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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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子嗣 后宫嫔妃不得自戕,违者剥夺封号,不入皇陵。 可惠妃同泰和帝终究是少年夫妻,泰和帝不忍心她曝尸荒野,对外便只说薨于暴疾。 泰和帝多日不上朝,众朝臣便只在中和殿简单议事。 谢玿上书为母守孝三年,泰和帝把折子扔给汪淮,挥挥手以表同意。 谢玿虽然通过为母守孝躲避了就藩之事,成功留在上京。 可明眼人谁又看不出,谢玿这是为了争夺皇权,生生逼死了自己生母。 便是谢玿如今也万分不高兴。 “蠢货,她这哪里是帮我,她这是明晃晃地害我!” 他白日里刚进宫见过惠妃,她晚间便自戕而亡,如此行事,莫说东宫一点没有受到牵连,这满满一盆脏水却都是泼在了他谢玿的头上。 谢玿掀翻府中为惠妃准备的供桌,气得破口大骂。 便是他留在上京又如何,众朝臣如何看他? 下人战战兢兢立在一旁,丝毫不敢吱声,府中最近被他殴打致死之人不计其数,且谢玿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让人害怕。 他看着手上被烛台刮伤的伤口,厉声对着下人喊道:“去找个太医过来。” 那人吓得一哆嗦,躬身行礼后转头跑了下去。 看着地上殷红鲜血,谢玿怒意更甚,又让人去喊了温琼过来。 温琼来的时候,便见谢玿坐在地上,四周一片狼藉。 谢玿见到来人,抬眼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半晌才出声:“我应如何扳回这一局?” “等。” 谢玿心下不耐,他如今最烦温琼这等说话只说一半的样子,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才又张口:“等什么?” 温琼也学着谢玿的样子,在一旁坐下,居高临下站着同亲王说话,毕竟于理不合。 “如今朝中虽没人公然谈论这件事情,可大家心中都有数,您现下不宜妄动,任何举动都会引起泰和帝不满。 您能做的只有一样,便是等。” “等泰和帝心情平复,等朝中众臣忘记这件事,等东宫太子犯错。” 温琼看着门外太医背着药箱越走越近,略收了些声音:“谢璀身死,您退后一步,让东宫太子现于台前,等他露出把柄。” 谢玿如今太过招摇,他没有时间也不想再去阻止谢玿发疯了,他还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看了一眼谢玿,温琼站起身。 “王爷,小人告退。” 谢玿挥挥手,示意让温琼下去,招呼太医为他治伤。 那太医为谢玿包扎完伤口,看了一眼谢玿,他眼神混浊,面色青黑。 略顿了顿他又伸手为谢玿把了脉。 片刻后谢玿便见太医面上拧着眉,神色万分肃然。 他缓缓张口:“可有什么问题?” 太医抬头,又换了一只手继续把脉,后又让谢玿张嘴,观察了一通,才沉声回答:“王爷最近可是感觉身体乏力,心躁难忍?” 谢玿点头,被这太医折腾得有些厌烦。 太医见状,也没有继续废话,只是微微低头道:“王爷欲念过旺,舌红苔黄脉弦滑数,此乃相火炽盛之症,您可是服用了什么厉害药物?” 谢玿闻言挺直脊背,面上也不如之前那样放松,沉默片刻后谢玿脸色愈发难看。 “可是于子嗣有碍?” 太医点点头。 谢玿突地站起了身,刚要发作,那太医便上前规劝:“王爷莫要动怒,我为您开些方子,您先用上一段时间。” 见谢玿面色不好,那太医心下沉吟,片刻后又道:“我手里有套古方,调养一段时间或能见效。” “那就劳烦太医了。” 那太医给谢玿开了不少方子,他既要调养身体,又要为惠妃守孝,如此也就听从了温琼的意见,低调在王府中养病。 朝堂之上,虽有人诟病谢玿作为,可见泰和帝不欲追究,他也一直在王府中安静守孝,这质疑的声音也就慢慢消了下去。 谢玿虽听从那太医话,安心服药,可却把那太医说的让他戒房事抛在了脑后。 他越是怕自己身体有疾不利子嗣,便越是急切地同府中姬妾频繁同房。 便是府中的丫鬟长相稍有些颜色,谢玿也俱都收进了房里。 锦玉茗打着为教导谢玿房中术的名义,也搬进了王府。 谢玿此刻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孝期不孝期的问题,他如今只想证明自己还有可生育的能力。 王府中一时秽乱不堪,更有甚者,前些日子谢玿还强收了一个府中下人的妻子,只因那妇人前头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 有些进府早的妾室,还会去王妃崔玥那里发发牢骚,可见崔玥不仅没有插手劝阻谢玿的意思,反而一副精力都用在整治虐待府中地位低的通房伶人身上,众人便知,这王府里头的两位主子,俱都疯魔了。 便是锦玉茗进入到王府也被折磨得够呛,她顶着游尼的身份,又给谢玿用了些药物,倒是勾得谢玿很是得趣。 只是谢玿近日脾气愈发乖戾,动手打骂都是寻常。 一次二人同房的时候,谢玿竟然先是狠命打了她一顿,后又扼着她的脖子,锦玉茗险些没了性命。 她活着都艰难,更别说锦玉茗之前所想的,想要通过谢玿成为自己的靠山,借此来为自己和锦雅丹报仇了。 听见下人来报,说谢玿今日要在她这儿过夜的时候,锦玉茗浑身一阵哆嗦。 只是再无奈,她也需得好生应承。 点上特质的熏香,锦玉茗只想让谢玿草草了事,早些离开。 看着那熏香冉冉升起,锦玉茗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怒意,凭什么都是锦府儿女,锦芙蕖和锦葵那贱人可以活得很好,而自己同雅丹便过得这样艰辛? 望着门外谢玿越走越近的身影,锦玉茗决定拉着她们一起下地狱。 摸着谢玿的手臂,锦玉茗含着甜腻嗓音,同谢玿温柔小意的讨好。 “王爷,听闻京中一户人家,生了那双生子,那人的女子……” 见谢玿是完全不敢兴趣的模样,锦玉茗忽而转了话题:“据闻东厂厂公汪淮有一意中人,贫尼倒是想见见,什么样的世间奇女子,能将一个侍人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谢玿挑眉,面上露出几分不屑:“那青薇我见过,寻常颜色而已。” 锦玉茗娇笑:“王爷误会了,贫尼说的是那个被汪督公保护起来,谁都不知,谁都没见过的那位。” “哦?” 听见锦玉茗如此说,谢玿倒是有几分感兴趣了。 “听说那女子姓锦名葵,深得汪督公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