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她真的挺漂亮的
“昨晚你一直都在齐家吗？” 叶凯旋：“是，我一直都在。” 向阳：“早上你是几点出发去出租房那的？” 叶凯旋：“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四点多左右，天还没亮。” 关于叶凯旋的出行时间，他是开车去出租房的，车上安有行车记录仪，只要调取一下就能证明他说的是真是假。 整场审讯下来除了叶凯旋和齐宜川、齐薇三人之间的三角关系被证实外，关于齐薇被害的信息却都是模糊的。 梁鸿夏：“笙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凶手在齐薇死亡时打了这个视频电话，叶凯旋为什么会认不出自家的卫生间？” 由于现场被扫地机器人打扫的太过干净，很多线索都消失了，初勘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齐薇出现的卫生间究竟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应笙笙：“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还不好说，如果叶凯旋出租房真的是第一现场，在看到凶杀场景时，人的精神处于高度惊吓和紧张的状态时有可能忽视周围的环境。 你也看到了，叶凯旋的心理素质很差，在那种画面的冲击下没有注意到是自己家的浴室也是可以理解。 而且也不能保住凶手在拍摄视频的时候是否有意的遮挡住了可以辨认环境的场景。” 倒不是应笙笙在为叶凯旋辩驳，而是从事实上来看他犯案的嫌疑的确不高，要说他的问题撑死就是道德上的缺失。 勘察现场已经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现在能给他们指明方向的也只有法医和齐薇人际关系的调查了。 应笙笙：“我让你调查的金玉良缘婚庆公司怎么样了？” 梁鸿夏：“查了，这家婚庆公司业务能力在同行业离其实算是比较一般的。 不过他们很会造势，在各大社交网站和app上都找了人帮忙进行宣传，所以名头非常的响，找他们拍摄婚纱照，设计婚礼场地和婚礼流程的新人非常多。” 应笙笙追问：“那婚礼的化妆师卫……，为什么来着？” 名字都到嘴边了，要出口时给忘了，憋了半天都没想起来那化妆师叫什么名字。 梁鸿夏提醒道：“卫佳宁。” ”哦对，卫佳宁，她怎么样？” 梁鸿夏：“她挺漂亮的。” 听到这话，应笙笙将手里的纸卷一卷，卷成个棒子朝着他的脑袋就敲了过去，因为卷的也不严实就是意思意思，打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痛感。 “靠！老子在给你个机会好好说！” 梁鸿夏无比认真说道：“漂亮是漂亮，但没有笙姐有灵气。” 应笙笙深吸一口气：“今天仰卧起坐和俯卧撑各加五组。” 梁鸿夏：“……” 正要给他说教时，梁鸿夏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予思安来了。 “笙姐笙姐，小教授来了，注意点你的形象。” 应笙笙：“……” 还没等她在赏一个“棒槌”予思安看着应笙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问道：“一大早这么有活力，看来昨晚睡得不错。” “是挺不错的，某人以公谋私的看美女应该看的挺乐呵的。” 予思安有些好奇：“你昨晚去看美人被发现了？” 梁鸿夏简直欲哭无泪，予思安这一脸看戏的表情典型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哪啊，我昨晚在很认真的工作。” 予思安见他着实委屈的很也就不调侃他了，转而对应笙笙道：“早上都在忙吗?都没回我消息。” 这时应笙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不知道被扔哪了，对于她这种晚睡又早起的人来说，真是早起傻一天。 “你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不知道扔哪了。” 电话打了出去，找了一圈，最后发现手机被葱油饼压着了，亏得袋子包的好，不然油渗出来手机就报废了。 应笙笙：“早上起太早了，脑子有点不好使。” 予思安：“有新案子了？” 应笙笙：“是啊，棘手的案子。” 打量四周后发现周围的确没有看到阮沭的身影：“阮队请假了吗？” 应笙笙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那厮不提前打声招呼突然就请假度蜜月去了。” 想也知道，阮沭这种对象都没有的工作狂怎么可能有对象，还请假去对蜜月，十有八九是两人在开玩笑的说头。 “对了，你一大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予思安：“嗯，老师有份资料要我带给喻局，说是挺急的，他老人家赶飞机要去临省一趟，所以让我替他送过来。” 应笙笙看了眼时间：“那你估计还得等几分钟，老喻同志都是七点三十准点来的。 对了，你吃早饭了吗，我这还有一个馒头和葱油饼，不过可能有点凉了？” 予思安：“好。” 对于应笙笙极力推荐的大馒头，予思安找了个袋子掰了一半，倒不是他挑食，而是一般早上他都是一杯牛奶解决，让他突然吃些干硬物着实是咽不下去。 喻扬来后，予思安把严华重要给他的资料拿给他，两人在办公室里聊了几句后就出来了。 予思安：“我来时见你好像要出门，是有什么事要去办吗？” “嗯，要去看各婚庆公司。” 应笙笙说完，就感觉到予思安在打量她，似乎是在想她一大早去婚庆公司作什么。 感觉到视线后应笙笙立马解释：“昨天的案子新娘在迎亲前失踪被杀，在失踪前是和婚庆公司的化妆师待在一起，我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解释后予思安笑了，本就给人温暖感觉的他一笑起来似暖阳般明媚：“我陪你去吧。” “好。” 这一次予思安倒没有像墓园那一次般猥琐的让送应笙笙去驾驶位，上车后应笙笙坐在副驾驶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自己那解释是在怕他误会什么嘛？ 可予思安这种人是有误会感觉的人？ 予思安：“这么看着我，是我犯什么事了吗？应警官。” 尽管没有侧过头来看她，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探究的视线。 应笙笙：“犯事倒不至于，我就是在想有什么事是能让你在意的。” 只有在意才会误会，不在意的事情都不必放在心上，连误会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