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切都是真的
“斯巴拉西！” 大蛇丸阅读着死灵之书上的文字，口中不断呢喃着惊叹之词。 此时他面对的并不是普通的文字，而是这世界最值得赞叹的诗歌，或者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随着深入的阅读，大蛇丸的躯体从一开始激动到战栗，逐渐变成了麻痹。 死灵之书里的文字在大蛇丸的灵魂上烙印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种印记是炽热的求知欲望以及面对真理时的激动，但又夹杂着些许对未知以及自己无知的恐惧。 大蛇丸对这种印记的烙印越来越着迷，已经无法自拔，深深地陷在里面了。 除了魔神之首阿撒托斯和三柱神之外，死灵之书还详细说明了一些恐怖而又强大的旧日支配者。 包括水之克苏鲁、风之哈斯塔、火之克图格亚等等。 但最让大蛇丸为之着迷的还是三柱神之一的犹格索托斯。 犹格·索托斯，仅次于阿撒托斯的至高外神，时间与空间之支配者，其权能为全知全能！ 宇宙中所有知识和智慧的创造者和主宰者，祂的身躯可以无限延伸到无穷多维度的宇宙，多元宇宙所能见到的一切都只是祂的投影。 犹格索托斯知晓过去、现在、未来的一切事物，并且会将这些知识赋予祂认为值得赋予的人类。 想要接触犹格索托斯，必须得到一把银色钥匙，通过这把银色钥匙打开一扇门，在那扇门扉的后面有一个巨石基座。 在那座巨石基座的王座上，坐着犹格索托斯的化身之一。 太古永生者——塔维尔·亚特·乌姆尔！ 见到这位太古永生者并揭开祂身上微光淡灰色薄纱之人，将知晓这世间的一切真理！ “太古...永生者！” 大蛇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死灵之书上的的确确是这样的字眼儿。 忍者的历史从六道仙人开始也不过才千年而已，而这位太古永生者竟然是从太古就存在着，而且至今也一直存在着。 想起死灵之书的话语，旧日支配者往在，旧日支配者今在，旧日支配者亦将永在！ 也就是说，旧日支配者是永生不死的。 而自己能够知晓旧日支配者永生奥秘的办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通过向这位太古永生者问询。 这世间的一切真理，当然包括永生的奥秘！ 而能够见到太古永生者的办法，死灵之书也明确记载了，那就是获得一把钥匙，然后打开一扇门。 可是这世界上的钥匙有无数把，自己连钥匙的模样都不知道，如何开始寻找？ 果然，这一切都只是骗人的传说吗？ 什么全知全能？什么太古永生者？这些完全是没有人类常识的谎言，恐怕连最疯狂的梦想家也不敢这么说话吧。 真想抓住这本死灵之书的作者，将他好好解刨一下，看看他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 大蛇丸挺拔的身躯又无力地垂下，手中的死灵之书骤然合上，这种梦想幻灭的感觉让大蛇丸又突然陷入了最黑暗的深渊。 虽然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完全是疯狂的臆造，但大蛇丸的脑海依旧无法忘怀这些狂想般的描绘。 永生、世间一切的真理，皆是大蛇丸毕生追求的信仰，就算只是臆造品，大蛇丸仍余味十足。 突然，在大蛇丸手中无力垂下的死灵之书中窜出一道黑影，黑影掉落在地上，发出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声。 大蛇丸伏在地上将这个黑影捡起来，放在灯光下一看，竟然是一枚钥匙。 这是一枚残缺的钥匙，从正常钥匙的构造来看，这把钥匙只有整个钥匙的三分之一大小。 钥匙为银色质地，做工精美，雕刻精细，上面有着如密码一般缠绕的藤蔓花纹，大蛇丸从未见过有如此精美绝伦的钥匙，世间恐怕很难再找出第二把。 “这、这是！” 大蛇丸捧着这把残缺钥匙的双手在不断颤抖着，因为他刚才就在书中读到过这把钥匙的由来。 “银色的钥匙...” “银之匙！” 这钥匙是从死灵之书里掉出来的，再加上这独特的银色质地和精美到世间很难找到第二把的做工，让大蛇丸在第一时间认为这就是死灵之书里描绘的那把银色钥匙。 那把可以通往真理之门的银之匙。 但冷静下来的大蛇丸又仔细一想，为什么死灵之书凑巧就夹着银之匙？ 会不会是作者的恶作剧？为了让读到这本书的人相信里面描绘的一切，所做的一个骗局。 “真是低劣的玩笑啊。” 大蛇丸冷冷的一笑，那眼神如果让普通人看一眼就会如坐针毡。 突然，实验室的大铁门传来特定的敲门声。 当、当~、当~、当、当。 大蛇丸通过敲门声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迅速将死灵之书和银之匙收到忍者马甲里，大蛇丸才走过去开门。 “团藏大人。” 一个身穿褐色长袍，头顶鸡窝头的独眼男人翩翩走进大蛇丸的实验室，就好像走进自家后院一般闲庭信步。 来到手术台边，这个名为志村团藏的男人看了一眼手术台上惨死的实验体，眼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是淡淡说道：“又死了一个啊。” “普通人的身体太脆弱了。”大蛇丸回道。 大蛇丸此时正与团藏处于合作状态，但从关系上，团藏应该是大蛇丸的金主，实验体和村中的情报主要是通过团藏所掌握的根获取的。 虽然此时的团藏因为之前的偷袭火影事件从高层顾问的位置上被罢免了，但还是掌握着一股强大的势力。 团藏知道大蛇丸在暗示什么，大蛇丸是想从他手下要些根的忍者来做实验，但团藏也知道大蛇丸的实验九死一生，如此方法折损自己在村中的势力无异于杀鸡取卵。 “咳，对了，我是过来告诉你，昨天卡卡西率领着暗部忍者与水之国的忍者发生交战。” “哦。”大蛇丸简单应付一声，然后转身去清理手术台，他对这些琐事并不感兴趣。 团藏对大蛇丸的这种态度并不计较，继续说道：“卡卡西从水之国的叛忍手中带回来一件战利品，据说是一尊可以对看到它的人无差别施加幻术的雕像。” “哦？” 虽然还是一个字的回答，但大蛇丸的语气变了，可以施加幻术的雕像已经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蒜山已经决定将这尊雕像和封印之书一样封印起来了。” 团藏的语气里透露着对三代目决定的不满，如此强大的武器竟然被封印起来，简直是暴殄天物。 “那个雕像的来历知道吗？”大蛇丸第一次发问，能够让老师如此看重的雕像，让大蛇丸也有些好奇了。 “据推测，是从水之国一个叫克苏鲁的教派里流传出来的。” “什么！”大蛇丸在听到“克苏鲁”三个字后，如毒蛇一般的细长瞳孔立刻扩张，因为这个词他刚刚就在死灵之书里读到过。 “难道...” “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