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在线阅读 - 第379章 你是做贼心虚

第379章 你是做贼心虚

    短短一日,边子期便是从井一口中得知好些许关于他家的事儿,明面上是温馨幸福的家庭,而实际上却是千疮百孔。

    或许一切着手,除却从素心身上开始,还可以从他们的娘亲处开始……

    这个女人大抵知晓的更多,只是碍着些许事儿道不出口,或许是那位好父亲好丈夫拿什么在威胁着人。

    呵……

    她看着西坠的太阳,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起一丝嘲讽的光芒,好父亲,你可要来的早一点,不然咱们又要碰不上了,这可怪让人“伤怀”的。

    十天,还有十天就要离开,而井一和他jiejie……只能让子归暗中注意着点了。

    只是……

    “啊!”忽而,一声惊叫从她的口中迸出,那声响在这静谧的院子里颇是清脆刺耳,惊得院中那些个隐卫都探出了脑袋,大概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

    但,很快她就淡定了下来,不悦地抛给燕陌琛一计白眼:“你想吓死我啊!”

    燕陌琛眸色轻动,幽幽地凝视着她,慢条斯理道:“我还舍不得吓死你,你这样子倒像是‘做贼心虚’。”

    做贼心虚?

    边子期闻言,嘴角轻抽了下,冷哼了声:“你才做贼呢,明明是你一声不吭!”

    “不,我可还是敲门了,甚至我还唤了你,但你……”燕陌琛朝她走近了一步,与她只剩下一尺的距离,“似乎想什么想得很出神。”

    额……

    他叫了她啊!

    可她压根就没有听到,看来这耳朵是不行了,不对,是这警惕太下降了。

    唉,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如今的她不仅没了以前的敏锐,也没了以前的警惕,甚至还变成了话痨,忧伤,太忧伤了……这人啊,男人女人,果然是不能在温柔乡里呆得太久。

    她抬眸迎着他的目光,淡然地转移话题:“你把钱送到了?”

    “自然。”燕陌琛唇轻轻一勾,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冷峻的容颜上悄然绽放,眼里更是缀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女人,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竟是都不曾注意到我,来,说出来与我听听。”

    边子期听着他突然带起的轻佻味儿,横了他一眼:“果然是流着相似的血,这轻佻起来都一个样。”

    这回轮到他嘴角发抽了,她这话是在说他和花弄影一个样么,他怎么可能像那只如女人一样的花蝴蝶,这太侮辱他的名儿了!

    “那你要换不?”

    什么?

    她愣了,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起震惊的色彩:“换?把你换了,然后攀上花弄影吗?除非我脑子抽了,不然打死不换,这完全是不划算的买卖呀!”

    听着这话,燕陌琛心下立马乐呵了,还好这位置没动摇,可是紧接着下一句话,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但是……他要是好吃好喝的供养我,说不准我也会考虑下!”

    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流溢着高深莫测的神色,身上则是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好吃好喝的供养你?”

    “额……没有。”她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怵,暗暗吞咽了下口水,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

    “什么没有?”

    燕陌琛的声音沉了一分,带着一丝愠怒,那盯着她的眼神也仿佛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边子期见状,嘴角暗暗抽搐了下,这明明是他先提出来的……唉,真是经不起闹的人儿,她轻吐出舌头,舔了舔渐渐变得干燥的嘴唇,含着笑意的回道:“我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是……那花蝴蝶压根就不可能比你更能好吃好喝的供养我。”

    这话听着还差不多,只是……

    罢了,他挑得小女人最拿手的就是恭维拍马屁,这不是都能吹成是,他抬手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泛起一丝淡淡的宠溺:“你呀……就喜欢这般瞎胡闹。”

    啊喂,明明是你好不!

    不过,这话她并未嚷出口,只在心里嘀咕了下,脸上则始终洋溢着灿烂如春花绽放的笑容:“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胡闹点,娇纵点,你都很愿意宠呀。”

    话一出口,她自己则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原来她也挺rou麻的。

    “你很冷?”燕陌琛闻言,眼里蓄起了nongnong的笑意,但见她轻颤了下,便知这女人是瞎掰情话,便笑着揶揄道,“可是需要我让人在屋子里烧些炭火取暖?”

    “这……不必那么麻烦了,呵呵……”她讪讪地笑笑,再次转移话题,“你……你刚才不是问我在想什么?我其实是在想那老是找我们麻烦的人到底是想怎样,再者我从井一口中得知了别的事儿。”

    “那小家伙?”燕陌琛剑眉倏然蹙起,“他和你都说了什么?”

    边子期将先前的事儿一一告知了他,不曾有一丝隐瞒,毕竟这条路是需要他们两个人一起走的,她若有丁点隐瞒,怕是容易出现意外,而这些个意外很可能让他们之间出现裂缝,一旦有裂缝,便能让敌人轻而易举的瓦解他们的关系!

    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你是想……从那小家伙的娘亲入手?”燕陌琛听了她的叙说后,沉思了会儿,方才幽幽地开口道,“私以为那女人并不会知道什么。”

    “额?”这和她的观点不一样了,她拧着眉头,反问道,“为什么?”

    他沉默了会儿,轻吐出一句话:“因为她还活着。”

    这什么破理由!

    边子期欲反驳,可仔细一想,却发现些许不对劲了,只有那女人活着,而别的女人,包括她的娘亲都已死了,而娘亲曾有留下充满玄机的事儿,不难看出其是知道点什么,而那女人……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知道的太多,可若都知道,大抵就不会任由其女儿执笔作画了!

    唉,她又是叹了一声:“看来我这一下午算是白套话了。”

    “不,你套出点事儿来了。”燕陌琛温和的笑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满是宠溺味儿,“生辰都是阴,这便是很重要的事儿,再者……她是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