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磕了
好不容易被他松开嘴,挽玉刚刚惊叫一声,想吸引人来解救她,不曾想又被姜澄封住了哑穴,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 姜澄的吻一路向下,他撕开挽玉薄薄的内衫,肆无忌惮的留下一块块暗红色的吻痕。他一只手抚过挽玉光洁的后背,随即又来到她的细腰处轻轻捏弄,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胸前摆弄着,挽玉的面色通红,一股耻辱感油然而生。 桑淮到底是谁......他为何有神力,又为何对她...... 她现在只渴求着有人能来救她。 因为动用了太多神力,姜澄的这副凡人躯体已经撑不了太久。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皮肤如同碎片般裂开,飞落,消失在空中,渐渐的,姜澄本尊的容颜显露出来。 挽玉看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对自己行着不轨的男人,逐渐变成了另外一张脸。这张脸,她在梦里见过了无数次。 他居然是花颜医神,姜澄。 岑珠儿怕桑淮出事,毕竟那药是回死人的,纠结许久后还是追了上来,接下了,她便看到另她惊愕的一幕。 凉亭内,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做着脸红之事,那女人,是自己的师傅。而那男人,则是披着桑淮衣服的另外一张脸庞。 姜澄神祗一般雕刻的侧颜被月色润上了一层光边,他的唇在挽玉的唇畔上,裸露的肌肤上,辗转反侧,索取不尽,挽玉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举动。 这男人是谁,是桑淮,还是姜澄。岑珠儿的思绪如同乱麻拧到了一起。直到她看到姜澄腰间带着那只岑绒儿做的防蚊虫的锦囊,她才确定,这男人是桑淮没错了,所以,之前那副老实巴交,平凡无奇的模样只是易容,是伪装? 岑珠儿忽然悔恨不已,若刚刚拦住了他,那此时在他身下承欢的人,会不会是她。 姜澄此时已经掀开了挽玉的下裙,将手探了进去。挽玉身体因为害怕和气愤颤抖着,眼角的泪滴如同滚珠一般滑落,此时的她少了傲气,多了些孱弱,看上去楚楚可怜,让姜澄的心更加涌起了波澜。 岑珠儿想到了温瑄,若她师兄看到这一幕...... 挽玉此时目光一瞥,已经看到了岑珠儿,她的眼神焦急,嘴里喊着:“救我。”虽说挽玉发不出声音来,但岑珠儿还是能通过嘴型知道挽玉再喊什么。 岑珠儿这下才明白,挽玉应该是被迫的。可是单凭她,又怎么能救得了她呢。 “找阮禾。”挽玉口型示意着岑珠儿去找阮禾。一来她不想被温瑄看到她此时不堪的样子,二来温瑄今日是向神域述职的日子,并不在千悲城内。 岑珠儿点点头,匆匆忙忙离开了。 她朝温瑄的住所跑去,温瑄的住所就在不远处,她此时根本不想找到阮禾,她只要找到温瑄,她要温瑄亲眼看着他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是什么样子。 待岑珠儿无论怎么敲温瑄的门,都无人响应。她想,是老天在帮挽玉吗,师兄为何碰巧不在家。正当她失望时,一转身,恰好撞到温瑄的怀里。 岑珠儿满头大汗,红着眼睛故作焦急道:“师傅,师傅让我来找你,她遇到困难了!” ** 姜澄如同一头猛兽,而她就是她的猎物。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神力,让她的胳膊恢复了一丝知觉。她感叹,不愧是医神大人,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 待她的胳膊恢复一丝知觉后,她又继续调动着神力,终于身子不如原先那边僵硬了,却也比原先更加敏感。 姜澄的指尖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她不禁哼出一声。让姜澄愈发兴奋起来,他开始解着腰带,挽玉顿觉他要做什么了。他不是克制不住自己,可他发现此时的自己好像被她给迷住了。他忽然想趁着酒疯和药效,好好抒发一下自己沉积心中许久的不甘。 挽玉此时的身子一边耻辱的回应着姜澄的摆弄,一边使劲全力恢复着知觉。 终于,穴位被她解了个七七八八,她没有当下反抗姜澄,而是瞅准时机,忽然抱上了姜澄,待姜澄还未反应过来,就直接抱着他的身子朝一边的湖里哉去。 湖水冰凉,姜澄的一腔欲火瞬间被浇灭,他猛呛了几口水,待他回过神来,便看到挽玉如同一条红鱼般灵活的朝远处游去。 “算你狠。” 姜澄心里不甘,升起一股怒气,朝挽玉追游过去。 ** 温瑄跟随着焦急的岑珠儿来到石桥上的凉亭处,却发现凉亭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挽玉用过的酒壶和挽玉的一条裙带。 “师傅,师傅......师傅方才说喝多了,要你来背她回去。” 岑珠儿忽然改了口径。 既然已经错过了那一幕,她也没必要再让温瑄去搭救失踪的挽玉。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狠心,想让她自生自灭......她的嫉妒心强烈,她也无法控制。 “你确定只是让我来背她回去?” 温瑄显然不信。 岑珠儿立马解释道:“她怕你说她又贪酒,只好让我先把你哄骗来再说,这会儿估摸着不知道在哪醒酒。” 温瑄带着疑虑,他环顾了下四周,紧张道:“我去找找她。” “我和你一起吧师兄!” 岑珠儿的样子做足了爱师心切。 温瑄点头,二人朝城内走去。 ** 挽玉没想到姜澄跟个狗屁膏药似的怎么也甩不掉,她顺着护城河游到了城外,这姜澄依旧对她紧追不舍。 她头一次遇到比她神力厉害的,除了跑她什么也不是。 她气喘吁吁的游上了岸,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到处挂着绿油油的水草,她的头发丝滴着水,紧贴在头皮上,妆容已花,神色郁闷,别提有多难堪了。什么落了水还是出水芙蓉,都是话本里才有的。 她瞪了一眼随他上岸的姜澄,忍不住吐槽道:“医神大人,你是磕春,药了吗?老娘差点就清白不保了。” 姜澄眯着眼睛看着她,默默道:“我是磕了春,药,你徒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