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一人
“父亲！”蒯然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台面上的自己的父亲，突然之间他笑出了声来，这是一种苍凉的笑声“父亲，父亲，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求过父亲你什么！父亲你让我读书，我读了，父亲您让我练武也也练了！为了能够得到父亲您的一声赞赏，闻鸡起舞，旦暮而眠，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哪怕是您的一个笑容都没有！”蒯然笑得十分的洒脱。W “那个时候我就在劝慰自己，父亲您是大人物，您有许多要事要办，家国天下，父亲您心忧的是这个荆州，是这个大汉！可是我今日发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父亲您在意的不是我，不是叔父，也不是蒯家，你在意的是你自己，你重视的也是你自己，你怕！你怕我蒯然丢你的脸面，你怕！你怕我娶了嫣然之后，蒯家成为整个荆州的笑谈，父亲你变了，以前的蒯家是你，我，叔父还有母亲叔母她们！可是现在的蒯家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包袱一个父亲你从来就拜托不了的包袱！”蒯然的一字一句都刻在了蒯越的心中，让蒯越的心都在滴血。 “父亲对不起，我蒯然让您失望了，对不起父亲，我蒯然让您丢脸了！对不起父亲，我不能再在父亲您身边尽孝了！”蒯然凄凉一笑跪倒在了蒯越的面前“父亲，这或许是我最后鹿一次叫您了吧！” “蒯然你可知道你在干嘛！”蒯越对着蒯然怒喝了起来。 “我要娶嫣然，我不管她是青楼女子，还是嫣莲郡主还好。他都是嫣然。都是我的嫣然！父亲您总说我笨。总认为我扛不起蒯家，那么父亲现在的您不需要再去考虑了，从今日起我蒯然更名换姓，蒯家和我蒯家将再无任何的瓜葛” “哗！”下面一阵哗然啊，这个蒯然要判出蒯家？世家子弟脱离世家不是没有，那些出了世家的都是自己自立门户的，但是蒯然可是蒯家唯一的子嗣啊，蒯然要是离开蒯家。那么蒯家就真的毁掉了，蒯越一死，蒯家就等同于灰飞烟灭了。 “蒯兄，何必呢！”刘莽也是上前阻止了蒯然，他是想成人之美，他也想和蒯家联姻。但是却不想让蒯然和蒯越断绝父子关系啊，蒯然为人坦荡，刘莽虽然和他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却已经把他当做了好友，如果可能。即便不能联姻，他也想蒯然好好的。 “刘兄。如果我离开了蒯家无处可去了，刘兄可否给一个吃饭的机会呢！”蒯然朝着刘莽苦笑了一声，他已经没得选了，如果今日他不和父亲摊牌，那么他必然知道，他和嫣然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更甚至从今日以后两人就会变得天人永隔了，那些流言蜚语，连一个大老爷们都扛不住，何况一个区区的女子呢！ “只要我刘莽有一口定然不会让蒯兄饿着的！”刘莽看到了蒯然眼中的决然知道自己再劝也劝不回来了，他只能对着嫣然说道“嫣然，不，meimei，做哥哥的只能祝福你们了！为你能够找到这样的夫君而高兴！” “嗯！”嫣然虽然盖着红盖头，但是很是明显能够感受嫣然的激动，女为悦己者容，倾心相交方可得到真感情啊。 “嫣然我们走吧！”蒯然牵住了嫣然的手臂，离开了蒯家，蒯然虽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但是现在的他却轻松了起来，世家子弟的公子，继承人看起来很好，但是实际上却是很累很累，许多事情做不了，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现在甩开了这个包袱一身轻松。 “蒯然你要是离开这个家门你就再也不要回来了！”蒯越发狠了，儿子，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于他。 “呵呵！都留给你吧父亲，荆州蒯家？大汉蒯家？哈哈！” 哈哈，听到了台上蒯越的回答，下面最为兴奋的无非就是庞统了，只要蒯越在乎蒯家的颜面，只要蒯越不答应下来，那么刘莽的联姻就会失败，庞统不在意这次得罪了蒯家就算把蒯家得罪死了又能这么样呢，同样蒯家也在今日彻底断绝了和扬州蜀王的交好的可能了。 庞统现在的政策就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扬州刘莽得到！这就是两败俱伤的战略。 那边黄家兄弟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管是蒯家还是庞统都和他们无关，看戏就好，这场戏曲还真的不错。 “大兄你满意了！”蒯良也是冷笑的看着自家的哥哥“然儿说得没错，你口口声声之中的蒯家早就已经成为你的包袱了，也早就成为了你的禁锢了，你变了，你早就已经不在是那个大兄而来！”蒯良说着也要离开，但是一想起来这才是自己的家啊。 “哎！”蒯越叹息了一口气，他的心中也在苦笑，他是真的错了嘛！从一个家主的地方来讲，他是对的，他是蒯家，是荆州世家，一个大的世家婚约本来就是让自己的家族变得更加强大的，可是要是从一个父亲来说，从一个哥哥来说他错的实在是太离谱了，他太功利了。 “蜀王殿下！”蒯越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般。 “蒯别驾有事嘛！”刘莽对着蒯越也态度冷了下去。 蒯越走到了刘莽的面前。 “蒯别驾，你干什么！”刘莽看着眼前的蒯越不明所以，蒯越噗通的一声跪倒在了刘莽的面前，让刘莽有点不知道为何。 “蜀王殿下，蒯越家中有一子嗣已经弱冠，爱慕殿下姊妹嫣莲郡主，茶饭不思，蒯越想要为犬子求得一婚约，娶妻嫣莲郡主！” “什么！”刘莽听着蒯越的话语不知所措了，求婚？一个老男人向着自己求婚，当然不是有基情。而是蒯越竟然为了自己的儿子向自己求婚。 “异度先生没有说错？！”刘莽不确定的问道。 “老朽就那么一个儿子！”蒯越回答道。 “异度先生！嫣莲郡主出生淤泥之中！” “老朽就这么一个儿子！”蒯越还是同样的回答。 “异度先生。你确定是娶妻？！”刘莽更加确认的一遍。娶妾和娶妻那完全就是两码事，汉的妾室还比较好一点，再往前往后妾室那都是玩物，士人之间相互交换之，就相当于礼物一样的东西，低贱如斯，可是妻子！那可是就是夫人了，可以说是女主人了。一个是主人一个是东西你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差别了。 一旦蒯家娶妻了，那么就真正的算得上是联姻了。 “老朽就这么一个儿子！”蒯越低下了他那个高傲的头颅，他是蒯越，他是蒯家的家主，是他让蒯家成为了荆州的一大世家，同样也是他待价而沽，能够让蒯家屹立于整个大汉之中百年而不灭，但是他也是一个父亲，他只有那么一个儿子！ “父亲！”蒯然还没有离开呢，听得自己的老父这般言语愣住了。 “大兄？！”蒯良也是呆住了。这是自己的大兄嘛！ “蒯异度，你不能！”对于刘莽来说是惊喜的话。那么对于庞统来说这不下于是一个灾难了，娶妾庞统还能挣扎一番，这要是变成娶妻的话，那么你说蒯家和扬州无关都没有人相信了，可以说只要嫣然生下一子半女，男的就是蒯家的嫡长子可以继承蒯家的，女的就是蒯家的小公主啊。 “老朽恭喜恭喜蒯别驾啊，即将娶得郡主回门！”庞德公看得场中的场景上得了前来对着蒯越恭喜到。 “吾等恭喜蒯别驾！”下面的士人名士也不是傻子，难道他们要眼睁睁看着蒯越和自己的儿子闹崩了，最后分家嘛！不可能啊！所以只有撑下这个情谊，恭喜蒯越，来缓解掉蒯越的尴尬，特别是蒯家身后的一帮小弟更是勤快，一个个恭喜的声音都快把蒯然和嫣然夸成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蒯异度！”蔡瑁冷哼了一声，他蔡家和蒯家都是共同进退的，可是这次一旦蒯越要是真的和刘莽联姻了，那么和蔡家也算是快要走到头了，所以蔡瑁怒火异常啊。 “德珪，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蒯越还是那句话来解释一切。 “哎！”蔡瑁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他和蒯越两人相交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蒯越的难处呢，两人在刘表面前做出的各种对立，那都是演出来的，两人从小可就是好友了。 “你好自为之吧！”蔡瑁虽然对自己的好友蒯越不舒服他和扬州联姻，但是他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刘莽的招贤令还有刘莽在庐江皖城的一切就已经让蔡瑁对刘莽产生了敌意了。 蔡瑁离去了，蔡瑁的那一帮小弟也跟着走了。 庞德公也是朝着上面的蒯良蒯越抱了抱拳，他也要离开了，今晚的婚宴就算是结束了，蒯越说了要为自己的儿子娶妻，娶妻不是娶妾这其中就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很是繁杂，所以今日是不可能了。 “可恶！”庞统一怒吼了一声他也只能离去，可是庞统想走但是却有人不让他走了。 “庞统庞士元，本王有说让你离开了嘛！”刘莽冷眼的看着就要离去的庞统庞士元。 “怎么？蜀王殿下这是要在刘荆州的地盘之上行凶嘛！”庞统被刘莽叫住了，但是庞统却丝毫不但有，这里是荆州，刘莽还敢拿他如何嘛！ “行凶！”刘莽眼睛眯了起来，庞统不提醒，他还真的忘了，杀了庞统定然就让豫州的刘大耳断了一个臂膀，以刘大耳现在的谋士的智商迟早就是覆灭，这个庞统留在手中威胁实在是太大了，刘莽的眼中杀意已经浮现了出来。 “主公，主公！”就在刘莽起了杀心的时候，两把刀就来了，从蒯府之外冲进来了两个壮汉，两人都是身高七尺，一人面目狰狞，整个脸上就没有一处是好的皮肤，全都是伤口，再加上黑夜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恐怖。而另外一个虽然没有那么多的伤口。但是却是也好不到哪去。如果说前面一位那是因为后天形成的话，那么后面一位就是天生长得丑了。 这两个人站在了门口之中就像是地狱之中走出来的两个恶鬼一般。 这两人不正是刘莽派人通知他们前来享享口福的周仓和管亥嘛！ 要说这个周仓和管亥也是来得艰难啊，虽然刘莽早就通知了，但是这个路上堵车啊，整个内城不知道为何被堵得水泄不通，车马难行，两人可是排了许久这才能够稍微走动一点，眼看着内城的城门就要关上了。两人为了能够及时到达外城蒯良的府邸之上索性就丢了马车，直接徒步前来了，走自然没有马车快了，这才到现在才到。 不过这个时候也正是赶上啊。 “哇，哪里来的丑鬼！挡在你周仓爷爷的面前！”周仓本来就是一个大喇叭，为人又没有心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一个二愣子，一看到挡在自己两人面前的一个人当即就忍不住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丑！”庞统一听这个周仓的话语，差一点没气死，的确他庞统是长得丑了一点。胖了一点矮了一点，黑了一点！但是如果是其他人说他庞统的话。他庞统还情有可原，毕竟人家长得可以，可是你这么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庞统还没有说他丑呢，这里反而说他庞统是丑鬼了。庞统能不生气吗！ “哈哈！”刘莽看在眼中乐在心里，这个周仓就是一个活宝啊。 “我说老管，你看哪个丑鬼长得比你还丑哎！”周仓还比较了起来，让庞统简直暴跳如雷，要不是看在自己不是对手的份上早就上前和周仓厮杀了。 “蜀王殿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么庞士元就要离开了！”庞统对着刘莽抱了抱拳好汉不吃眼前亏，庞统不是傻子，现在留下来只会是自己吃亏。 “庞士元，你是当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嘛！”刘莽没有说让庞统离开，周仓和管亥自然就和两道墙壁一般堵在了庞统的面前，让庞统根本难以动弹分毫。 刘莽是真的起了杀心了，就在蒯府之中杀了庞统，庞统之前学班超杀了自己的使者，刘莽同样也可以学他庞统来个先斩后奏，这样一来刘备就真的就不行了。 本来刘跑跑军队最大的短板就是缺少一个顶级的军师，所以刘跑跑四十几岁了，还一直奔波流浪，被人从中原赶到了河北，从河北又赶回中原，好不容易良心发现，得到了陶谦让的徐州，还被刘莽的便宜岳父吕布给占据了，虽然后来又抢夺了回来，但是屁股还没有做热呢，又被老曹给打跑了，要不是有冤大头刘辟和张绣，恐怕刘备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 如果刘莽在这里干掉了刘莽这个顶级军师庞统庞士元，把这只小火鸡给宰了，那么刘备一大半的威胁就去掉了，这比坑死了刘备白耳重甲兵都爽！ “不好！”看到了刘莽那眯起来的眼睛，庞统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刘莽那表现出来的杀意呢，这个刘莽是真的起了杀心了。 “谁敢伤我军师！”庞统带来的几个属下也齐齐的围在了庞统的身边，警惕的看着周围。 刘莽看着这帮忠心护主的庞统手下不屑得笑了笑，如果刘莽单单就自己，这几个杂鱼或许还能阻拦下自己，让庞统逃命而去，可是现在刘莽手下两个门神管亥和周仓都在，就这么几个杂鱼根本就不被看在眼中。 要知道现在的管亥那可是能够和张飞那个黑货干架的人，两人不分上下，最后是两败俱伤，这样的一个猛将会把那十几个杂鱼看在眼中嘛！ 至于周仓虽然比不上管亥，但是也查不到那里去，就算刘莽自己也难以拿下周仓。 “刘莽你杀了我，不怕刘荆州制裁于你嘛！“庞统大吼道在为自己壮着胆子，想要让刘莽退却。 “哈哈！“刘莽嘴角之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就是这种不屑的笑容最为让庞统不爽，也是这个缘故庞统这才一而再而三和刘莽作对，因为庞统最讨厌的就是人家看不起他。 “庞统庞士元，好歹你也是号称凤雏的人。怎么连带着这种弱智的话语都说得出口！”刘莽冷笑道。庞统现在的话语就像是两个小孩打架。一个打不过了对着另外一个说，我要回去告诉我mama！庞统杀了刘莽派出的使者的时候刘表说什么了嘛！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他已经得罪了刘莽了，不敢再得罪了刘备了。 “嗯？！”庞统没有立刻回答刘莽的话语，而是观察着四周，这个小火鸡可不是傻子啊，他是看出了刘莽是真的起了杀心了，这要是真的要杀他他还难逃。现在就开始在想着逃路的地方了。 “呵呵！小火鸡，你不是杀我使者凶呢嘛！你不是栽赃陷害我强呢吗！为何现在没有办法了！”刘莽一步步的朝着庞统靠近道。 庞统看着刘莽的到来，眼睛就是一凝。 “怎么想要玩擒贼先擒王？！”刘莽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庞统一般“那你来啊！我就在这里！你来抓我啊，你抓住了我，或许今日你就可以逃脱了噢！”刘莽在诱惑着庞统戏虐道。 “刘莽，刘汉扬，你别欺人太甚！”庞统死死的看着刘莽说道，拿下刘莽？如果现在张飞还在庞统放得身边，庞统会这么做，但是现在张飞还没有养伤好！庞统怎么可能拿得下刘莽。 要知道刘莽的武艺那也是二流巅峰的人物。在张飞的手中都能走上数十回合，现在庞统手中就十几个杂鱼怎么擒下来。 “欺人太甚？我今日就欺你了！你能如何！我告诉你小火鸡。今日我不但要欺你，我还要杀你！”刘莽的手举了起来，身后的周仓和管亥也是点了点头，一旦刘莽的手臂落下，那么他们两个就将直接冲入庞统人群之中，厮杀起来，以他们两个势力庞统和他的手下一个都逃不掉。 庞统的额头上都是冷汗了，他大意了，这次跑到了刘莽的手中，走得时候录也不果断，被留下来了。 “先要谢谢你的四千金啊！或许我买粮草的钱都有了呢！”刘莽戏虐的言语到“杀！”刘莽的一个杀字还没有出口，蒯府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蜀王殿下，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嗯！？！”刘莽眉头一皱，这又是何人，管亥和周仓就要不管不顾的冲杀进去了，可是等刘莽看到了来人之后，还是制止了开来。 来的人不是他人来的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庞家老太爷小火鸡庞统的叔父庞德公。 “庞公为何而来啊！”刘莽明知故问的问道。 “老朽为这个不孝子侄而来！”庞德公这个修养就是高，这里都刀枪箭雨了，可是庞德公却还是笑眯眯的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叔父？！“庞统看着这个自己这个去而复返的叔父。 “老朽希望蜀王殿下能够饶了老朽这个不孝子侄一命！” “庞公，你可知道你的这个子侄可是差一点要了我的命！”刘莽没有因为这个庞德公一言两语就直接放过庞统的。 “所以老朽这才亲自前来求蜀王殿下能够绕了他一命！”庞德公还是那种笑眯眯的神色。 “理由！”刘莽敬佩庞德公，因为庞德公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德高望重之人，刘莽也打探了，这个庞德公创立了鹿门书院明明可以使得庞家凌驾于蒯家蔡家之上，甚至和荆州之主刘表平起平坐，但是呢他却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大公无私，而且还乐善好施，教人做人！乱世之中少忠义，但是对于忠义却更看重。 但是敬佩归敬佩，刘莽却不会因为庞德公的面子就绕了庞统的性命的，因为这个庞统就是一条毒蛇，你要是不打死他，可能随时他都会吐下蛇信毒死你。 “不知道，鹿门书院不和蜀王殿下为敌算不算！”庞德公笑眯眯的说道 鹿门书院？刘莽听的了这个名字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说个实话，庞家刘莽可以不在乎，因为庞家第一家财没有蔡家蒯家多，这个也没有在荆州之中担任高管的人物，军中更是没有势力，庞家能够成为世家那是因为大家给面子，就是因为庞德公创立了鹿门书院，因为鹿门书院大家才给庞家面子！鹿门书院可不单单是在荆州一地啊。那可以算得上是门徒遍布天下的。不管是在河北还是许都。甚至在江东都有鹿门书院的子弟。 鹿门书院曾经和颍川书院那可是大汉最大的两大书院。之后黄家之乱，颍川书院好多人都来到了荆州和鹿门书院合并了，就可以看出鹿门书院的势力了！ “庞公你这是在威胁我！“刘莽眼睛眯了起来，庞德公这已经算得上是威胁了，要是鹿门书院整个和刘莽为敌刘莽还真的难受，诸葛亮庞统，石涛甚至徐庶都可以算得上是鹿门书院的人，要是再加上颍川书院。那么郭嘉这些人也都是刘莽的敌人了，甚至可以说只要是当官的基本上和刘莽都有仇了。 这些人虽然不是听命于鹿门书院但是老院长庞德公的面子他们都要给的，就算不是正面和刘莽为敌，侧面刘莽也扛不住啊。 “不敢，不敢！”庞德公连忙说道庞德公大公无私，即便是现在他也不会去得罪刘莽的他也不会偏袒于谁的“如果蜀王殿下能够放过老朽这个不孝子侄！那么荆州上下鹿门书院不会为难蜀王殿下大事分毫！”庞德公这可以算得上有诚意了。 “大事！”刘莽的眼睛眯了起来，刘莽来到这个荆州的大事自然就是买卖粮草了，得到了庞德公这句话，那么可以说刘莽在荆州之中三难就已经破除了两难了，荆州之行粮草三难。就是蒯家蔡家和鹿门书院。 蒯家今日的联姻已经把蒯家绑在了扬州的战车之上了，蒯越再不情愿再中立也是需要为刘莽的扬州言语好话了。蔡家！刘莽还没有开始呢！这个鹿门书院也是一个超级大的难题，因为庞德公那威望，如果庞德公要是发出声音，那么即便是刘表答应卖给扬州粮草，恐怕刘莽也得不到粮草，因为庞德公的徒子徒孙实在是太多了，这要是给你这里卡一下，哪里刁难一下，那么把粮草运到扬州拿的是猴年马月了。 所以庞德公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难题，可是现在庞德公所言语的，不就是刘莽一直想要的，那就是鹿门书院不和刘莽为敌，只要刘表愿意卖粮草，鹿门书院绝对阻拦。 “庞公此话当真？！”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刘莽还在想着怎么和庞德公打好关系呢，因为庞德公的儿子可是被刘莽气得吐血过啊，这打了人家儿子还想求人家爹帮忙嘛！可是却因为这个庞统的事情办成了。 “老朽虽然老了，但是也知道信义两个字怎么写！”庞德公还是那一年的笑容说道。 “叔父你不能这样？！”庞统想要制止。 “庞公，你的子侄可是不愿意呢！‘刘莽也在为难，庞德公给的条件虽然好，但是如果刘莽杀了庞统之后那么可以说自己面前的一个大大的阻拦就没有了，刘备军就不值得一谈了。 “只问殿下答不答应呢！扬州百万百姓哎！“庞德公惋惜了一声，扬州百万百姓如果没有了粮草那可真的饿就要生灵涂炭了。 “嗯！”庞德公的话语其实就是在提醒刘莽，你到底是要杀了庞统还是想要扬州，杀了庞统固然刘备大军不足为虑，但是你扬州也完蛋了，两败俱伤！ “那么本王就把庞统交予庞公了，希望庞公能够好好训导！”刘莽对着庞德公抱拳道。 “哼！”庞统冷哼了一声，小命是保住了，但是他对刘莽却还是那么充满着恨意。 “如此老朽就告辞了！”庞德公点了点头就要离开了。 “慢！”刘莽突然又制止了。 “怎么了蜀王殿下，你想要食言而肥嘛！“庞统讥讽道。“我就站在这里你倒是杀啊！”庞统很是猖狂，有着他叔父的保他刘莽为了扬州的百姓还真的不敢杀他。 “食言而肥倒是不会” “那为何拦下我等！” “庞公的面子我给了！但是那也只是饶了你一人！何曾说过绕了他们的！“刘莽很是淡然的看着庞统那些个手下说道。 “刘汉扬你敢！“庞统怒目而视。 “哼！“刘莽对着庞统很是不屑”周仓，管亥，这些人就教给你们了~！对王上大逆不道，该当何罪呢！“ “那自然就是杀了！”管亥口中发出了嘶吼，直接就冲了上去。 “军师救我，救我”整个场面之中血雨纷纷，庞统怒目而视，牙齿都要咬掉了，而庞德公却还是那种笑眯眯的神色！似乎这一切都没发生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