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真相
“平克曼，你怎么来了！？”沃尔特下课后，看到走进教室的平克曼，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是来找你的，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平克曼说道。 “什么事？”沃尔特随口问道，拿着水杯，走到饮水机前，给平克曼倒了一杯水。 “我想问问关于珍妮的事情，你还记得她么？”平克曼问道。 “！！”沃尔特的动作一顿，水杯里的水溅出来几滴。 “珍妮，我记得是你的前女友，那个卷走你的钱，失踪跑路的女孩...”沃尔特站起身子，没有转头，看着半透明的水桶里，反射着的扭曲的自己的模样说道。 “嗯，就是她，当时我们租住的房子的房东的女儿。”平克曼说道。 “那一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当时的状态很糟糕，几乎记不清，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事，怀特老师，你确定没见过珍妮么，不知道珍妮去了哪里么？”平克曼问道。 “没有，你知道，我和她并不熟，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她的事，你应该不缺她卷走的那点钱，你就当是分手费吧...”沃尔特转身，将水杯放到平克曼身前。 “那点钱，我一直都不在意，我只想知道她在哪。”沃尔特刚放下水杯，平克曼伸手抓住了沃尔特的手臂。 “我也想知道，你认为我知道她在哪么？”沃尔特说道，手微微用力，想挣脱平克曼的手，但用力了一下，没能挣脱开。 “嗯，你确实知道她在哪，你为什么要杀她？因为她曾经威胁过你！？”平克曼质问道。 “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杀了她？”沃尔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努力的挣脱平克曼的手。 “不要动。”平克曼说道。 “！！”沃尔特的身体瞬间停住，平克曼用了他的能力。 “珍妮...是你杀的么？”平克曼问道。 “不是我杀的。”沃尔特如实回答道。 “！？”听到沃尔特的回答，平克曼露出错愕的表情。 被他的能力控制后，沃尔特是不可能说假话。 也就是说，沃尔特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没杀房东女儿。 “珍妮失踪那一晚，你开车去过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平克曼问道，他有太多的问题了。 “你当时被珍妮蛊惑，想要离开，我不想你离开，我想说服你，让你留下来帮我，弗兰克病重，我需要你帮我，不然，海森堡无法维持下去。” “但我去你家时，发现你们都嗑药了，怎么都叫不醒，然后，珍妮的身体开始抽搐，是嗑药过量引起的身体排斥。”沃尔特说道。 “过量...”平克曼后退了几步。 “虽然来不及叫救护车，但如果我当时施救的话，是有概率能够将她救回来的。”沃尔特继续说道。 “那你救她了么？”平克曼问道。 “没有...”沃尔特如数回答道。 “为什么！你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不救她！？”平克曼的情绪有些激动，抓住沃尔特的衣领。 “我当时想到，如果她不在了，你就不会被她蛊惑，你就不会离开了。” “而且，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孩，你明明已经戒断，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有着健康的身体，还有目标和未来。 “但你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后，你又重新变的堕落，她在毁了你。” “看着你的状态，我和弗兰克都很痛心，弗兰克待你如亲儿子一般，而我也把你当成我的弟子。” “而弗兰克病重，就快要死了，而你还自甘堕落，越陷越深，所以，我当时犹豫了。” “我只犹豫挣扎了一会，只有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就不再颤抖，事后，我的内心也充满了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就她。”沃尔特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平克曼有些脱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头。 “法克！法克！！！”平克曼大骂着，用力砸着桌子。 “怎么了，怀特老师？”有路过的老师听到化学教室的声音，探头进来问道。 “滚！”平克曼怒骂道。 “……”老师转身离开。 “呼！然后呢，珍妮死了以后呢？”平克曼平复一下情绪后问道。 “看到她死了，我当时离开回家，但开车到中途，我又回到了你家，将珍妮的尸体带走，还把你的钱也全部带走，伪装成她自己带着钱逃跑的情况。”沃尔特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平克曼问道。 “因为，我认为这么做了，身无分文的你，就更加无法离开这里，而且，为了找到失踪的珍妮，你一定会留下来，通过这种悲痛，戒断你的药瘾。” “但是，我没想到，珍妮的失踪给你带来的影响，那么的巨大，让你差点崩溃的死掉，我无法唤醒你，只能求助弗兰克...”沃尔特说道。 “法克！”平克曼深吸一口气，又骂了一句。 “珍妮呢，珍妮的尸体在哪？”平克曼问道。 “我把她埋在城外，我们第一次制药的地方。”沃尔特回答道。 平克曼闻言，起身就要离开。 但平克曼站起的动作持续到一半就停住，重新坐了下来，恢复冷静。 “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事情，我不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平克曼说道。 被控制的沃尔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平克曼，包括所有他内心深处的最真实的想法。 当平克曼得知了一切后，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昏黄的阳光斜射进教室内，落在两人身上。 “我离开后，这里发生的一切，你都不会记得，只是放学后，太累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平克曼说道。 “……”沃尔特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平克曼看着沃尔特，突然挥舞拳头，一拳打在沃尔特的脸上，沃尔特被打倒在地。 “你没站稳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了桌角...”平克曼说罢，离开了教室。 “这年纪大了，怎么腿脚还不好使了。”沃尔特揉着脸从地上爬起。 “不小心睡到这个时间了，得赶紧回家，不然斯凯勒又得...恩？”沃尔特说着，注意到桌子上放着的那盛满水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