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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rou虫

    2μ因为我是一个死人。

    当我再次从小女孩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再次打了个寒颤我心中的震惊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上一次小女孩对我说这句话我还以为是她在提醒我有危险说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她还对我说这句话那可能就真的是别的意思了。

    于是我就开口问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个死人”

    她依旧看着我但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就不再惊恐了她恢复了她那一贯的冷漠就那样目光呆滞的望着我。

    见她几分钟也不回答我我就有点急了。于是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我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凶恶的看着她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姑娘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死人”

    她还是呆呆的望着我不说话后来我也急了我寻思这小女孩比成年人还要恐怖我也不能把她当成是小姑娘怜惜她了。于是我猛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脑袋给压在了桌子上。

    等我把她脑袋压在了桌子上她非但没有怂反而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尚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倔强。一副我打她她更不告诉我的样子。

    我狠狠的压了压她的头而她则鼓着个嘴。紧紧抿着嘴唇死不开口。

    也不知怎的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我心底突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在那个瞬间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再欺负她了于是我就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

    等我松开了她我才意识到当时我脑子里想到了和她的那张合影也许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小女孩是朋友吧所以我下不去手了。

    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金泽走了进来他把我喊了出去。

    原来是方青河找我方青河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然后他还喊来了苗苗他居然让苗苗帮我化妆。

    方青河的意思是让苗苗给我化一个血腥的妆让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枪杀的死人子弹打穿了我的脑门在我的脸上爬满了血迹。

    刚开始我有点不明白方青河为何这样做但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他这应该是要配合那小女孩既然那小女孩说我是一个死人那么方青河就让我成为一个死人然后去吓唬那小女孩也许这样真的有额外收获呢。

    唯一让我仍然无法猜透的是方青河为何要给我选择子弹打穿脑门这样一个死法我感觉被砍了头死或者被割喉了死亡这样看起来应该更恐怖吓人啊。

    也许是因为被子弹打穿这样的妆容更容易化吧而当苗苗用她那羊脂凝玉般细长的手指帮我上妆时我脑袋里冷不丁就冒出了一个想法方青河给我选择这样一个妆容会不会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因为我脑袋受到过创伤所以我真的因此失忆过

    想到这我就有点不敢想了于是我忙晃了晃脑子将这念头给赶走因为我怕自己想的多了真的成了一个精神分裂患者。

    而当我晃动着脑袋大屁股苗苗就被我甩了一手血她冷冷瞪了我一眼对我说:“干嘛”

    我没好意思说‘干’字只是看着她问道:“苗苗你相不相信我你说你看到过凶手的身形和我很像那么你现在内心里是不是还在怀疑我就是那个绑架你的凶手”

    苗苗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然后才开口说:“你不是。”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一紧心说苗苗难道因为我救了她一次就开始这么信任我了

    不曾想很快她就开口继续说:“我见过很多变态杀人狂你没那个气质。”

    我一阵无语而苗苗很快就帮我化好了妆然后我就再次去到了审讯室当小女孩看到一脸血的我后她的身体突然就绷直了她看着我张开了嘴很快就蜷缩在了椅子上吓得身体在那瑟瑟发抖。

    见她这份模样我心说有戏然后立刻就用低沉的声音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说我是一个死人。”

    她斜着眼看我也许是因为她既想看我又不敢看我所以她眼睛即使睁得老大也全是眼白。

    突然她就开口对我回道:“我叫夏天因为你已经死了。”

    我一愣忙继续问她:“我是怎么死的”

    她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哥哥你已经死了。”

    我见她在回答我也不想浪费这机会忙继续问她:“何平是你害的吗之前那么多凶杀案是你下手的吗”

    她摇了摇头我继续问她:“那是谁”

    她依旧用眼白看着我然后对我说:“是你…;…;”

    听到这我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就想将审讯室里的监控关了将录音笔给关了但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方青河肯定已经看到了。

    于是我只得硬着头皮问她:“别瞎说到底谁才是凶手”

    而我刚问完她突然就真正的看着我然后用急切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快想起来吧你快记起来吧不然你就要再死一次了。”

    我要再死一次了我感觉这句话本身就是矛盾的如果死了就是死了怎么会有再死一次的说法

    于是我直接问她:“谁要杀我”

    她说:“你要杀你。”

    我要杀我。

    也不知道怎的听了她的这句话我突然就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脖子被人给掐住了一样没法呼吸。

    我还想再开口问夏天问题而夏天的身子突然就瑟瑟发抖了起来她蜷缩在椅子上看起来非常难受就像是泄露了什么天机受到了惩罚一样。

    我知道她不会再回答我问题了而我自己也已经压抑的不行了于是我立刻就冲出了审讯室。

    我来到了卫生间将脑袋塞进了水龙头底下狠狠冲了冲然后我才清醒了过来。

    等我缓过神来我发现方青河和金泽都守在门口像是在关心我但我知道另一方面来说他们也是怕我跑了因为刚才我对小女孩夏天的审讯对我来说太不利了。

    虽然我自己不愿意相信但刚才我和小女孩的对话很明显意思就是我另一个人格就是凶手因为我记不得那个人格所以那个人格要杀了我

    但仔细想想又有点不符合逻辑如果说那个人格要杀了我那我不就死了而我死了他不就死了

    真是让人难以揣摩不过精神病人的世界又岂是正常人的思维可以猜透的

    这个时候方青河来到了我的身旁他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对我说:“陈木冷静不要被刚才的审讯所左右了自己的情绪。虽说内容对你不利但很有可能小女孩的说辞都是早就准备好的是凶手故意让她这样和你说的为的就是让你情绪波动让你精神崩溃。所以说小女孩虽然被抓住了但现在看来她也可能是故意被抓的。”叼名斤扛。

    方青河的话就像是久旱的甘霖般流入了我的心田然后我整个人才安静了下来控制住了情绪。

    而当我缓过神来我脑袋里冷不丁就冒出来了一个念头假如说我真的失忆了而精神崩溃ゾ情景还原真的能让我恢复记忆那么方青河似乎不怎么想让我恢复那丢失的记忆

    就在这个时候金泽的电话突然响了接听电话的时候金泽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很快金泽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他就对方青河说:“方组长是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何平没抢救过来死了。”

    方青河的身体一僵忙问金泽:“他临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金泽说:“有何平临死前一直在重复一句话陈木不是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