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为什么不是我2.0?(求订阅)
Flag立不得啊,五条悟心中感叹。 以他的洞察力,自然能看出明理也好,梦幻也罢都已经竭尽全力,但他们的力量相对整个遗迹的需求,仍是捉襟见肘。 明理已经额头见汗。 小梦幻身上的细小到几乎不可查的绒毛也都根根竖起。 奈何遗迹仍在渴求,一点都没有停下的迹象。 长此以往下去,一人一宝可梦可能会危及生命本源。 不是什么一言不合就氪命的梗,而是任何力量其实都是生命的体现,过量消耗最后动用的就是自身的生命力。 一边仔细观察能量运转的脉络,一边开口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这是波导勇者和梦幻的事,你——” 你帮不上忙。 明理本想这么说。 最多是在我们撑不住的时候,你强行把我们带走。 什么秘密都比不过眼前的生命,大不了世界初始之树不要了。 宝可梦世界不止一只梦幻,不是每一只都和这颗坑树共生。 但话到嘴边,明理突然想起一事。 “不对,别人帮不上忙,你不一定——想办法模拟我或者梦幻的力量,和我们一起平复这里的异变。” 五条悟一愣:“蛤?” “蛤你个头啊,有问题?” “不是问题不问题的,这种事我从来没做过啊,我又不是忧太。” 只靠自己的术式和六眼便已无敌,我模拟其他人干什么? “没做过就去做,你可是五条悟——同样起自原初,由人类之身开花结果,进而完成超越,成就最强的存在。” 见明理说得如此笃定,五条悟反而有些纳闷:“怎么感觉你比我有信心?” “少废话,做不做。” “当然做,你说得没错,我可是五条悟。”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粉饰,只凭这三个字就够了。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座丰碑。 虽然我没有模仿“术式”,但凭着“六眼”天下第一的洞察力,和我天下第一的精密操作,模仿力量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我早就观察过精灵之力的构成。 那是负能量与正能量的螺旋,超越现有术式体系的精巧架构。 因为是螺旋,所以没有接触,不存在相互抵消,也不存在正反互碰产生的湮灭效应,可以各行其是。 所以精灵可以同时接收正负两股能量,也可以同时使用。 虽然能效比不如咒术,更比不了五条悟自身的循环利用,无限接近零消耗,但在广博和便利度上确实要强出许多。 老实说,在初次见识到精灵本质的时候,五条悟确实有想过将其应用在自己身上。 只不过五条悟对于自身体系的构建太过完备而极限,无死角的同时也没留下余地,贸然改动,大概率会导致体系的崩盘,这才没有付诸实施。 当然,这里的崩盘是建立在五条悟常驻被动,咒力循环的“完美体”之上,如果五条悟愿意放弃循环,还是可以做到更多的事。 就像是现在。 被激起斗志的五条悟放弃了占据大脑空间最多的“无下限”护盾,将多余的资源全部用在模拟梦幻的始源之力上。 虽然是新学乍练,但模拟的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 五条悟自己,乃至被模仿的小梦幻都有点诧异。 说好的我是起源呢? 说好的,我才是一,只有我模仿别人,没有别人模仿我的份呢? 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模仿了? 唯有明理面露笑意。 果然是这样。 五条悟这么猛的秘密。 为什么这么猛,却一直没有像其他强者那样派生出足够的模因,转化为全新的宝可梦。 太好了,为了求稳把五条悟带来。 信赖与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而明理的放松,梦幻的分心都足以说明状况的好转。 在五条悟这个重量级的生力军加入后,捉襟见肘的状况终于得到了改善。 先是收支平衡,再到小有盈余,最后—— 伴随着轰地一声,整个空间归于宁静。 不再渴求,不再异化,不再沸腾。 先前疯狂肆虐的白色组织也在宁静之中迅速蒸发消解,被包裹其中的《九相图》三兄弟终于得到了解放。 大哥胀相对着明理和五条悟歉然低头。 二哥坏相长长地松了口气,一左一右地拉住两名兄弟。 三弟血涂相最是没心没肺,一脸好奇地看着周围大变的风景:“好漂亮啊,原来这里这么漂亮。” 当波导与梦幻填补了渴求,世界初始之树终于展现出本来的面貌。 名为树,实际上却是有不知名的晶体构成,兼具碳基生物与硅基生物的特征,其内部犹如童话中的水晶宫殿,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令人流连忘返。 好在众人还记得此行的目的,在重新与初始之树建立起联系的梦幻的带领下,一行人一路前行,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初始之树的根基的位置。 这里已经被人改造成了一间特殊的实验室。 各种或是封闭,或是开放的容器,培养池随处可见。 上面古老的符篆咒纹,也有高精尖的现代化仪器。 显然,实验室的主人和与幸吉一样,都是实用主义者,咒术科学,能达成目的就是好的。 此人——严格来说只是一个由白色组织聚合而成的人形,人形的表面不断有组织蒸发,下部又不断有新的组织补充。 此时,祂正呆呆地站在一处被分隔成一个个小方块的培养基之前。 培养基中是溃散得差不多的白色组织,从残留的疑似虫类的器官可以大致判断出培养物原本的样貌——羂索用以夺取他人身体,臭名昭著的脑花虫。 此人的身份,一目了然。 明理走到祂的身边,与祂并肩而立。 “能把这里的免疫防卫系统做成咒物,寄宿意志,你也算是独一无二。” 白色人形终于转身,用已经看不出“五官”的脸看向明理,用人类不可能发出的声音艰涩地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明明,我才是最早发现这里的人,明明,我才是陪伴它最长的人。” 祂,无论如何都想要知道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