魂不同种类,所有人的等级划分都是统一的。 一般来说,戒魂师分为低级、中级、高级戒魂师三类。 每一类以级数计算,又可以称为一级戒魂师、二级戒魂师……以此类推。 一级至三十级称为低级戒魂师,三十一级至六十级称为中级戒魂师,六十一级至九十级称为高级戒魂师。至于九十级之上,听说拥有通天神技,便可封神! 当然,东陵界目前尚未出现过一位神级戒魂师,至于以后,难说。 元如意将《飞沙神闪》放入怀中,并没有立刻开始看书。在她看来,既然已经觉醒了戒魂,肯定要找一些魂技的,不然白白浪费了魂力啊! 在三楼兜兜转转许久,元如意的手中多了一本《破天剑法》,能用武器自然是用武器了,况且她觉醒了两种戒魂,都浪费可不好。 鉴于黑宝是什么物种尚待开发,那么为了自保,她还是暴露器魂的好。 元如意摸了摸中指上的冰蓝色戒指,呢喃道:“承影啊,我实在是选不出来了,这《破天剑法》听着名字比较霸气,希望你不要嫌弃哦!” 元云生给元如意选择的身法乃是黄阶功法,而她自己选择的剑技,属于地级功法,仅此于天级功法的存在。 不过元如意可没有什么等级观念,在她看来,合眼缘最重要。 直到她离开藏书楼,元云生才微微睁开眼,暗暗道:“这丫头,选功法都和她娘一个德性。地级功法啊,真敢选。” 东陵界所有的技能功法都分天、地、玄、黄四个阶级,这也是间接代表一个家族的底蕴。 三日后,独自在冷月居耍剑的元如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差点把院子给炸了。 惊天巨响吸引了大批守卫朝冷月居而来。 始作俑者则是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劈成碎沫沫的假山,哦不,现在是一滩碎屑了,还有那一汪水池,不少的鱼儿还在干涸的池塘中扑腾,至于水?不存在的。 元如意身旁的惜春也吓傻了,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家小姐从一个废物变成了掌握了器魂的戒魂师吧! “大、大小姐,这、这番动静绝对会引来侍卫,我们、我们怎么解释啊?”惜春拉了拉元如意的袖子,低声问道。 “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啊!对不对?咱们都是在院子养伤的,我还是待嫁女,至于这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 元如意收起承影剑,现在的她需要回去养魂力嘞!至于这动静,她就来个一问三不知好了。 “走!回房间!睡觉!”元如意一边走,一边将外衣都褪下,惊得惜春连忙收起来,跟着她小跑着回到房间。 于是乎,当府中侍卫看到冷月居的院子炸了之后,面面相觑,奈何他们又不能直接闯入元如意的房间询问,在确定没有人员伤亡后,一人负责去禀报顾清梅,其余的人则开始负责清理院落。 顾清梅听到侍卫的禀报后气的鼻子都歪了。 “这个贱人!仗着我不给她嫁妆,她就自毁院落来撒气?还装作一问三不知?要不是看在她马上要出嫁的份上,我绝对要她好看!” “娘亲,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沉住气,等她嫁出去了,咱们就眼不见为净。倒是我快要觉醒戒魂了,有些紧张呢!”元宝珠才不管元如意怎么作妖,在她看来,最好能把自己作死了,就万事大吉了。 “宝珠乖,你爹……” “顾姨娘,什么事情惹得你和二姐这么生气?你看,轩儿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了?摘星楼的梦里酥。”突然门外响起一道清朗的少年音,紧接着就看见一名穿着华服黑靴的少年大步走来。 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五官还算清秀,奈何全身是肉,远远看起来就是一个球,没走几步都气喘吁吁,以至于手中提着的食盒差点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