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是为夫伺候的不满意?
鸡鸣时,天色微微泛亮。 边子期悠然从梦中醒来,慵懒的舒展懒腰时,手却打在了一精壮的身子上。 当下她便愣住了,这……什么个情况?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时,一道平稳的呼吸声悠悠地传入耳内,她猛地偏过头,恰见一张梦里遇见的容颜,他……他怎么会躺在她的身边? 她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蛋,疼! 还真没有做梦,那……那昨晚上……难不成也不是做梦? “醒了。”燕陌琛在她惊讶的注意下,幽幽地睁开了眼睛,淡淡而语。 醒,怎可能还不清醒,这简直太惊悚了! “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她震惊的询问道,“这要是让扶桑人瞧见了,子归她或许会有危险?” 他唇角微勾,似一抹浅笑悄然溢出:“她不会有事儿,她已经出了云荒城,而扶桑人暂且是按兵不动。” “啊?”她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那岂不是说昨儿个她白演戏,白伤心,白忙碌了? 他抬手亲昵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啊了,这到底是云荒国皇城,他们派来的扶桑人也终是有限,上回伤亡如此惨重,他们又怎可能继续乱来,总需要停息等待着下一批人的到来。” 好吧,这些扶桑人倒真是会折腾,真想立马前去剿了他们在云荒城的窝。 可惜,如今的她完全没有这等能力,更何况她也不想再有曾经的能力,爬得高有时候也是很累的,况且曾是为了拓拔清渊才走上那一条路。 而今她以为燕陌琛断然是不会让她走曾经的路,当然自保的能力肯定是希望她有的。 “哦哦。”她淡淡的应了声,“可就算如此,你跑这儿来,也好像不妥?” “有何不妥?”他半支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莫不是你还真想当作我们闹掰了?” 她连连摇头:“没。这闹掰什么的,实在是不好玩,昨儿个……你和子归竟是联合起来坑我,再者……” 她顿了顿,柳眉倏然蹙起,澄清似水的眼眸里也是泛起一丝疑惑来。 “既然你都知道敌方按兵不动,那为何还来那么一出?那着实刺激人心,要不是在抱着子归时,我摸到那剑和血都有问题,我都要当真了!” 燕陌琛微探过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低低道:“吓着你了,是不?我不过是想要将月色偷偷送出去而已,她是你meimei,自然也是我meimei,便当是要平安离开。”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她心里泛起一丝愧疚来,最初她真是恨着他了,尤其是看见他抽出剑刺入子归的身体时,她都听见那一颗好不容易补好的心“咔嚓咔嚓”地碎裂开来。 “那昨儿被烧毁的那个人又是谁?” 他淡淡道:“是一个做错事该受罚的人。” 额…… 就算如此,那苍术和千行的速度也太快了点,竟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给换了,着实彪悍,但也不得不说他的安排几乎滴水不漏,若一个外人来看,真是容易信以为真。 好在她还是及时地发现了他不过是安排了一场给外人看的戏,不然……现在他们两人又怎还可能呆在一个被窝里和颜悦色的说事儿。 “我……昨儿个差点当真了。”她歉疚的挠了挠凌乱的发丝,“当时真有那么一点点怨恨你。” “嗯。”他平静似水的应了声,但心中却一点都不平静,掀着阵阵潮涌。 在书带回她的消息前,他一直以为她是恨上他了,那怨恨的眼神让他记忆犹新,纵使现在明知那不过是她回应他的一场戏,回想起来依旧还是觉得胆战心惊。 他又情不自禁的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这个人,这个身体,是他的,他绝对不要去伤害,也绝不要让她用怨恨幽怨的眼神看他,他一定……一定能够将之护得周全。 边子期伸手回抱着他,嘴角轻轻勾起,绽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有他在身边,果然安心,不用害怕,不用惶恐,甚至都不必在乎外边可否有人在暗暗监视着他们。
她微抬头,轻覆上他的唇,那唇凉凉的,带着一点淡淡的药味,可她却觉得非常的好闻,她轻轻地shun吸着,而后俏皮地滑入他的口中,一点点地魅惑着他。 燕陌琛见状,轻蹙了下眉头,反客为主,追逐着她那狡猾的丁香小she,那美妙的滋味让他渐渐蠢蠢欲动,浑身也如点燃了火焰一样,越来越烫,越来越渴望眼前这美丽且让他流连忘返的身躯。 “你玩火了。”他放过她那红艳欲滴的嘴唇,低沉而语,那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甚是醇厚,比那美酒还要诱惑人,“你说是继续,还是就此打住?” 她笑着,微眯着眼眸,朗似秋水的眼眸里媚意流转,还带着一丝迷离,幽幽道:“我说就此打住,你便是真能够忍住?” 她的声音也比寻常多了一丝柔媚,但又不失清泠,一点点地落入他的耳里,激起着他体内更多的火焰绽放。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飞快地褪去两人之间的阻隔,一点点地在她身上释放那被点燃的火焰。 “小心着点,别压着它。”她悠悠提醒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 他沉沉的应了声,动作变得越发的柔和,仿佛此刻呆在他身下的是一脆弱的瓷娃娃,他将自己所有的情意埋藏在火焰在,在这一场美丽的情动中悠然绽放,与她一起体味妙不可言的情愫。 许久,那一场绚丽的火焰终是在她美丽的花园里肆意绽放,他拥着她,她靠着他,一场美妙的“春梦”。 “唉。” 这时,边子期轻叹了一声,那雅致的面容上泛着一丝丝无奈。 “怎么,莫非是为夫伺候的不满意?”燕陌琛垂眸凝望着她依旧藏着柔媚的眼眸,似笑非笑,“若是如此,为夫不介意继续伺候你。” 她闻言,嘴角轻抽了下,轻剜了他一眼:“不必,我已很累。” “可为夫听着你那叹息声,怎觉得你……”他低沉而又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里泛起一丝揶揄的笑意,“当真还想再来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