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指令来了
第801章指令来了 俞言心恍然大悟:“织锦!可她不是俞天磊的送来的么,可俞天磊在两天前就被关了禁闭啊!” 秦鼎挑了挑眉:“这个不得而知,但很显然,从两天前起,对我不爽的,就已经不止俞天磊一人了。”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你暂且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派人密切关注织锦的行踪便是。” 见俞言心点头,秦鼎很快也放心告辞。 就在他刚回到房间后不久,大脑忽然被动的获取了一个信息。 不过,与其说是信息,不如说是指令。 “秦风,现在立刻到家主府外!” 秦鼎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这信息是来自匣子中的雪域僵蚕。 紧接着,他也很快明白了,这只雪域僵蚕已经被俞奕标记,所以俞奕发出的指令,还是会被它接收到。 然而,这只雪域僵蚕也不可能去入侵自己“真正的主人”,所以,在指令发出之后,只会被雪域僵蚕捕捉到,并同时共享给秦鼎,这也是秦鼎获知指令的原因。 像是对这条指令的传输效率有所怀疑,之前发出指令的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秦风,道家主府外!” 这次秦鼎仔仔细细的听了这条指令,不会有错,这声音正是来自于飞雪山的现任家主——俞奕! 秦鼎忍不住冷笑出声,好你个俞奕,就才是你这孙子搞的鬼! 如果他猜的不错,应该是织锦在他刚一离开房间时,就立刻跑到了俞奕的身边报信。 算算时间,正好可以对上。 这就开始下指令了是吧,行,就先让你高兴高兴。 秦鼎立即推门出来,飞身前往家主府。 半刻钟之后,秦鼎已经是在家主府的前面平稳落地,而俞奕却是早在阁楼中看到了秦鼎的身影,不多时,便从大门中走了出来。 秦鼎装出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左右张望了两下,又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俞奕也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笑道:“秦大师,您突然造访,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谈吗?” 秦鼎一脸愕然,随即笑道:“这个……呃,我只是出来走走,只是碰巧走到了家主府前,还望家主不要介意。” 秦鼎的表现看上去实在是有些蹩脚,可在俞奕看来,这简直完美无缺啊! 秦鼎一定是已经被雪域僵蚕给控制了,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乖乖听话办事,但事后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这才临时找了个散步的借口。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在心中默默下达了指令。 “进家主府内后空翻三十次。” 指令下达之后,也是迅速被放在秦鼎袖口中的雪域僵蚕捕捉到,并同时共享给了秦鼎。 秦鼎不由的有些无语,在心中吐槽道:靠,你挺会整活儿啊! 但吐槽归吐槽,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干的事情。 见秦鼎迟迟没有动静,俞奕又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指令。 秦鼎的表情变得有一点点呆滞,绕过俞奕大步走进了家主府。 随后,便是在府内侍从惊讶的眼神中,翻了三十个后空翻。 翻完之后,还是有些呆滞的像跟木头一样杵在哪里,多了好一会儿,才表情疑惑的看了看周围,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如果说秦鼎第一次只是碰巧,那第二次怎么也不可能是巧合了。 毫无疑问,雪域僵蚕已经“成功”入侵了这小子的脑袋! 这个效果他十分满意,见秦鼎一脸疑惑的朝他走过来,他又在心中下达了新的指令。 “明日与白剑宇之战,只许败,不许胜!现在,回去吧。” 秦鼎心中嗤笑,想让我输是吧,好好好,你就好好想想吧。 这条指令同样重复了两遍,秦鼎也没再继续走向他,而是如他所愿的直接起身往俞言心的院子飞去。 …… 一日时间过得飞快,遍布白雪的飞雪山,终于在今天迎来了一抹鲜红的亮色。 白剑宇身穿一袭红袍金冠,胯下骑着一只三米多高的极地冰狼,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仙人仙王,可谓是摆足了气派。 原本这种规模的强者出动,是一定会让飞雪山警惕的。 可俞奕早就被收服秦鼎和甩脱俞言心的巨大喜悦给冲昏了头脑,只当这是凛月台给自己面子,不以为戒,反以为乐。 但其实只要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若真是为了一只不朽之主的蜕壳,又何须这么多仙人仙王的随行观礼? 俞言心这个本该是正统继承者的人,总是在俞奕眼皮子底下晃荡,想必他早就不爽了,借此机会让俞言心脱出飞雪山,对俞奕来说,是个不小的诱惑。 而白剑宇一开始说不管俞言心的死活,也只是为了降低俞奕心中的警惕。 其实他早就做好了打算,若是俞言心活着,那就先“娶”回去,事后借着俞言心正统继承者的身份对飞雪山发难,名正言顺的将其纳入自己的版图当中。 若是她被俞奕提前弄死,那更简单了,正统继承者被当做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不堪受辱而“自杀”,这特么是靖康耻啊! 离得最近的凛月台就更有理由帮助俞言心了,直接反了他娘的,而白剑宇带来的一众仙人仙王,也不用观礼了,直接撸起袖子打就完了。 侵略者若是想要侵略,巧立名目,不正是最简单的一环吗? 因为担心提前对俞言心动手会对这场婚事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俞奕打算在比赛中间的时候,就派人暗杀掉俞言心。 她穿的嫁衣中有几道粗线的材质根本就是捆仙索,就是为了防止她修为过高而难以迅速抹杀的情况出现。 擂台架在飞雪山的中央,为了面上好看,俞奕还特地把“时日无多”的老家主也请了出来。 老家主一副虚弱之态,俞奕刚跟他打了个照面,他就用手帕捂住口鼻发出剧烈的咳嗽。 俞奕装作不经意的斜着瞥了眼那根手帕,之间上面已经被黑色的污血覆盖,这老头子显然是“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