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打麻将不咯?
“咱们摊牌玩一把,你们应该就能知道规矩了。” “好!” 牌面全部摊开,规矩一一教过去。 一圈下来,青国和聂妖都弄懂了规矩,就剩下嘤嘤一个人,还把花揪在手心说到,“这花真漂亮,我喜欢!”然后就把它藏在兜里不肯拿出来了。 就这货…… 阮轻艾无语的盯着她。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啊? 阮轻艾回头看向青城,“青城小哥你快来,补个位。三缺一。” 真的不能把嘤嘤当人头算。 青城一听叫唤,下意识的往他们走去。 但青国脸一拉,站起来就呼,“他来玩我就不玩了。” “……”阮轻艾一下子闻到了火药味,“嗯?俩兄弟怎么吵架了?为啥?” 阮轻艾看向嘤嘤,嘤嘤歪着头嘀咕,“我不知道呀!大人被刺杀之后,他们俩就一直吵吵,劝了好多遍还吵吵。” 阮轻艾看看嘤嘤,又撇头看看那俩兄弟,感觉有点苗头。 而那嘤嘤没心没肺,愣头青一枚,死活不懂俩兄弟为什么吵架? 青国吵得气势十足,青城处处让着他,被弟弟一吼,哥哥就躲了起来,不和他杠。 行宫外突然传来太监的叫喊声。 “皇上驾到——” 阮轻艾眼睛一亮,“哎哟——皇帝干爹来了!” 她扔下小木块,扑去门口,门一拉,嗓门也跟着拉,“干爹——” 端木谆脸色阴沉,“说了不要喊我干爹!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无理,朕能赐死你一百回?” “不会的啦!干爹快点进来,我们三缺一,正好过来给我填个空缺。” “什么三缺一?” “打麻将啊!我家嘤嘤智商不在线,玩不来麻将。” 端木谆就这样被硬生生拉去了小木桌旁,“不像话!” 只是骂完后,他的好奇心被拉了上来,“这东西怎么玩?” “来来来,我教你!” 阮轻艾贴身坐着。 屋内,落痕走了出来,拱手道,“皇上。” 端木谆脸一红,赶紧把小木块一丢,绷着脸应,“嗯。” 落痕说道,“皇上进屋谈事。” “嗯。”端木谆规规矩矩摆了衣袖,伸手戳了阮轻艾一脑瓜子后,才心满意足的踏入屋内。 房门关了起来。 琴瑟堵在房门口,眼神犀利的扫射屋内一圈。 阮轻艾蹦跶过来,“琴瑟小哥过来陪我们三缺一不?” 琴瑟嘀咕道,“不行。” “来嘛来嘛!三缺一呢!帮个忙凑个数呀!”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琴瑟板着脸道,“大人别诱惑我。” “来嘛来嘛!三缺一!可好玩了呢!来嘛来嘛!” 琴瑟涨红了脸,“大人不要诱惑我!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 也就一盏茶时间没到,琴瑟一屁股坐在了阮轻艾对面,盯着手里的小木块嘀咕,“怎么玩?” 阮轻艾还是不太相信聂妖就是恒富,所以聂妖给她雕了这套麻将,以表自己身份。 雕这玩意儿花了她不少时间和精力,倒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有趣的。 聂妖捏着手里的小木块,托腮问,“皇上找落痕有什么事?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 阮轻艾笑眼一眯,“还能有啥?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出来。皇上要立储,但皇上自己没有子嗣,储君之位,就只有二皇子和五皇子。但如果落痕认祖归宗,归在皇上名下,那他就是第三位储君候选人。原本老皇帝爷爷就想把皇位交给他,天天带在身边,奏折让他陪着一起看,估计治国之法,全部倾囊教授了的。” 聂妖挑眉问,“那这事,可就麻烦了。若落痕同意认祖归宗,他就必须得和你……” 青国脸一僵,“和离吗?” 聂妖点点头,“对啊,你听说过哪个太子是入赘的?” 青国沉思片刻后,“其实大人不必着急,就算您和我家少主和离,还是可以重新成亲。改成您嫁。” 聂妖忙道,“不可能的,她名下还有几个夫君。” “休了啊!”青国理所当然道。 聂妖脸瞬间拉了下来。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恒富,是女儿身聂妖,但听见青国如此理所当然的叫阮轻艾休弃她,她这心里能舒坦? 青国被聂妖这一瞪,瞪得连牌都不敢出了。 聂妖双手一抱,轻声道,“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落痕想当皇帝,那他和阮轻艾就必须分开。阮轻艾名下,除了那个废物男人红叶之外,还有她的亡夫恒富。这名分她一辈子也去不掉了。你明不明白?” 青国嘴角狂抽,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势会短这女人一截。 阮轻艾拍拍聂妖肩头,“姐姐别生气啊。我家大爷是不会答应皇帝干爹立储之事的。”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聂妖奇怪问。 “他若答应立储,那势必当年他母亲的事情就要被人挖出来说。皇位和母亲的名声,你觉得我家大爷会选哪一个?” 众人听了恍然,纷纷点了头。对哦,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如此说来,看样子这次皇上是白走一趟了。 端木谆和落痕走出来的时候,果然见端木谆脸上摆满了愁容。 端木谆对着落痕细声问道,“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落痕连犹豫也没有,直接摇头,“是的,皇上。” 端木谆沉沉吐气,罢罢手,“好吧。随你喜欢。” 回头,阮轻艾像只麻雀一样跳崩而来,“干爹,打麻将不咯?” 端木谆撇了那桌子一眼,哼哧道,“玩物丧志!” “……” 端木谆对着阮轻艾就没好气,“你伤势如何了?” “呃我……” 也没等阮轻艾回话,他直接掐断她的声音,“就看你这活蹦乱跳的姿态,估计也无大碍了吧?” “嗯嗯。”小脑瓜点的厉害。 端木谆腻着她,说道,“明日上朝,你跟着落痕一起。” 阮轻艾惊讶的看着他,“啊?” “毕竟也是一品子爵,一城之主,你有权利上朝听政。” “啊……” 端木谆嘴角钩笑,“怎么?怕了?” 阮轻艾小脸直拧巴,“是啊,我怕死了,我不想上朝怎么办?” 端木谆无语极了,他对着落痕指指阮轻艾道,“就这怂货,你确定她是你的选择?” 落痕轻声道,“她怕的不是上朝。” “嗯?那她怕啥?” “怕早起。” 端木谆呆傻了眼,“啥?怕啥?” “怕早起。上朝得寅时起床。她爬不起来。” “……” 一院子的人都无语翻白眼。 阮轻艾蹭过去问,“就不能睡到早上九点上班吗?按道理,朝九晚五才对呀。” 端木谆冷眼一瞪,“荒唐!明日寅时,给我拖也得把她拖上朝。” “是。”落痕点了头。 阮轻艾瞬间嚎嚎大叫,“商量一下都不行吗?这四点起床是想要人老命吗?我伤还没好啊干爹!干爹——” 端木谆哪里还肯搭理她,直接挥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