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目暮：你可真看得起我
APTX-4869，听到谷水泉口中的神秘代号，柯南激动不已，连忙追问解药的线索。 “不知道。” “啊？”柯南急了，“就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人家组织的最高机密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这款毒药开发的原因的猜测。” “什么意思？这个毒药不是为了杀人灭口才开发的吗？” “耗费海量资金，研发数十年，投入资源不计其数，就为了杀人灭口？怎么，难道琴酒的枪不能用了？还是塑胶炸弹不够震撼？” 听道谷水泉的话，柯南面色凝重，几十年的时间，投入海量资源，确实不太可能只为了杀人灭口研发一款毒药。而且，这个组织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的黑社会了，哪有黑社会会在药物研究领域投入这么多资源的。 日本的雅库扎，看似凶神恶煞，横行霸道，实际上他们大部分成员都只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罢了，为了一些保护费就能大战一场，血染半条街。 即便是日本有名的几大黑社会组织头目，也不过是大财阀的走狗罢了，他们的财富怕是连一些中等的会社社长都比不过。 像黑衣组织这样能够独立开发一款闻所未闻，还有着能让人身体变小的功效的神奇药物，其规模显然不小，应该不下于那些大财团。 想到这里，柯南面色更加沉重却坚定了，即便是这样的庞然大物，我也不会退缩，一定要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然而，谷水泉接下来的话却让柯南瞠目结舌。 “他们研究这种药物的目的，可能是想长生不老......”谷水泉说道这里，也是唏嘘不已，长生啊，这是个伴随人类文明史的永恒话题。 上古时有穆天子与西王母会与瑶池，架龙车，巡九天，饮琼浆，餐灵果，归来后得寿百载善终。 又有秦皇命方士炼灵丹，操巨舟，泛东海，寻仙山，以求长生久视，统御大秦万年。 历朝历代皇帝，或多或少都有此心，身居权利之巅，六合八荒尽在掌握，这种人生，怎么能是区区不足百年的寿命所足够享用的，恨不能与天地同寿，永享权柄，岂能遗之后人之手。 西方也有吸血鬼的传说，能够青春永驻，不老不死。 这些在前世都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然而，现在在柯学世界，科学的事还管不到这里。酒厂研发的药物，没准还真能让人长生不老。 毕竟，贝尔摩德的例子摆在那里，也不知道她重获了几次青春了。 “长生不老？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应该不会的，他们一定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柯南觉得太匪夷所思了，一点都不科学，不可能会有人这么傻，投入那么多资源和时间，就为了虚无缥缈的长生不老，怎么可能呢。 “你在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我？我怎么了？”柯南侧躺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你现在不就重新获得了童年吗？如果每次到一定年纪，就吃一次药，然后返老还童，重新开始，那不就是变相的长生不老了吗？”谷水泉盯着柯南的身体来回扫视，心里也是有些好奇，质能守恒定律都管不到这具身体，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原理。 从工藤新一变成柯南，身体缩小，这还能勉强解释地通，质量转化为能量了嘛，变小的时候不是滚烫发热了嘛。 当然，这话也就是随便说说，具体消失的质量所能转化的能量显然不是那点发热量比得上的，但好歹还是在质量转化为能量这个趋势方向上。 但反过来，柯南恢复成工藤新一的身体时，就连胡诌都解释不通了，哪儿来的能量转化成质量供你变大的啊？ 谷水泉单手揪住柯南的后脖颈，提起来，掂量了一下，正常小学生的重量，没有压缩密度的可能。 “你干什么？”柯南还在思索长生不老的事，突然被谷水泉提了起来，无力地挣扎着道。 “你知道质能守恒定律吧？” “质能守恒定律是质量守恒定律与能量守恒定律的总称，主要是指在一个孤立系统内所有粒子的相对论静能与动能之和在相互作用过程中保持不变，反映了物质和运动的统一性。”柯南忍不住盯着谷水泉右手的皮带看去，老老实实地答道。 “那你变小的时候，多余的部分到底去哪儿了？变大的时候，又是从哪儿增加的质量？总不能从空气中现吸收物质吧？” “这个......我也搞不懂......我还只是个高中生，这种问题太深奥了。”说实话，柯南自己也有些好奇，但对他来说，还是破案推理更有意思，科研这种事情，显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你还知道些其它线索吗？比如他们的成员和据点之类的？” “怎么？你知道以后打算打进去，做个孤胆英雄把他们都绳之以法吗？” “我当然不会那么傻，我会暗中调查清楚，然后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谷水泉拍了拍柯南的狗头，轻笑一声。 柯南恼怒地摇了摇头，仰头问道：“你笑什么？作为一名侦探，揭开他们的神秘伪装，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罪过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况且，我的身体被他们变成这样，而他们就在那里，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而不去找出解药吗？” “所以，就算你知道了他们的成员和据点等信息，你凭什么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极限的。” 不在此处的京极真：极限？那是什么？ “我自然不会狂妄到以为自己就能将他们全部抓获，等我调查清楚后，再跟目暮警官表露身份，说清楚一切，然后联合警方的力量，将他们一网打尽。”柯南又露出了他年轻人特有的劲头和自信。 谷水泉听了一阵好笑：“目暮警官要是得知你这么看得起他，想必会十分欣慰。” “你也认识目暮警官？” “了解一点。 我之前说过，酒厂里有很多卧底，甚至可能比组织的忠犬都要多，其中有日本公安、美国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英国军情六处、加拿大安全情报局、德国联邦情报局等等，或许还有其他国家的卧底。 你以为日本公安了解的情报没你多吗？这么多国家的卧底，有些卧底更是十几年前就潜伏进去了，酒厂还能安然到现在还安然无恙，你仔细琢磨一下，为什么这些国家都没动作。 你要是把目暮警官拖下水，他大概会好好谢谢你全家，然后就会被上级控制起来，以免走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