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二章近乎执念
其实,罗烈很多时候都发现,他可以面对任何艰难险阻,面对任何绝境,面对各种的麻烦,他经历的多了,也淡定的多了,做事情也有自己的一套心得。 唯独在女人方面,他始终都是那么的不懂得技巧,手段,正如当年初来乍到,他对柳红颜说过的那句话一样。 “成功的路上留一份纯真,总是好的。” 所以他留了一份纯真。 就是他对自己的看待。 他不知道未来能否活下去,如今的局面局势,很不客气的说,糟糕透顶,无论他用尽多少力气,用尽了多少的生命,都只是在勉强的维持。 所以他总是在担心,自己都逃不过横死的遭遇,谈何其他的? 是以他面对女人时候,做的事情,总是尽量的能做一些是一些,而不讲究所谓的回报之类的,因为他没那个时间去享受,去体会。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会变得拙嘴笨舌,他无话可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呼……” 暗猫玉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内心积压的那些怨愤都给吐出来一样,她转过身,仍旧是一脸的灿烂笑容,还有那眼眸中透出来的发自内心的开怀。 “我很高兴,你来到百兽世家,会来看我,我以为你早已把我忘了呢。”暗猫玉容笑道。 看着她这个样子,罗烈反而更加不是滋味。 暗猫玉容似是忘记了曾经的改变,没有了霸道的女强人范儿,如小女人般,依偎在罗烈的身边,媚眼如丝,又像是那个动情的小猫儿般,道:“你这四十年真的一直都在吗?” 罗烈暗自吸了口气,点点头。 “那你是知道北凰琴的遭遇喽?”暗猫玉容道。 “遭遇?”罗烈摇头,“我情况特殊,花费了十年时间才勉强喘过这口气,活下来,十年之后,等我能够来听一些事情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多少人提及她。” 暗猫玉容倏然挺直腰板,那双迷人的眸子一下子放射出摄人心魄的寒芒,道:“十年才喘过这口气?那皇朝的混蛋战无敌竟然敢这么伤害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他该死!” 她这完全是条件反射的,甚至忘记了后面的三十年时间在做什么,忘记了三十年来是否想过她之类的,有的只是关心罗烈的遭遇。 “是啊,十年,正是这十年的生与死的煎熬,才让我顿悟了很多。”罗烈唏嘘不已,事实上他能够活下来,与第一元神保持清醒,元神之间的联系,有着非常重要的原因。 “我知道你是最厉害的,你将来一定会亲手干掉战无敌的对吧?”暗猫玉容双目炯炯有神的道。 罗烈很铿锵有力的道:“当然!” 暗猫玉容看的再度热血起来,挥舞着粉拳道:“我就知道你是最男人的。” “你也是最女人的。”罗烈由衷的道。 “真的?”暗猫玉容问道。 罗烈点头。 “那比北凰琴呢?”暗猫玉容又问道。 这几乎是罗烈面对暗猫玉容时候,永远都不能逃避的问题,曾经罗烈未曾想到,其实暗猫玉容内心始终有着她的倔强。 她的追求,她的梦想,都败给一个女人,如何能够不执着,没有执拗呢。 若是过去,罗烈会说,各有千秋。 如今他说道:“你没听清楚哦,我说的是,你是最女人的!” 他再次强调,令暗猫玉容突然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一下子扑入罗烈的怀里,用力的抱着他,死死的抱着他。 罗烈也抱住了她。 怀中的猫儿双肩耸动,轻轻地道:“知道吗,我恨你!” 她张口在罗烈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结果,暗猫玉容的牙差点被崩掉,疼的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道:“你就是这么欺负我。” 罗烈很想放弃身体的自然抵抗,但是没办法,成为祖体之后,他的身体坚韧程度已经不再是他自己可以改变的。 就好像是他想自杀,如果只是用一般的皇器圣器,那他也杀不死自己,因为连他的皮肤都无法打破。 暗猫玉容娇嫩的脸蛋儿泛起一抹红晕,她娇柔的坐进罗烈的怀里,就真的跟个小猫儿一样,懒懒的靠着,轻声道:“我是不是太贱了,原来还在想着,再见到你,就不给你面子,给你难堪,让你知道我也不是那么贱的随叫随到,时刻挂念着你,可我就是忍不住,哎!这大概是我这只变异猫儿的悲哀吧。” 罗烈刚想说什么,就听她又说道:“就好像你始终放不下北凰琴一样,被人家坑了,差点死在死亡天牢,偏偏相信她完全不知情;跟人家说开了,两不相干,偏偏还要给她气运之凰,你也是个贱男人,咯咯,贱人才是一对。” 罗烈苦笑,暗猫玉容真的要成执念了,时刻忘不掉啊。 暗猫玉容提及北凰琴,就格外的亢奋,她靠在罗烈宽阔的胸膛上,扭头看向罗烈,微笑着说出一个很有杀伤力的问题:“你说,关于死亡天牢的事情,北凰琴先前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我没问。”罗烈道。 “你在逃避。”暗猫玉容道,“你自己怎么想的。” 罗烈扭头看向别处,嘴上说道:“我哪有时间想那么多。” 暗猫玉容不屑的撇了下嘴,道:“我对你是贱吧,你对北凰琴也是。” “有些东西不是看表面的,而且你该知道北凰妖妃的野心,心思。”罗烈道。 “北凰妖妃?!”暗猫玉容冷哼道,“她也想争夺圣子之位,哼哼,休想,圣子之位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 罗烈想告诉她,兽王石他可以左右,自己可以保证是她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保密的好,到时候给她个惊喜,也算是弥补下。 “我现在还在奇怪,百兽世家怎么突然之间要选圣子了。”罗烈道。 “你这养伤之后的三十年真的都在闭关呀。”暗猫玉容意外的道。 罗烈道:“是啊,我都在闭关,只是偶尔听听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东西都很零碎。” 暗猫玉容欢喜道:“这么说,你出来之后,真的就是第一个来见我的,不是想的北凰琴,对不对?” 罗烈笑道:“本来就是。” “我原谅你啦。”暗猫玉容欢呼一声,“现在你想知道什么,人家都告诉你,就是不能说的秘密,都告诉你,谁让人家对你就是那么贱呢。”她趴在罗烈的耳边,挑逗式的道:“人家就做你的小贱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