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皇后警告
“皇后娘娘,民女知道了,你让民女怎么样民女就怎么样。”馥宓急忙诚惶诚恐的回答道。 “这还差不多。”魏皇后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却看见秦嬷嬷走了进来,对着自己点了点头。魏皇后知道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便说道,“本宫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记住本宫刚才说的话。来人啊,把这个女人送过去。” “多谢皇后娘娘。”馥宓急忙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皇后,懵懵懂懂地说道,“皇后,不用麻烦了,奴婢知道祥叔他们在什么地方,奴婢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魏皇后听此一言,笑了,果然是个单纯的女孩。轻轻地摇摇头,“那个地方破败不堪,只不过是个临时住所,你们在这个皇宫里还需要呆好几天,那么小的地方,根本就不够。本宫已经重新安排了,你就随他们去吧。在这个皇宫里,如果做错了事,那就是一个字,死。所以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要四处乱走,否则的话……” “民女知道了,皇后娘娘请放心。”馥宓急忙点头说道。看到魏皇后对着自己笑了笑,好像是放了心,才舒了一口气,磕了一个头。看到有一个丫头走了过来,不敢怠慢,跟着她就走了出去。 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皇后眯起了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两个人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魏皇后才收回了目光,还没有回过头,就听见秦嬷嬷提醒的声音— “皇后,这个女孩非常聪明,你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能养虎为患。” “放心,只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先不起什么大风大浪。”魏皇后不以为然,抚着她的手,慢慢地走进卧室。 “话虽如此,可皇宫里就是个大染缸,就算是再单纯的女子,进了宫,刚开始没什么,时间长了,恐怕也是……皇后娘娘,不得不防啊。”秦嬷嬷苦口婆心地说道。 “秦嬷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那个女人,皇上现在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实在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魏皇后说着,禁不住咬牙切齿起来。感觉到有人握了握自己的手,回头看到秦嬷嬷不安的目光,轻叹一口气,劝慰地说道,“秦嬷嬷,你跟了本宫这么多年,应该是了解本宫的,你放心,本宫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本宫自有分寸。再说了,本宫这样做,也不仅仅是为了本宫自己,也是为了辰儿。眼看着已经离开皇宫,马上就要成亲了,太子之位迟迟没有定下来,本宫实在是担心,怕……”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是长子、嫡子,文武双全,从无过错,更何况还有太后娘娘,还有魏大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秦嬷嬷劝慰地说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魏皇后一阵冷笑,“如果皇上真的顾忌那么多,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定下来?”说完,回头看着秦嬷嬷,目光如炬。 “这--”关于这个问题,秦嬷嬷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了,本宫知道你也说不出来。”魏皇后摆了摆手,没有为难她,只是继续说道,“本宫现在的目标是那个女人,只要可以把那个女人击倒,本宫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至于其他的,事情成功以后再说。”对于馥宓,魏皇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个野丫头,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来日方长,走着瞧吧,如果可以两败俱伤,自己渔翁得利,那就是……想到这里,嘴角上扬,有些得意。 看到魏皇后寒气逼人的目光,没来由的,秦嬷嬷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走在长廊上,馥宓打量着后宫里的一切,虽然是晚上,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可是没有了皇后,对于自己来说,也随便了一些,四处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条路太僻静,没什么人。想到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个卖艺的,皇后怎么可能让自己去热热闹闹的地方?思及于此,一阵苦笑。 “到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馥宓回过神来,看到前面那个丫头已经停下了脚步,于是也就停了下来。看了看前面,是一个宫殿,虽然谈不上富丽堂皇,可是和今天早上那个房间相比,已经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了看里面,祥叔在那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看向门口,馥宓知道这个人在等待自己,心中一暖,于是就咳了一声。果不其然,听到声音,祥叔回过头,看到了自己,好像是非常激动的样子,急忙迎了过来。 “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个地方,不能随便乱跑,不然出了事,就算是皇后,也没办法保护你们。”那个宫女冷冷地说道。 “知道了,谢谢jiejie提醒。”馥宓福了福身子,诚惶诚恐地说道。那个丫头看着她,冷哼一声,仿佛是瞧不起她,蠕了蠕嘴,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看着她的背影,馥宓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皇宫里就是这样,狗眼看人低。看来如果想留在这个地方,必须要小心啊。回过神来,祥叔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那个皇后到底和你说了什么?”祥叔迫不及待地问道,目光中写满了关切。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提醒我的身份,让我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馥宓非常简单的回答道,抬起头,看看远处。 “她没有怀疑你的身份吧?”祥叔仍然是非常担心,这种事情,如果稍一不慎,那可就是人头落地,不仅仅是馥宓,还有自己,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思及于此,看了看后面的房间。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忙了一晚上,大家都是非常疲惫,所以早早的,祥叔就让他们休息了,而自己则站在门口,等待着馥宓,想和她单独谈谈。 “她确实是非常聪明,对于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不过我装傻充愣,也算是蒙混过关了。”馥宓淡淡地说道,“其实仔细想想,也看不出什么。已经快二十年了,我怎么可能是她?”馥宓说到这里,禁不住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