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你身后,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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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冥尊的话,夏倾歌不由的愣了愣。 喜欢夜天绝吗? 脑海里,不禁闪过夜天绝的那张脸,还有他眼里偶尔流露出来的深情,夏倾歌总觉得,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其实,夜天绝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是个冷傲战王。 相反,他是个很懂情,也很重情的人。 只是,喜欢吗? 夏倾歌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苦笑。 若是没有上辈子那血淋淋的记忆,她或许对宫廷、对皇权、对那龙子皇孙的高贵身份,还不会有那么浓烈的排斥。 可她痛过,也真的怕了。 若是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跟那高高在上的人,有丝毫的牵扯。 而夜天绝…… 待他的双腿好起来,想来他会一飞冲天吧?而不是像上辈子那样,拖着一双病腿,在暗淡中了却残生。 他们,是两路人。 夏倾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并没有回应冥尊。可冥尊从她的眼里,读到了痛和恨,也读到了苦涩和惋惜。 这个问题,他不该问。 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那夏倾歌的心里,定然装了很多的事。 心伤未愈,她怎么可能再去触碰一段危险的感情? 是他太心急了。 轻咳两声,唤回夏倾歌的思绪,冥尊压低声音开口,“当着本尊的面,这么沉醉的想其他男人,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 “半个时辰前,幽冥山庄的绝杀堂接到了单子。” 绝杀堂…… 听着这三个字,夏倾歌的眸子里,陡然闪过一抹冷凝。她知道,幽冥山庄内分幽冥九部,而绝杀堂在幽冥九部中排行第二,专做杀人的买卖。 当然,绝杀堂也不是什么单子都接的。 老弱妇孺不杀,侠义英雄不杀,忠臣勇将不杀…… 剩下的,则靠银子说话,出的起银子,就请的动绝杀堂。 现在,冥尊跟她说这个…… 眼神微冷,夏倾歌凛然开口,“难道,夜天放忍不住了,想要绝杀堂要我的命?” “一万两。” “还挺值钱的嘛,”夏倾歌冷笑。 夜天放是一朝太子,狠厉有余,胸怀不足,金钱和权利到了他的手上,真的只成了一场游戏。 一万两…… 这在夜天放那,或许算不得什么。 可放眼天下,又有多少人,每年靠着几两银子艰难度日?若夜天放真心怀天下,又怎么会浪费这个钱,要她的命? 这高位,他不配。 夏倾歌眼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冥尊看的清楚,他不禁微微挑眉,随即道。 “而且,是黄金。” 为了夏倾歌,夜天放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听着这话,夏倾歌的脸色,更多了几分冷凝。 只是,她有些搞不懂。 “夜天放想杀我,这不奇怪,可奇怪的是,他何苦花这么大的价钱,请绝杀堂的人出手?” 以她现在的实力,夜天放随便派出两个死士,她也不可能活命。 “再说了,他中了我的毒,若是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也是因为这个,夜天放没有对她赶尽杀绝。 这才多久,他就变了心思。 难道他的毒解了? 心里寻思着,夏倾歌的脸色不由的暗了暗,而冥尊也不瞒着,他叹息着开口。 “你小看夜天放了。” “哦?” 看向冥尊,夏倾歌的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冥尊也不绕弯子,“夜天放的心思,其实比你想的要沉的多。先说这单子,绝杀堂的规矩,人死付款,如果你没死,他不需要出一文钱,但绝杀堂的人动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之前的伏击暗杀,推到绝杀堂的身上,而他便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云安巷的人,难保不会传出去,可有了绝杀堂当掩护,夜天放有备无患。 不论绝杀堂得没得手,他都不亏。 “再说了,夜天放手上也是有能人的,你的毒固然不弱,可是,他的人也未必不能解。” “是香雪?” 夏倾歌隐约记得,夜天放的手下,有一个雪燕国的舞女,身带异香,名唤香雪。据说这女人不但善舞,而且医毒双绝,尤其是她的毒术,狠辣血腥,极为残忍。 只是,夏倾歌对她印象不深。 上辈子,她没中过七色魅,也不曾与香雪遭遇。 而且在她的印象中,上辈子,大约是在她在大悲寺下的客栈出事后没几日,香雪就死了,而且死像极惨。 这辈子,她不一样了。 香雪也会不一样吗? 对于夏倾歌知道香雪的事,冥尊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不在这事上纠缠,他微微点头道。 “没错,就是她,本尊的人传回来消息,夜天放离开云安巷后,直接回了太子府,急召香雪。这香雪大约也是个有本事的,据说她过去看夜天放没多久,夜天放就不疼了。” “不疼了?” 低声呢喃,夏倾歌的眸子不由的缩紧。 她给夜天放下的毒,是含了七色魅毒血的,因为当时仓促,她调配的毒药简单,和七色魅本身相似度很高。 七色魅来自雪燕,香雪也来自雪燕。 如此,香雪了解七色魅,并有解毒之法,从而压制了她的毒,这倒是不奇怪。 想通了,夏倾歌不由的勾唇。 “我倒想见见这香雪了。” 她的毒术,也一定很厉害。 听着夏倾歌的话,冥尊眸子暗冷,他的手下意识的在夏倾歌的额头轻弹,“胡闹。” “我……” “最毒妇人心,夜天放在你这吃了大亏,他势必要报复,以牙还牙。香雪是他手上的利刃,更是毒妇,你若遇见,最好躲的远远的。” “我是那种会躲的人吗?” 况且,她能怎么躲? 说句不好听的,她区区安乐侯府一个不受宠的煞星女,夜天放若是敢放下他太子的傲气,向安乐侯府直言要她的命,想来老太君为保侯府,会连眼睛都不眨的将她送出去受死。 侯爵荣耀,可连保她命的能力、保她命的心都没有。 她还能靠谁? 似是能看透夏倾歌的心思,冥尊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他掌心的温热,像是一股热浪,直渗进夏倾歌的心里。 他低声开口。 “再强悍的人,总归要停下来歇歇的,你的身后还有我,你不愿、不想、不能动手的事,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