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谢谢魔女
“娘亲,小师叔有一次抢了小白的烤鸡给小怪吃,呜呜,娘亲,你一定要给小白报仇啊!小白打不过小师叔,小师叔抢了小白的烤鸡居然还让小怪在小白面前吃,呜呜,小师叔太不要-脸了,娘亲,你一定要帮小白!” 雪漫,“……” 以后应该叫它小白鸡! 或者白条鸡也是可以的吧。 这个时候,外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温若寒捏捏雪漫的鼻子,“我去看看,你先在这里等着。” “好。”雪漫答应了一声,佑熙在角落处看着两人的互动,目光复杂。 其他人才不管到底谁出去打探情况,只要不是他们去,不让他们死就行。 温若寒去了不过一小会儿便走了回来,“多了一批尸体,没什么危险,现在可以出去了。” 他拉起雪漫往外走去,小怪呜咽着跟在身后看着两人拉着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异常委屈,鸡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雪漫当头,在走出洞口的那一刻总算是唿吸到了比较新鲜的空气。 只是这空气里nongnong的血腥味道,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她走出去,看到原本干尸遍野的地面上又多了不少白骨还有些新鲜的血迹。 大片大片的金箭落在地上,只要在碰触到千舌藤兽的瞬间便融化成一滩金色的液体。 “金已过,接下来是火。”雪漫细细思忖着,“用金对付火毋庸置疑,可如何用金?” 温若寒紧跟在她的身后,“小笨蛋猜到的不少嘛!” 雪漫斜了他一眼,“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说一会的火攻击,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 温若寒凤眼微挑,嘴角含笑,“有夫君即可。” 雪漫听此干脆不理会这个家伙,扭头打量着四周。温若寒也不气,哼着小曲儿站在她的身后,在看到有人看雪漫的方向时就冷冷斜睨一眼,对她有着绝对的霸占欲。 黑大看着自家主子的这副样子,低头走过,不愿承认主子也会做如此幼稚的事情。 其他人跟在他们的身后走出来,有一两个人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金箭,踩到金箭上面的瞬间,箭上的毒便顺着他们的鞋底开始腐烂。 “怎么办,我不是要死了吧?” “快来个人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那两人大声嚎叫着,可刚才还跟他们在一起的同伴们迅速退后,唯恐他们也被殃及。 雪漫迅速上前,“把你们腐烂的鞋子还有衣服迅速脱下来扔掉!” 她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灵力已经把地上一些干枯的千舌藤兽卷起来放到手里。 那两个人听了这话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脱掉鞋子,连没有开始腐烂的衣服也扔到了地上,就只留着亵衣亵裤,若不是一些人阻止,这两人要把亵衣亵裤都给脱掉。 那两人脱掉后见自己没有危险,激动地直叫,“谢谢魔女,谢谢魔女,魔女比我们的同伴好多了!” 雪漫听着,谢谢和魔女二字搭配到一起,还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挥挥手,“你们都站到没有金箭的地方。” 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会质疑她的话,他们纷纷听从她的命令站到没有金箭的地方,唯恐迟上一刻便没了性命。 她在做这些时候,温若明没有出声,只是吩咐这手下照做。而佑熙则更干脆,谁也不搭理,她怎么说,他就拎着依依怎么做。 温若寒早就注意到了佑熙还有温若明对雪漫不一般的感情,他有意无意地遮挡住他们看向雪漫的方向,在一个人遮挡不住的时候就叫上小怪和他一起去挡。 小怪见主人的心又回到了自己身上,鸡尾巴翘的高高的,驴蹄子在地上狠狠挠了几个洞,难以控制兴奋的心情。 雪漫见众人都准备好后,这才从识海中分出无数股精神力,cao控着这些精神力从地上抓起无数干枯的千舌藤兽,让这些千舌藤兽覆盖到金箭的上面。 “嗤嗤!” 每当千舌藤兽和金箭接触的时候便发出如同水浇灭火一样的声音,两扇大门间到处都是这种声音,直听得人头皮发麻。 等到这一切声音都消失的时候,众人才唿出一大口气,这时候才惊觉一直在帮助他们,甚至可以说保护他们的居然是魔女。 心里有些东西在改变,只是没有人说,没有人能拉下这个面子,也没有人敢公然示好,站到所谓正义的对立面。 雪漫收起精神力,目光直盯盯地看着鱼镜子,“阁主,你何时放了依依?” 鱼镜子笑得一脸灿烂,身前跳动得让一众男人想喷鼻血,“很简单,等你拿到骨剑和神盾的时候。” 雪藏峰一听甚是激动,“骨剑和神盾,那可是传说中才存在的东西啊!骨剑主攻,神盾主防,两者皆是不可多得的神器,那可以曾经的炼器师才能炼制出来的东西!” 炼器师,和食蝠一样,从几百年前便已经在这个大陆上消失了,所以每个家族的武器不论好坏,俱珍贵无比。 鱼镜子点点头,目光放在雪漫身上,“不过,正是这两样东西。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我想雪漫姑娘就是传说中的银家后人,也只有她才能从远古凤凰和七星蜘蛛手中拿到这两样东西。” 雪漫紧珉着唇,不用问,这又是佑熙透露出去的。她当初认为他只是一个痴心灵力修炼的人真是天大的错误。 而周围的人一听这话,三个一小团五个一大团的聚在一起嘀咕着。 “魔女不是雪家的人吗,怎么又成了银家后人?” “哎呀,我说你不知道这个吧。当时雪家家主迎娶身怀有孕的三夫人,听说洞房花烛夜的当晚便险些被三夫人给废了命根子呢!” “那三夫人也是个性子烈的,都说后来剩下魔女后委曲求全,那才变得懦弱。” 他们的声音虽小,雪藏峰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瞬间脸色通红。一个男人最为痛恨的无非两件事,杀父和夺妻,他的女人给她戴了绿帽子,虽不是众人理解的那样,可他还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怎能不生气。 雪漫对这些流言蜚语早已看淡,她只是有些好奇,母亲一向喜欢忍,之前怎么会有那么刚烈的性子,难道这中间还有些事情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