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番外 徐清止x叶斯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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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话,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叶斯年一次又一次,借住徐清止家,慢慢的,牙刷,衣服,袜子...一样一样地往徐清止家里带。 等徐清止发现的时候,自己的衣柜,桌子,鞋柜,或多或少都有叶斯年的东西。 “...”他是准备在自己这里长住了吗? 这会,叶斯年提了一袋烧烤走在大街上,心想,徐清止的床真是太舒服了! 还有那大浴缸,趁着还没入伍,再多睡几次,洗几次... 他想得美滋滋的。 这会一见到徐清止,扬了扬手里的烧烤,“瞧,我给你带啥好吃的来了。” 徐清止微微一愣,叶斯年这傻货平时很抠,不过,最近好像是经常请自己吃东西...那自己刚才是不是不太厚道? 这么一想,就有点小歉疚在心里。 “快来快来,一起吃,我跟你讲,这家味道最好,我专门跑去学校附近买的...” “马上就要走了,也不知道还能再吃几回,唉。” 叶斯年 叹了叹气,“趁着我还没走,还能再和你多说点话。”不然这一走,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睡那么软的床了。 他这一说,徐清止沉默了,原来,他是因为要入伍了,所以才频繁住在自己这里,就想着多和自己说些话... “你等一会,我有点事。” 说着,他回了房间,把那些刚才被自己整理出来放在袋子里的,叶斯年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回原位。 罢了,东西也不算多,放着倒也不碍眼。 半晚,一条腿直接架在徐清止身上...打呼声声。 徐清止满头黑线,挪了挪腿,扯了扯被子往自己身上拉。 叶斯年的睡相实在算不上好。 向来梦浅,习惯自己睡一张大床的徐清止一夜未能眠。 睁眼到天亮,心里只剩四个字...不该心软。 … 次日清晨,满眼倦意的徐清止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叶斯年,额角直跳。 抬脚,果决,一踹! “砰!” 叶斯年被光荣踹下了床,两眼昏花。 他懵懵地眨眨眼,打了个哈欠,两眼一闭,又睡着了。 徐清止:“…”睡神转世? 等叶斯年彻底清醒的时候,手一摸,人呢? 环顾四周,自己怎么跑到床下来了? “徐清止?”他喊了一声,没人应啊。 叶斯年爬起来,屁股一痛,龇牙咧嘴,捂着火辣辣的屁股,大声一吼,“卧槽?谁趁我睡觉打我?” 他衣服也没换,跑下楼,徐清止正坐在那悠哉悠哉地喝着早茶,旁边还站了个佣人。 瞥见叶斯年,徐清止眉梢微挑,“起了?” 叶斯年捂着屁股,“你居然趁我睡觉偷袭我,忒不是人了!” 佣人眼睛都瞪圆了! 偷袭? 是她理解的那个偷袭吗?! 嘶… 少爷以前从来没有什么朋友过来,更别提过夜,更不早说一次两次三次… 果然,不是普通关系对吗! 以前大家就偷偷聊过,像少爷这么完美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生才适合… 女生没有适合的,居然是男生吗?! 站在前线吃瓜,佣人倒茶的手都开始激动得发抖。 一不小心,茶水就洒了… “对不起对不起…” 徐清止垂眸看着被洒了茶水的袖子,眉头微蹙。 那边的叶斯年脸色一变,走了过来,“烫着了?” 徐清止摇头,“没有。” 看旁边的佣人吓得脸色都变了,“先去忙吧。” 徐清止单手扯开袖扣,手腕处被烫了一片微红。 叶斯年一看,抓过他的手,“还没有,都红成这样了!” 周围冷白的肌肤与烫着的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清止目光落在他身上,“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又不痛,大男人的,烫一下茶水,跟什么似的… 叶斯年嘀嘀咕咕,“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娇娇嫩嫩的…” 徐清止:“…”不着痕迹抽回了手。 这傻货不会时柒追不到,退而求其次把自己当个女的了吧? 叶斯年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不打算做什么处理,皱着眉头,问,“不擦药吗?” 这一问,徐清止看傻子的目光就藏不住了:“皮糙肉厚的,擦什么药。” 叶斯年翻了个白眼,他这是对自己的认知不够清晰。 什么叫皮糙肉厚,自己这才叫皮糙肉厚。 徐清止那细皮嫩肉的,手不能扛的,长得跟水灵灵的姑娘似的… … 庭院门口围了一小群佣人,一个两个都伸出头瞄… “快让我看看!” “我的天啊…” “真的在给少爷擦药吗?” “啊啊啊啊啊啊!也太有爱了吧!” “是在呼呼吗?!” “呜呜呜…我不行了…” 视线所聚之地,一个打开了的药箱,叶斯年大手大脚拧开了消毒水,眉头皱得老深。 烫伤要怎么处理? 是不是应该先消毒,然后…再擦烫伤膏… 徐清止手放在桌子上,都累了,“你行不行?” “行行行,你等等,我先查一下百度!”叶斯年拿着手机打开了流浪器。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度娘。 徐清止额角直跳… “看见里面的硼酸洗液了吗,剪几层小块纱布,挤干,然后敷…” 叶斯年连忙翻找,一边停下手,“等等等,你说慢点!硼…硼什么液?” 对上这么一个傻货,徐清止耐心十足,“硼酸洗液,瓶子上有名字,你看一下。” “找到了!然后呢,纱布是吧?” “嗯,用镊子夹…” 徐清止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斯年已经上手了。 “…”算了。 冷敷折腾了一下,叶斯年总算是给那只手擦上了复方磺胺嘧啶锌疑胶。 他成就感满满,“幸好有我在,才能及时处理了!” 徐清止呵呵笑,是幸好有你及时处理,不然再晚上那么一会,这伤都得好了吧? 叶斯年想起小的时候摔伤,妈妈都会给自己呼呼,于是,他微微低头给徐清止的手吹气,“呼呼,吹吹就不疼了。” 徐清止:“…”我到底是招了个什么品种的傻货? 叶斯年认真得不像叶斯年了,哄“孩子”的模样落在徐清止眼里… 像**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