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答案
书迷正在阅读:我真的是渣男啊、修仙签到百倍奖励、全球禁区:开局扮演麒麟纹、这个游戏太棒了、神秘复苏之诡相无间、我真的只是想打工、你的剑法很离谱、重生之我老婆是学神、我们村驰名全球、我在逃生游戏里做小白花
第254章答案 汪淮把锦葵送出皇宫后,便安排连生去处理平吉。 连生武功远高于平吉,当日若不是他没有察觉,中了平吉的暗算,也不至于会被平吉打个措手不及。 如今他内伤已好,自然要报昔日之仇。 橘白见状却是有些不放心,握着手中的弯刀,拦住了连生。 “我同你一起。” 她面容平静,语气淡然,只是挡在连生身前的动作利落而决绝,好似今日连生不同意她去,她便要先抽出弯刀同连生打上一架一般。 连生在橘白心中颇有地位,这种崇敬当中混杂着忠心同爱慕的情感,让橘白不知该如何表达。 寻常日子里,她不知该如何同连生相处,本就冷清的性子,在经历过那花船之事后,变得更为淡漠。 她自幼在东厂受训,虽早已摒弃所有女儿家的娇柔和怯懦。 可到底是心仪之人,在他面前难免时时会生出些羞涩,而这种陌生的情绪让橘白越发拘谨。 东厂的探子,承受过很多非人的训练,可独独没有教会他们该如何喜欢一个人,该如何同自己爱的人相处。 橘白不懂,便只能把这满腔爱意化作忠心,服从连生,保护连生,寸步不离地守着连生。 听见橘白的话,连生皱眉,冷声道:“不必,你在这里等我。” 他一向独来独往,近日被橘白缠得难免心中有些厌烦。 可他又莫名地不忍推开她。 连生转身离开,橘白在他身后,看着那人的背影微微抿唇。 这等时候,她也不知自己是该听从连生的命令,还是该遵从自己的心跟上前去。 平吉虽然有东厂督主之名,可实际能动用的东厂力量并不多,自他知道自己没能一击击杀汪淮后,便对自己的下场有了数。 看见连生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意外,而是颇为平和地同连生寒暄,就好像二人之前从未有过针锋相对的时候。 “你那日所中的毒,乃是宫中秘制,就连东厂都没有解药。 我很好奇,你的解药是谁给你的?” 平吉望着连生,脸上带着的也是往日连生最熟悉的模样。 温和,老实。 “宫中天字号密探。” “原来如此。” 东厂的天字号密探自是有那等能力,可他却从未见过,甚至都不曾摸到地字以上的探子信息。 许是他在汪淮身边这么多年,自以为已经取得了他的信任,可终究到头来,都是自己的臆想。 汪淮从来不曾信任过他们。 “你我二人在督公身边呆了这般久,却连东厂的探子信息都不知,可见他并不信任你我二人,你又何必为他出生入死?” 连生听见这话,冷笑一声:“我要知道那些做什么?” 他搞不懂平吉的想法,若是对督公没有异心,无端端地找那些探子身份作何用? 且若是东厂的探子身份人人都知道,那东厂只怕早就被人端平了。 平吉闻言也是一噎,他皱眉沉默片刻,忽然问出了一个自己很在意,却从未有人问过他的问题。 “你为何从不问我,为何背叛督公?” 只是连生的反应终究让平吉失望了,连生抽出手中长剑,凝眉道:“我不在乎。” 既然平吉已经选择背叛督公,他又作何要去问他为什么? 他知道背叛者该死就够了。 连生挽着长剑,足尖轻点地面,便腾空而起。 到底是掌刑千户出身,他一出手便是杀招。 连生手段狠辣,每一剑挥出的位置,都极其刁钻。 平吉起先还可以躲避一二,可不过百十招开外,动作便慢了下来,处处都是破绽。 连生剑尖直指他的喉咙,在见到平吉忽然停下的动作后,也收了力道,挥出的剑从喉咙转到肩膀,虽留下一道又深又长的伤疤,可到底还是留了他一条命在。 “督公说看在你一直保护夫人的份上,留你一命。” 话虽这样说,可连生站在旁边沉默一瞬后,忽然上前在平吉身周身大穴上按了几下。 督公的确说过他可以不要平吉的性命,可督公也说了,平吉出手伤了他,他那份仇,可自己选择报与不报。 连生留他一条命,可到底还是废了他的武功。 他不想再看见平吉了。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上京城了。” 连生说完这话,便飞身离开,毕竟还有人在等着他。 平吉受伤颇重,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 他无处可去,拖着重伤的身子走了许久,忽然想到一个地方。 转身走到一个庄子附近,平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随手在不知谁家挂在外头的衣绳上,拿过一件外袍穿了上去。 他进那庄子,恍然间看到里头有个正在灶边忙碌的身影。 身上的血越流越多,被破坏的周身大穴让他体内功力无法正常转动,平吉感受着浑身滞涩的感觉,终是半昏倒在地上。 “哎,你这人没事吧?” 恍惚间,平吉听见有人喊他,他睁开眼,似乎看见了昔日在辽东见到过的锦葵。 那少女面露焦急,平吉望着她素淡灵动的小脸,忽然知晓了一个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在晕过去之前,平吉终于知道自己为何要背叛汪淮了。 阮湘就看着平吉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十分无奈地上前推了推他。 见他没有反应,才跑出去找了之前给她治伤的大夫。 “您老让他别死在这里就行。” 为平吉擦去脸上和身上的血迹,阮湘颇为无奈地同那大夫开口。 盯着奄奄一息的平吉,阮湘觉得许是上辈子自己做了什么孽,欠了这些东厂太监的,今生才让这群太监这般折磨。 先头她不过是钟意汪淮,便被那人拖去挡剑,来来回回的险些被人捅了个对穿。 等好不容易被眼前这人救下,养好了伤,这人竟然又要不行了。 “我这命可是真苦。” 一边嘟囔着,阮湘一边为平吉喂药。 谁让她欠他的呢,若不是平吉,只怕自己早死了。 想到自己当日醒来,哭着喊着问他为什么汪淮要那般对自己的时候,平吉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阮湘便觉得自己可真是冤得慌。 之前谁知道他们都是东厂的太监,她会去学葵姑娘的一举一动,也不过是当时鬼迷心窍,想要讨好汪淮罢了,谁知平吉说,那等举动看在他们的眼中,分明就是举止诡异,和不安好心的行为。 可即便如此,她还主动救过那汪淮,便是看在这一点上,他也不该那么无情,抓着她给自己挡剑! “若你醒来后,也同那汪淮一般无情,便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 警告过昏迷的平吉后,阮湘和衣躺在了房中离床不远的地方,守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