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你可以叫姐夫
当然,目前为止,他还只见过化婴级的好手,后面三级,金身,坐忘,神照,他还一个都没碰到过。 不过大致也能估计得出,不过如此。 最强又能强到哪里去呢? 倒是申兰的外形气质让肖青枫眼光亮了一下。 申兰留着短发,眼晴很大,很有神彩,配上合体的套装,第一眼就给人精明干练的感觉,典型的都市丽人。 而申兰对肖青枫也明显有些好奇。 因为白牡丹拉着她介绍:“这是肖青枫,兰兰你可以叫姐夫。” 申兰暂时不明白状况,她是接到消息,说金刀王死了,师姐白牡丹情况有些不好,她才赶过来的。 可现在肖青枫突然成了什么姐夫,也就是说,金刀王才死十来天,白牡丹就嫁人了? 这有些不符合她对师姐个性的认知。 她认知中的白牡丹,优雅知性,端庄贞静,很聪明也很矜持的一个女子,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再一个,肖青枫长像一般,虽然不丑,但也说不上帅。 女人也好色的,实在是帅哥,也真有可能一见钟静,即不帅,这一点也可以排除。 然后,肖青枫武功也不高,功境不过是区区归元五级。 即不帅,功力也不高,却在金刀王死了没多久,白牡丹就选择了下嫁,为什么? 这就是申兰好奇的地方。 不过她是个很精明的女子,暂时也不吱声,只是以很平常的态度打了招呼。 百灵圣母顿时就看出来了,随后就悄悄跟肖青枫说:“这美人儿有点傲,而且很精明的样子。” 肖青枫没当回事。 他见过的女人实在太多,随便什么样的都无所谓,只要不是主动挑衅,他也就看着,就如春天看景,各种花都可以看一看。 而且因为见的花多,他也没有见花就摘的心态。 当然,送上门的也不拒绝。 申兰跟白牡丹关系好,白牡丹出嫁,她是送过嫁的,中间也来过几次,熟,找个机会,她就问了一个她熟识的女佣人。 那女佣就把这段时间的事说了。 金刀王暗算狼无忌,结果两败俱伤,百灵圣母率魔狼骑找上门来报仇。 不死者肖青枫打死唐螳,白牡丹无奈求和,百灵圣母提出要求,要白牡丹给肖青枫做妾才肯收手。 白牡丹没有办法,就只好做了肖青枫的妾。 “我就说了。”申兰这下就明白了:“姐夫才死十多天,师姐怎么就会这么急着嫁人,这不合她的性子啊,原来是给逼的。” 不过虽然心中恼火,但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事已至此,白牡丹也已经嫁给了肖青枫,虽然是做妾,但百灵圣母收了金浩做干儿子,加上肖青枫,以强大的声势替金浩站台。 这方面,是白牡丹所需要的。 申兰是律师,善于分析得失利敝,即便那女佣说得不是很清楚,她也可以猜测到,金刀王死,金浩想要上位,是有很大阻力的。 白牡丹做妾虽然委屈了,但借了肖青枫的力,百灵圣母的势,也算是得了好处,不算完全吃亏。 真正让申兰动了无明火,是在晚上。 白牡丹给申兰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就在主院的隔壁。 如果是普通人,即便是相邻的院子,隔着院墙,不可能听到什么。 但申兰不是普通人啊,她是先天境高手,而且她勤于练功,晚间上床,没有直接倒头就睡,而是先盘膝练功。 人在功境之中,耳目更加灵敏,功到中途,申兰就听到了白牡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象在哭。 “师姐在哭吗?”申兰猛地睁眼:“莫非她白天笑脸对人,心里其实还是委屈的,所以半夜里哭?” 这么一想,她立刻凝神顷听,白牡丹的哭声却若断若续,听不太清楚。 申兰心中一动,从储物戒里放一只蜜蜂出来。 她同样出身浣花门,浣花门于花木种植方面,独具秘术。 而蜜蜂蝴蝶则是花卉授粉的最佳媒介,所以只要是浣花门下弟子,往往都在自己的储物戒里养得有蜜蜂或者蝴蝶什么的,这基本是标配。 申兰捏个诀,向那只蜜蜂一指,同时闭上眼晴。 这是浣花门的一门秘术,名为借眼,可以借蜜蜂的眼晴,飞出去察看。 这跟白牡丹借乌鸦叼花传影,有类同之处。 不过申兰这个借蜂眼看物,距离不能太远,跟功力有关,她的功力,能指挥蜜蜂飞到千米之外,再远就不行了。 这一点上,不如百灵圣母的猫种,百灵圣母的猫种可以察看十里之内的动静,但申兰本身的功力,又要略高于百灵圣母。 所以说功力不能代表一切,武功也好,术法也罢,往往各家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没有什么可以包打天下。 蜜蜂飞到隔壁,从窗子里看进去,屋中的情形,一觅无余,蜜蜂看到了,申兰借眼,自然也就看到了。 她刹时间面红耳赤。 白牡丹根本不是在哭,而是如泣如诉。 其实如果申兰结过婚,或者有过男女方面的经验,她早就听出来了。 问题是,她早期读书练功,两方面都下了苦功,拿到了高学历,同时成为了先天境高手。 她的成就,远高于绝大部份同年龄段的女孩子,相对的,她也付出了别人数倍以上的心血。 这让她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谈恋爱。 后来毕业了,当了律师,有时间了,但又心高气傲,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让她动心到可以委身相许的男孩子。 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不出来,也就不奇怪了。 乍见这种场面,惊羞之下,热血上冲,头晕脑胀,差一点走火入魔。 她慌忙睁开眼晴,长长的吁了两口气,同时呸了一声:“啊呀,眼晴要瞎掉了。” 但随即脸色一变。 因为她刚才看到,房中不仅只有师姐和肖青枫,还有一个百灵圣母。 “这怎么可以?” 律师这种生物,本来就有点儿钻牛角尖,喜欢在细微处做功夫,这会儿惊羞之下,更是想到了另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