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互相折磨
温若寒凤眸凛冽,双手成拳砸地上,地上瞬间出现两个硕大的黑洞,“你逼我!!”他扭头看向欧阳月竹两人的方向,“撕掉他们,立刻!” “温若寒!”雪漫大喊一声,还未起身便又被温若寒按到了地上,动弹不得。 温若寒直直地盯着她,勐地吻上她的两瓣红唇,思念、愤怒、压抑、欲-望,此刻都一并爆发。她想要挣扎,他却用双手紧抓着她的肩膀,不知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她的伤口。 她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可却没有任何用处。一想到他用吻过别人的唇再来吻她,她就觉得一阵恶心。她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正在她的领域里横扫。 她不想再和他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一丁点都不想!她使劲咬了下去,在他让开的瞬间一巴掌便跟了上去,泪水无声地从眼中滑落。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这一道声音定格在温若寒的心头,他在震惊的同时感到更多的是愤怒,“就这么不想我碰你?!才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已经厌恶我的触碰了?呵呵,我记得你当时在我身下……” 雪漫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扬手挥向温若寒的俊脸,却在半空中便被温若寒伸手拦住,“怎么,你以为我不让你打的情况下你还能打到我?没有我宠着你,你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不能在这里好好地站着!” 他抓住雪漫挥过来的手,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二字可以形容。 雪漫感受着手腕上那快要把她骨头捏碎的力度,心的位置痛的厉害,“对,我就是不喜欢你的触碰,你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从心里感觉恶心,全身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现在你知道了吗?” 他握着她的手腕又增加了些灵力,想要直接这么掰断却又有些不忍。 “不许你伤害我娘亲!”小白迎了上来,抬起爪子便是一道金光。 这样的金光对现在的温若寒来说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攻击力,他却借着闪开那道金光的动作把雪漫推到了小白的边上。他不想伤害她,他恨自己被这个女人如此背叛却还是在心里忍不住护着她,他从内心里鄙视这样的自己,但无法控制仍旧喜欢她的那颗那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雪漫受伤,即便小白给她治愈了一些,可她的全身仍旧使不上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小白的身上,“小白,你快去救血杀和欧阳师兄……” “如果你不想你的契约神兽这么死掉,就乖乖地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死!”温若寒双手紧握,恨她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这让他想要杀了她! 雪漫不想承认,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她看向欧阳月竹和血杀的方向,他们两个人已经消失在灵兽群里…… 她闭上眼睛,心脏的位置痛的厉害,为什么,为什么她刚刚以为找到了幸福,却突然遇到这些事情,而她也只剩下三天的寿命?为什么她的好朋友要被yin贼杀死,还是以为她的牵连? 她的心好重,太多太多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天雷滚滚,十位长老仅有大长老生存的时候,断裂的山峰上突然出现三位鹤发童颜,长得一模一样却分别在头上戴着红色、绿色、蓝色丝带的老人。 “大胆魔头,竟敢伤我神族少主!今日我神族三大长老在此,势必要将你追回到神族审判殿内审判!”红丝带老人开口,与此同时,其他两位老人到达温若寒的身后,和红丝带老人呈三角之状把他包围了起来。 温若寒对此甚是不屑,“就你们三个?和流云派的人都一起去死吧!你们都该死!”他双手指向天空,指引着天雷到达三个老人头顶的方向,“生死雷,炼三界!” 天雷滚滚,那些高级灵兽也随之吼叫,而它们的中间,那里已经只剩下丝丝血迹,不见了血杀和欧阳月竹的身影。 红丝带老人手中拿着一个木牌,脸上表情刚正不阿,“口气不小,看我把你给抓回去!” 其他两个老人跟他一同出手,手中的木牌同时飞向天空的位置。三个木牌在到达天上以后瞬间变大,上面竟然发出月光般皎洁的白光,直接把天上的乌云都给净化了。 雪漫心里一惊,看向温若寒的位置,“你打不过他们的,快跑吧!” 温若寒朝着雪漫的方向冷哼一声,“不用你虚情假意!” 他引雷不成便去指挥那些灵兽,不想他还没开始有所动作,天上的那三块木牌已经化为凌厉的刀飞向他的方向。 三个方向同时攻击,还是三个高手,雪漫脸色一白,本来无力的身上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她径直跑到温若寒的后面,想要替他挡住前面的一刀。 “你傻了么?”温若寒把她抱在怀里,飞快转身挡过其他三刀以免她受伤,“噗!” 他吐出一口鲜血,身上的气息瞬间萎靡了不少。刚才那三刀他原本能躲开,却因为她的行动不得不承受那三刀,那些刀里面有神族专门对付魔道之人所用的净化之物,一下便让他的身体处于最虚弱的状态。 “yin贼,你怎么样?”雪漫脸色苍白,眼睛里的泪完全控制不住,“你快说话啊,你怎么样?刚才你为什么要给我挡刀,你本来有办法解决的是么?” 她刚才也是一时心急才会冲到前面,这会回想起他的表情,他应当是有把握的……如果他以后不跟别的女人胡来,她可以当做这一次的事情没有发生。 “yin贼,只要你以后……” 温若寒伸手推开雪漫,“你不用在这里演戏了,你刚才做那些事情不就是为了确保那三刀可以插入我的身体么?呵呵,小笨蛋,你还真是对我了解颇深,‘厚爱有加’!” 他有一瞬间想要相信她的话,可是想到她都快要死了还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嘴里说的话,他的心便又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