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扒砖or掘墓(求订阅)
“何雨柱!”肖副厂长怒喝道,“你还有没有王法!” 杨厂长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表情也很严肃,毕竟何雨柱这样搞也确实给他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 “王法?”何雨柱冷冷的看着卖惨的李金铭道,“这头肥猪中饱私囊,将劣质的砖头拉到工地,昨天我已经说了,今天他还这么搞,肖副厂长,您说到底是谁没有王法?” “他说谎!”李金铭拉住肖副厂长的胳膊道,“今天早上的砖可都是好砖,马师傅都说好了,只有他何雨柱老是嚷着要换砖,我估计他是找到下家了!” “走,我们去滞留地那儿去看看。”杨厂长大步往前走,看着半边脸血红的李金铭道,“如果何雨柱的问题,我立马让他去扫厕所,如果是你的问题,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来到砖头堆放点,杨厂长捡起几块砖头,由于这方面他也是个外行,除了发现上面有一些细微的裂痕外,整体的品相都还行,至于别的,他也看出什么门道来。 “马师傅。”杨厂长叫来砌砖的师傅,将砖头递给他道,“这砖质量怎么样。” 马师傅斜眼瞟了瞟李金铭,看到李金铭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便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厂…长,这砖还行,还行。” “还行?”杨厂长挑着眉头看了看杨厂长,然后又叫了一个老师傅,“张师傅,你看看!” 张师傅同样瞅了瞅李金铭,但是这一次,他的动作被何雨柱看到了,他大喝一声道:“张师傅,这说话可不能昧着良心啊。” “何雨柱!”肖副厂长怒喝道,“有让你说话了吗?你这是想威胁张师傅吗?” 杨厂长和蔼的对着张师傅说道:“张师傅,你大胆说,没事儿,有我呢。” 张师傅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砖,还……还行。” 此时的场面简直就是一边倒,工人们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因为他们明白一个道理:县官不如现管,何雨柱虽然是负责人,又是主任,可是现在是李副主任现场负责。 得罪何雨柱大不了赔个不是,以后不去食堂打饭了,可得罪了李金铭这头肥猪,基本上就只能去扫厕所或者挑大粪了。 肖副厂长此时没有说话,在看到杨厂长失望的表情,他相信,现在的何雨柱已经翻不起风浪了。 “何雨柱。”杨厂长失望的看着何雨柱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雨柱望着周围的工人,而他们却都低着头,没有一个敢跟何雨柱对视。 这就是所谓的阶级吗? 先烈们用热血打下来的江山依然没有改变他们思想中对上位者的恐惧吗? 此刻的何雨柱或许明白了教员的苦心。 做错了又怎样? 没有一往无前的决心,最后只会像那些封建王朝一样逐渐腐朽。 何雨柱没有惊慌失措,他此刻异常冷静。 “杨厂长,现在的我说什么你应该都不会相信,但是我想请您去后勤部找一下张主任。”在众人疑问的神色中,何雨柱说道,“让他将这批砖的供货单找出来,也让我死个明白。” 这话一说,李金铭的瞳孔一缩,神情出现了一丝慌乱,拉着肖副厂长的手,也不自然的使了一些力气。 “错了就要认,还查什么供货单。”肖副厂长有些烦躁的说道,“难道这几位老师傅还会骗我们?” “杨厂长。”肖副厂长对着杨厂长说道,“我认为,干脆让保卫处的同志将他带走,查一下是不是跟某个砖窑厂有利益往来。” 李金铭也赶紧上前附和道:“肖厂长说的对,这事儿得好好查,省的别人说我中饱私囊。” 此时,厂子里基本上都知道这个消息了,刘羽墨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何雨柱。 她想出手相助,但是工程上的事情她也一知半解,虽然她老爸是物理学的专家,可是这烧砖是化学反应,跟物理不搭边啊…… 就在大家以为大局已定,何雨柱即将完蛋的时候,李奎勇站了出来。 只见他拉着一个十分眼熟的工人走到何雨柱的旁边,对着杨厂长说道:“杨厂长,何主任是被冤枉的。” 杨厂长看李奎勇十分面生,不像是厂里的员工,便出声问道:“你是??” “我叫李奎勇,是个临时工。”李奎勇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李金铭指着李奎勇道:“杨厂长,这小子是何雨柱招进厂子里面的,他的话根本不可信。” 这话说的,杨厂长更有些恼火了,当主任没多少时间,就开始往厂子里安插人手了,何雨柱这是想干什么? “杨厂长,我的事儿,您可以随时处理,但是今儿这李副主任的事儿请您先给处理了。”李奎勇指着他带来的工人道,“这小子是砖窑厂的司机,我刚才已经从他的嘴里套出了这批砖的猫腻。” 说完,他也不等几位领导回话,点头跑到砖头堆前,快速的弯腰拾起一块砖头便往身后扔去。 何雨柱不明就里,但也跟着一块扔。 李金铭看的眼皮直条,这里面的猫腻就是他想的点子,这要是拔下去,他可就完了! “都给我住手!”李金铭一声大喝,然后对着肖副厂长道,“肖厂长,他们这是在胡搅蛮缠,赶紧让保卫处的给他们带走吧!” 肖副厂长点了点头,刚要张嘴让人去叫,杨厂长抬手打断道:“让他们扒吧,总归要给人家一个机会嘛。” 机会? 李金铭心道:我给他机会,谁他妈给我机会? 这不是在扒砖,这他妈的是在给老子挖坟啊! “杨厂长,这一堆砖,他们俩得扒到什么时候,我看他们就是想拖延时间!”李金铭劝道,“我看还是抓起来吧。” “怎么?”杨厂长扭头看向李金铭道,“李副主任就这么着急吗?莫不是这里面真的有猫腻?” 李金铭的头也不疼了,只是觉得身子有些发凉,脑门上的汗参杂着血缓缓留下,把他的脑门染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