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简单的驱魔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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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确立对火麟剑的所有权的方式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只要把除莫邪外的其他所有素材提供者一一当着火麟剑的面打败or杀掉就可以了。被升格成了灵器的火麟剑中虽然没有产生剑灵那种高档货色,但灵性还是十足的(其实它原先也很有灵性,只不过被黑气污染了)。 这把剑只臣服于强者,莫邪必须证明自己是个强者,不过由于《圣典》限制,杀人是是杀不了的,像帝释天这种层次的特殊存在借他人之手打擦边球的法子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他只好把帝释天猛揍一顿让火麟剑瞧瞧了——都怪莫邪炼器的手段太过业余。 败者的血浸润了火麟剑的剑身,直到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火麟剑与徐福之间的联系消失才将剑拔出。 “真是弄脏了我的剑。” 莫邪取出一瓶水浇在火麟剑上,缓缓将剑上的血冲洗干净。 “老狗,听着,以后别让我再撞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甩了甩手中的剑,在将水珠甩净的同时以剑气灌入剑中、用由剑身上延伸出来的剑气甩了徐福两个大耳刮子,将他刚刚复原的一口牙齿再度打碎。 “今日饶你一命,但这口牙齿不准你长出!” 莫邪哼道。 他将火麟剑收好,负手而走,他的背影有如一根钉子般扎进了徐福的眼中。 徐福没敢再说什么狠话,就连哼一声都没敢哼,同时他控制住了凤血的修复能力如莫邪所言般没有令牙齿复原。 这世上不再有帝释天了,剩下的只是个‘无齿老贼’。 …… “吼!” 就莫邪教育帝释天的这段时间中聂风已经舞着雪饮狂刀从基地的底层砍到了上层、又从上层砍回了底层,最后砍到没其他活物可以砍了,这孙子居然拿刀往自己身上招呼。一刀两刀的,花式切腹。 什么叫做魔?砍别人叫恶,砍自己才叫魔! 当莫邪收拾完帝释天后一脸舒·畅的来到聂风面前的时候这货已经开始用他自己的肠子玩翻花绳了,聂风玩的是那样的专注,面对莫邪的到来他根本连头都不抬一下。 “……” 莫邪看着眼前的聂风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良久他才憋出了一句话。 “别往下翻,要打死结了!” ‘魔’之状态下的聂风全身的血液似乎凭空蒸发了,此刻开膛破肚翻肠子的场面下竟是没有一滴血从伤口中流出,本来莫邪还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玩死了,但就现在看来这担心纯属多余。 “吼!” 似乎是才发现了莫邪的靠近,犹如受惊小兽般,聂风头一抬、浑身一颤、两手一分,很好,肠子没打结,而是直接被扯断了。 各种东西都流出来了…… “帝释天……你这是想恶心我吗?” 莫邪表示无法可说,趁着聂风抓起刀施展起‘泄愤刀法’之前他一脚把聂风踹开,顺带把雪饮狂刀往‘天堂之境’里一丢。 “来来来,该醒了啊。” 莫邪掏出了一直被他贴身藏着的龙骨,在龙骨现身的第一时间就吸引了聂风全副的注意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莫邪手中的龙骨,仿佛猫咪见了鱼干。 “吼!” 毫不在意自己的肠子还拖在地上,聂风猛地就朝莫邪手中的龙骨扑了过来。 龙骨对于邪祟魔物最有奇效,但莫邪却是不能将龙骨任由聂风拿走——他自己的头顶上还悬着一大块劫云呢,没了这块护身符他铁定会被劈死。 “哎!” 趁着聂风的注意力完全被龙骨吸引的时机莫邪迫出一口心头之血刻画出足足二十道灭灵刻印印在了聂风周身上下,刻印着身顿时就冒出了丝丝黑烟,聂风更是抱着头在地上不住打滚,伤兽般的哀嚎不住从他口中发出。 他瞳孔的颜色开始在墨黑与灰白之间变化,他的伤口开始断断续续地渗出血来,转眼就染红了一大块的地面。 “不想因为伤口感染而死的话就别乱动,理论上说我只负责帮你驱除魔性,在其过程中要是你因为某些不可抗力死掉了应该不会算是我‘驱魔’失败” 瞧准了聂风双眸处于墨黑时把话说清楚给他听,莫邪以念力按住聂风开始以非常不专业的手法给他处理腹部的伤势。 黑眸状态下的聂风显然是听得懂人话的,他努力地配合莫邪克制着自己这具不断痉挛着的身体,但他的眼眸很快又变作了灰白,于是他整个人时而挺尸般全身僵化时而鲜鱼般抽动个不停的,莫邪前脚才把聂风的肠子接好塞回去后脚就又被抖出来了。 “卧槽!真是怕了你了!” 莫邪确实是可以仗着强大的念力限制住聂风任何本能或非本能的动作,但这么大一道伤口想要长好肯定需要很长时间,莫邪可没那个精力当长期保姆。 所以当然就只能再让帝释天出点血了。 当即莫邪便一把抓起聂风冲回了甬道中。 “义务献血!” 不由分说地将刚刚恢复了人形的徐福再N度地打成了壁画,莫邪挤毛巾似的把他整个人卷了起来,一滴滴鲜红得过分的血液被滴到了聂风的伤处与口中。 “感谢你的配合!现在允许你长牙!” 丢垃圾似的把徐福丢开,看着聂风迅速复原的伤口莫邪满意一笑,驱个魔性罢了,对他而言这要比驱除黑气简单多了。几批灭灵刻印打下去,直到刻印与聂风的身体接触后不再冒黑烟为止,急救算是完成了。 “师……傅……” 施救过程不算太长,聂风早就从莫邪独具特色的腔调与充满邪气的行为方式中认出了莫邪‘邪皇’的身份,此刻体内魔性稍退他就激动得想要向莫邪行礼。 “别!别!我可不敢收你这徒弟!” 莫邪连连摆手,笑话,聂大圣人的师傅没一个能活过一季的,莫邪可不敢要这个称号,否则当初他就不会如此敷衍地传授了‘三大旷世刀法’给聂风了。 “是……是弟子……给师……傅……丢脸了……”聂风还在不依不饶,“梦……我罪……该……万死……” “行了,我知道了,我来摆平就行。” 听聂风的意思似乎第二梦出了点事,反正徐福还在近旁,与其听聂风讲的这么吃力倒不如问问这位牙口利索的朋友。 “徐福!别急着走啊!老夫有话想问你!” 莫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