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监狱
“mama,难道你不想陪我吗?”严素素突然间开口,心里面早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 “我不想让你为难,今生有你这样的好女儿我已经知足了,不敢奢望太多了。”严mama摇了摇头,她万分感谢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好女儿,可是人过于贪心不好,要学会知足,而她很知足。 严素素有些心酸,但也尊重严mama的意思,来方长,她还有机会说服mama,这样一想便罢了。 “素素,今天早上有人给你寄了快递,我就收了下来放在地下室了,你要去看看吗?”严mama皱起眉头,终于想起她差点忘记的事。 “快递?”严素素皱了皱眉,她近期可没有买过东西啊! “我去看看。”严素素站起子,转就去地下室,顺便拦住严mama跟随的脚步。 她总觉得这事有古怪,还是不要让mama牵扯进来的好。 “素素怎么了?”守在门口的云傲桀听见开门的声音,就看到严素素着急忙慌面色沉重,赶紧跟上去道。 “来了一个不知名的快递,我觉得有古怪。”严素素低声道,脚步飞快的跑到地下室,云傲桀毫不费力的跟上。 空dàng)dàng)的地下室中摆放着一个大箱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其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味。 严素素打开地下室的门,阳光照耀在里面留下一地的孤寂。 云傲桀把严素素揽入怀中,为男人就该把自己的人揽入怀中,保护她,这是他的原则。 慢慢的踱步走到箱子面前,严素素的鼻尖动了动,一股极淡极细的气味弥漫着,让她有些怪怪的感觉。 云傲桀在严素素的示意之下,一个眼神过去,箱子瞬间粉碎化作飞灰露出了里面的场景。 严素素两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魔天骄?” 没错,躺在箱子里面的就是魔天骄,此时的她满血污很是狼狈,还不断的往外渗血,格外的吓人。 之前箱子里面有玻璃制作的棺材,现在没有棺材的保护,血迹全部都流出来了,格外的令人作呕。 这次魔天骄的血液并不是之前的红色带着淡淡的绿色,而是彻彻底底的墨绿色,粘稠恶心,令人心惊。 “魔王那家伙真是残忍。”严素素啧啧称奇,原来她知道魔王六亲不认,没想到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冷血。 魔天骄虽然让人讨厌的,对魔王这个哥哥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残忍。 “这只是一具躯壳,没有任何的灵魂波动。”云傲桀眼里闪过紫光,片刻之后定下结论。 “魔族可是没有轮回一说的,不知道魔天骄的魂魄去哪里了。”严素素呢喃自语,魔天骄始终是一个变数,没有真正确定她的生死她都不会轻易放松警惕。 云傲桀也是如此想的,两个人的想法出乎意料的一致,最后他只是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 “这太恶心了,还是毁了吧!”严素素闻到鼻尖的味道,嫌弃的把手放在鼻尖扇了扇。 一个挥手,幽冥火焰脱离指间跳跃到了魔天骄体之上,转眼功夫连渣都不剩了。 “桀,我想去看看苏烟。”严素素突然之间有些闷,连声音都是闷闷的。 “看她干什么?一个不自量力的凡人而已。”云傲桀眉头紧皱,要不是素素的提醒他都要忘记那个人女人了。 “她现在在监狱里,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利用,到时候生出事端出来就麻烦了。”严素素也不想去看自己的仇人,可她还是需要谨慎。 “好吧!”云傲桀看着严素素充满了执着的眉眼,无奈的妥协了。 “桀,你最好了。”严素素立刻眉开眼笑,踮起脚尖凑到云傲桀脸上轻吻一下,被云傲桀轻易地捕捉到深吻下去。 两人之间的甜蜜互动很快的冲散了之前的凝重,商量一番之后甜甜蜜蜜的准备去了。 次严素素就带着自家未婚夫去监狱里看望了,她后有赵家的支持,进入监狱看望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这就是特权的好处。 “你怎么又来了。”苏烟看到光鲜亮丽的严素素,眉头蹙的都要夹死苍蝇了。 严素素不理会苏烟的冷言冷语,只是抬眸打量着苏烟,她一淡蓝色的囚服,脸色苍白如纸,本就纤细的腰更是瘦的一掐就断,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枯黄,如同秋天的树皮,让人看一眼就觉得难以直视。 明明是年芳二十的大姑娘,却比七八十岁的老人还要苍老。 “看到你不好,我就高兴了。”严素素冷笑一声,前世因今世果,这是早已经注定了的。 苏烟沉默着不再说话,这两三年来她受的苦还不够多吗?要不是她不能死,那群女人早就把她折腾死了。这段子她学会的最多的就是沉默,那样会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苏烟,看来你在这里过的还好的。”严素素翘起二郎腿,神态很是随意。 如此讽刺的话语出自自己最恨的人嘴里,苏烟几乎要忍不住怒吼出声,两三年以来练就的本事在严素素的年前简直不堪一击,让她差点破功。 苏烟攥紧拳头,用尽了全的自制力,才没有忍不住上前和严素素厮打起来。 “我们之间的恩怨孰是孰非我已经不想在和你纠缠下去了,今天我们就来做个了结。”严素素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佞,看着苏烟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苏烟忍不住往后倒退两步,她生不如死受尽折磨是一回事,被人给杀死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她知道她现在的份只是个阶下囚,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以她现在的破败名声,传出去人们也只会说她活该吧!苏烟苦笑一声,攥紧了拳头。 “我本来不想那么快就解决你的,可事出从全,我只好先送你一程了。”严素素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真的不想这么便宜了苏烟。 苏烟倒退再倒退,直至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一双混浊眸子瞪大溢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