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日向宁次与命运
至于两人大度,不会开启争端? 呵,宁次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他如何不了解,宇智波那些精神病他又怎么不了解。 为了家族的荣耀,为了自己的尊严,他太郎大人再添油加醋一些,争端怎能不起? ……… “好了,同学们,下一对同学的战斗先暂停一下。 现在,我们加一场二年级同学日向宁次,与我们班现在成绩最好的宇智波辰同学的对战。 你们要好好看一看,二年级学长们的实力。 平时不要太骄傲,要学会努力,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又一场新生战斗结束后,陈老师忽然宣布了这样的打算。 他被凉介老师说服了,陈老师毕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老师,也是担心辰会在一年级无敌的风光中迷失,从此变得不再努力。 让一个更强的存在,通过打败他来惊醒他,还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日向和宇智波的争端,他并非不知。 但是,毕竟,只是两个孩子之间的战斗罢了,他还没有将其向着家族的争端联想。 “可恶,什么日向宁次,竟然敢代替我与辰战斗。” 这时,佐助却是脸色一变,就要站出来阻止。 在他心里,辰可是自己的对手,是自己一生的宿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挑战的。 “佐助,不必阻止。 这位学长,实力虽然未必怎样,却是个有趣的家伙。” 辰拉住了想要阻止这场战斗的佐助,嘴角突然翘起一个诡异的笑意。 这家伙,和鸣人一样,也应当是个心中充满怨恨之人啊。 鸣人与宁次,他们正常的发展应该像是我爱罗那样,但是最终都在某种奇妙的命运面前,成了村子的绝对守护者。 “哼,这种家伙,怎么有资格挑战我宇智波一族的强者。” 佐助冷哼一声,还是乖乖的停下了动作,既然辰已经发话了。 就让那个白内障小子,荣幸的感受一下宇智波的强大。 “好了,那么两位同学,可以进场了。” 并没有注意到辰与佐助的小动作,在陈老师,亦或者大部分老师看来,既然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作为学生,理应遵从。 很快,辰便与宁次相对而立。 “全力出手吧,宇智波一族的家伙。 若是留有余力,你将在第一回合被我击倒。” 宁次左手后背,右手前探,摆了一个经典的黄飞鸿姿势,他抬起高傲的下巴,对着辰说道。 那语气,仿佛, 胜利,理所当然。 “有趣,当真有趣。 被命运束缚的家伙,屈服于命运的小子。 居然还要摆出这等高高在上的姿态。” 辰忽然歪了歪头,嘴角微微一翘。 而宁次,却是身躯猛然一颤。 他知道什么,他为什么会知道,他怎么能知道! 下一刻,宁次却又发现了一个惊悚的事情。 那便是,辰的嘴,并未张开。 他又看到了周遭的众人,只是兴致勃勃的观看着,自己即将与那宇智波一族的家伙开启的战斗,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辰已经说出了话。 这言语,好似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我看到了,你的痛恨,你的畏惧,你的彷徨,你的绝望,乃至你的无助。 被命运所摆弄的家伙啊,你是否尝试过摆脱那可悲的命运。” 辰的眼角都升起了一丝笑意,他这是一种“气”的高深运用,是利用查克拉的振动,来单向传递声音。 也就是说,此刻辰的话语,只有日向宁次能够听得到。 青筋暴起,头上绑着一根白带的白眼少年死死地盯着辰,但是他的嘴上并没有说话。 只是用一种愤怒到极致,以及彷徨不解的目光看着辰。 他恨宗家,也痛恨自己的无能,但是并非傻瓜的他知道,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前,这些恨之欲死的话语,是不能够轻易吐出。 “你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 日向分家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 无论是何等的天才,只要你晚出生一秒钟,只要你沦为可悲的分家。 那么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被刻上名为笼中鸟的咒印,成为被困在笼中之鸟。 在我们分家的人生命终结之前,在这个封印白眼能力的咒印消失之前,我们都不会有任何自由。 生命,任由宗家予夺。 这便是命运,这便是你们这些只会看笑话,而无法身入其中者的局外人所不能看穿的命运。” 宁次的心底咆哮着,摆脱命运,多么可笑的想法啊。 虽然不知道辰是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听到了他的话,但是他这种可笑的想法,真是令人捧腹大笑啊。 宁次冷笑着,眼中却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是泪珠? 不,怎么可能是那种懦夫才会流下的东西。 “命运啊? 你可知道什么是命运! 强者为弱者制定,那便是命运。 打破命运? 很简单,也很难。 成为比制定命运者更强,你便打破了命运。” 辰继续说着,思绪却不由飘远。 他为何要与宁次说这些,因为两人很像,也是因为他对于那些心在黑暗,却总是向往着光明之人的慨然。 灭族之夜,是宇智波辰他曾经的命运。 但是如今,一步步变得更强的他,正在妄图追逐那遮盖了他生命的命运,并打破这压抑了他六年的命运。 曾经的他只能和眼前的宁次一般,被所谓的命运束缚,摆布。 无法逃脱。 只能在那灭族之夜中,默默无闻的死去。 如今他看到了曙光,也不介意拉宁次一把。 当然,前提是这小家伙不会太不识抬举,因为自己的话语而真正敌视自己。 “胡说八道,全是虚妄之言。 变得更强,笼中鸟的咒印,是再强也摆脱不了的诅咒。 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为宗家死,为宗家活。 而你的命运,我也看到了,那便是被我打败!” 宁次眼中露出挣扎,最终还是在心底疯狂的咆哮起来。 父亲替宗家而死,笼中鸟的束缚,都让这个仅仅七岁的孩子,有一种病态的屈服。 再努力,在心中再想要摆脱命运,表面所表达出来的,也只是对命运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