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君兄的烂桃花来了
徐应当了小管事,活计轻省了许多,赚的银子也多了,在码头大管事的宣扬下,他和广平侯有些关系的消息已经传的很多人都知,为此,他迫不及待想要去多谢侯爷,顺便向大家证明一番。 徐墨纠结半晌,最终还是点了头,“等过几日就去登门道谢吧。” 兄妹两人相视而笑,又商量起了到时候要带什么东西登门。 徐家祖孙三人觉得这事很重要,但在君元识的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小事,很快便将此事抛诸脑后,又忙着打理他成亲用的院子来。 “侯爷,移栽过来的芙蓉花长势真不错,再有两个月应该就要开花了。” 岁丰正帮着给院子里的芙蓉树追肥,看着一排芙蓉树感慨连连,他家侯爷每日精心照料,总算将这些树给种活了。 岁吉跟着建议道:“侯爷,那边角落还空着,奴才听说郡主还曾赞美过凌霄花,不如也种上一株,到时候爬到墙上也好看。” 角落里还有个位置空着,岁吉这么一提议,君元识想了想也就答应了,觉得凌霄花也不错,喜乐应当也喜欢。 此事,君元识满心欢喜的只有的庄喜乐会不会喜欢这个院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麻烦就要来了。 这一日,君元识处理完了政务遇到了贺清来找他,眼看着要收秋粮,为了提早在君元识这里预订好粮食,贺清决定先下手为强。 “南冀答应给的粮食可不少,那粮食第一个接收的人就是你的岳父,今年和明年西南应该都不会短缺粮食,还有你岳家的人上两月到处抢流民,过两年西南就更不缺粮食了,你得先考虑考虑我。” 贺清心里拔凉拔凉的,原来君元识的粮食富裕,只要他开口那就没有不答应的,大厉的几个军部,他自认为他们过的最好,自从这个重色轻友之人遇到了疯丫头,现在得要西南不要了,才能轮到他,可悲啊~ 君元识但笑不语,没有岳父和喜乐的准话,他不敢轻易的应承贺清。 反正都已经重色轻友了,也不差一这事,对此,君元识十分光棍儿。 贺清下定决心,不依不饶,翻身上马准备君元识一到回广平侯府,美其名曰:拜见老侯爷。 两人刚到侯府大门,早就等在转角处的徐宝雁又冲了出来,“侯爷。” 徐宝雁眉眼带着羞涩,怯怯的靠近君元识,贺清的目光的在两人见来回打量,一脸说不出意味深长。 只道是:君兄的烂桃花来了。 徐宝雁盈盈一礼,道:“侯爷,宝雁这次来是为了多谢侯爷,多谢侯爷出手相助,如今爷爷和哥哥都已经安稳下来了。” “嗯。” 君元识知道淡淡的点了头,“些许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君元识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清和疏离,传到徐宝雁的心里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她含羞带怯的从包好的手帕里拿出一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宝雁感激侯爷,想要答谢侯爷的恩情,又......宝雁亲手做了一个荷包,做的不好,侯爷不要嫌弃。” 后面几个字,几乎小的听不清楚,托着荷包的手也在轻轻颤抖,心挑的咚咚咚的好似要飞出来一般。 贺清饶有兴趣的看戏,脑子幻想着如果这一幕被疯丫头知道了,也不知道这侯府今日还保不保得住,怕不是要成废墟。 这个胆子大的姑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啧啧啧...... 君元识眉头微蹙,抬眼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广平后侯府所在的这条街还住着好几家官员,此时又正是几个大人的从衙门回府的时候,是一日当中难得的热闹时候。 各府大门口皆有站着等待迎接自家大人回复的下人,不少人目光炯炯的看着侯府的大门处,一个姑娘当众给君世子,哦,广平侯送荷包,好大的胆子呀。 “这京都还没姑娘敢这么肖想君世子吧,看那姑娘不像是高门大户家的姑娘,可能是还没听说过喜乐郡主的名号。” “那肯定是,若是知道喜乐郡主的手段,借给她两个胆子都不敢。” 这京都,得罪过喜乐郡主哪家有好啊,毕竟,“喜乐郡主喜欢连坐。” 得罪她一个,遭殃一大窝。 君元识心底升起一股怒气,黑着脸转身直接进了府,贺清笑嘻嘻的跟了上去,直到府门被关上徐宝雁死死咬着的下唇才缓缓松开,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看着手里的荷包失落的如同被抛弃一般,半晌后才擦了眼泪转身离开。 “君兄,你这运道不错啊,是个女子看到都喜欢。” 贺清已经从岁丰的嘴里得知徐宝雁的来路,心想这情况还不算太难,要是遇到那种老将前来托孤,那个才不好办,在这京都托孤托成小妾,弄得后宅不宁的也不是没有。 “我说,这男女之事你还是嫩了点,那女子明显就是对你有意,再加上她的祖父在君老爷子的跟前还有两分颜面,若是豁出去求一求,给那女子弄到你这府中住下也未可知。” 贺清的娃都满地跑了,见的女子也多,自然比君元识更了解哪些女子心思,难得他收起了一脸的嬉皮笑脸,正色说道:“疯丫头就不像是个能容得下人的,这事你要不处理好,有的你头疼的。” “还有啊,你刚坐上这个位置,眼红的人不少,虽不能把你怎么样,恶心恶心你还是可以的。” “还能借此打了疯丫头的脸。” 庄喜乐在京都风头无两,已经没有贵女能和她抗衡,这样的她在成亲在几个月未婚夫就闹出香艳传闻,这脸打的不可谓不痛了。 毕竟,京都嫉妒或看不顺眼庄喜乐的贵女也是有的。 贺清一想到庄喜乐得知后的场面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只觉得疯丫头不把京都闹的天翻地覆不会罢休。 君元识面沉如水,什么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方才的事已经被许多双眼睛看去了,他也不可能封了所有人的口。 一向冷清的他也不由的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