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涅槃重生
“死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们吗？竟敢和我们谈条件？！”赤炼用神识对泽西斯咆哮道。 但是泽西斯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慌不忙地说道:“先别急着发火。我有个想法，对大家都有利，相信你们不会拒绝的！” 阿尔泰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凡人少年，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和他们讲条件——难道他刚刚那些畏畏缩缩与诚惶诚恐的行为举止，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不过没关系，他，阿尔泰一向比赤炼要有耐心。于是他对泽西斯说道：“好吧，凡人，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 “两位除了想要聚集残魂，重新复活之外。最迫切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宇宙本源吧？ 就算现在开始，让你们寄生于我的灵魂之中，直到重新东山再起，保守估计也要需要百年时间。 可是这百年里，万一发生了意外，宇宙本源离开了这片大陆，甚至是被其他人找到了呢？” “这~”阿尔泰一时语塞。 他和赤炼被封印了一千多万年，只想着快点找到合适的灵魂宿主，尽早摆脱封印，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哼，自从圣境碎裂，宇宙本源遗失在你们这块大陆上已经有无数的岁月了。 既然经历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它都不曾离去，也未被其他生物找到，又岂会在这短短百年之内发生意外？”赤炼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两位长期被封印在此，与外界隔绝，所以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泽西斯不慌不忙，沉稳地答道：“事实上，根据我人族的古籍记载，已经有数波域外来客到访过霞光大陆了！ 其中就有一类奇特的生物，通体洁白，身上长有数对羽翼！只是他们行踪诡秘，行事低调，所以霞光大陆上的绝大多数凡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罢了！” 赤炼瞬间收起了小觑之意，惊呼道：“圣翼神族！” 阿尔泰显然也对泽西斯所透漏的消息感到震惊，连忙问道：“他们来这里干嘛？” “根据古籍上面晦涩的记载，似乎是在寻找某样东西。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就是宇宙本源！”泽西斯说道。 “。。”阿尔泰一阵沉默——看来圣翼神族应该也得到了宇宙本源踪迹的消息。 他们可能就是凭借着自己和赤炼的那场惊天动地的对决，所溢散出的剧烈能量波动，而一路追寻至此的。 虽然圣翼神族也是众神殿的一员，是自己的部下，但是现在面对可是宇宙本源，谁能保证他们不起异心？ 自己如果是全盛状态之下，自然可以稳压他们。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恐怕连一个最低级的二翼圣翼神族都打不过。 泽西斯仍然是一副沉稳的表情。看着阿尔泰和赤炼这一神一魔，被自己的话哄得一惊一乍的，心里却早已经笑开了花： 只有泽西斯自己知道，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其实是半真半假，夸大其词的。 他虽然有从书上看到有关于域外来客的记载，但那些书多半是野史外传，是霞光大陆上那些无聊的文人茶余饭后的胡编乱造，并不可靠； 唯一可靠的是光明教廷的官方历史书籍——《光明记实录》，上面确实记载了大约在一千多年前，光明教廷有过神迹降临： 一个通体白色身负四翼的神使（泽西斯估计，这个神使应该就是赤炼口中的“圣翼神族”）降临到了光明教廷的总部，都灵城。 据说当时在场的数万信徒都看到了这一神迹（泽西斯原本以为是光明教廷瞎扯的）。 而这位神使也仅仅是短暂的在都灵停留了一下，向教皇和一众信徒训诫了几句教义，就匆匆离开了霞光大陆，飞回了域外。并没有如泽西斯所说的那样，在大陆上搜索任何东西。。 当然，泽西斯这么说，是故意为之的。 只有通过这个半真半假的弥天大谎，才能逼迫眼前这两个恐怖存在对自己让步，答应自己的条件。 在大家沉默了许久之后，泽西斯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打破了阿尔泰和赤炼的沉思： “咳咳~所以，综上所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为了防止宇宙本源被其他人先一步抢到手，我心甘情愿让你们的残识进入我的灵魂吸收魔力，甚至是帮你们寻找宇宙本源！当然，前提是你们必须先答应我的条件！” 这一回，赤炼并没有再暴跳如雷，而是罕见地保持了沉默。 阿尔泰能够理解他的意思——现在形式有变，只要这小子的条件不是太离谱，那么就尽量满足他吧！ 阿尔泰对泽西斯说道：“请讲。” 泽西斯看到自己的策略终于奏效，心底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表面上仍是神色不变地说道： “第一，你们的残识进入我的灵魂之后，需要尊重我的自主意识。不经我的同意，不可随意cao控我的躯体，或者是做出有害于我的事情。” 阿尔泰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你大可放心。我们的残识在进入你的灵魂之后，为了保证能够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恢复，一般是处于休眠状态。 对你日常的生活不会有特别的影响，除非是极其特殊的情况，否则我们不会轻易的影响你的行动。” 泽西斯对这个回答还算比较满意，继续说道： “第二，我可以帮你们寻找宇宙本源。如果找到的话，自然会交给你们。但是，不管你们如何分配，都需要立刻离开霞光大陆，至少不能因为宇宙本源而再次在霞光大陆上面交战。” “这个我也可以答应你！不管我和赤炼有任何的恩怨，宇宙本源才是重中之重。在得到了宇宙本源之后，我们就会远离霞光大陆，自行了断。” 泽西斯很明白阿尔泰所说的“自行了断”是什么意思~ 看来赤炼和阿尔泰早机达成了默契，再得到宇宙本源之后，就会挑选宇宙的某个角落，一决雌雄。 只是不知道将来又会是哪片星空或者大陆要惨遭破坏了！ “好的，希望你们能够遵守今日的诺言。我没有其他的要求了，你们现在就动手吧！” 阿尔泰一愣，他原以为泽西斯会提一些麻烦的条件，没想到他只提了这么两个简单的要求，就爽快地答应了。 赤炼倒是嘟囔了一句：“算你识相！” “好的，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我和赤炼现在就开始招魂，聚起封印之中所有的残识，以进入你的灵魂内。你尽量放松，不要抵抗。” 语毕，阿尔泰展开自己的双臂，像一只大鸟一样，奋力一展，抬头爆喝一声：“嚯！！！” 一瞬间，仿佛整个虚空都明亮了上万倍，刺眼的光芒让泽西斯差点失明，他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 虚空中陡然出现无数闪耀着蓝色电芒的光球，沉沉浮浮，不断地射向阿尔泰的身体之中； 赤炼则是默不作声，但是其庞大如血海般的躯体，在虚空中扭曲抖动个停，不时有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从血海之中传出，犹如百鬼夜行，恐怖异常。 仿佛是在回应血海之中的召唤，虚空中的各个角落也传来了声声凄厉的叫声，一道道血红色的魔影快速地窜进了血海之中。 阿尔泰和赤炼周身的气势越来越强，作为凡人的泽西斯抵挡不住，被逼得步步后退。 就当泽西斯快要站立不稳之时，他们分别化为蓝、红两道巨大的流光，嗖的一声，涌进了泽西斯的身体里。 泽西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同一时间内被分别灌入了一热一冷的两种液体。 浑身冷热交替，随时都会炸开一般； 脑袋里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东西，奇痛奇痒，但是又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泽西斯感觉自己的躯体和脑袋都快要爆裂之时，痛苦终于停止了。 他的脑海里响起了赤炼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小子，我们成功啦！” “恭喜！”泽西斯揉着还隐隐作痛的额头，没好气地回道。 “啊哈哈哈，小子，别这么不开心，既然你自愿把灵魂作为我们的养灵池，那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 本座和阿尔泰一致决定，要送你一份大礼！”赤炼邪邪地笑道。 “什么礼物？”泽西斯有种不详的预感，特别是赤炼那种邪恶的笑声，更是让他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凸起，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这个时候，阿尔泰的声音也在其脑海中响了起来：“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忍着点。” “等等~你们到底要送我什么礼物。”泽西斯的声音嘎然而止——又是一阵莫名的剧痛传遍了身体上下的每个角落，那感觉就好像是全身的细胞都被分解了一般！ 事实上，泽西斯正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身体由下至上，一寸寸地碎裂着，然后化为粉末消散在了虚空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阿尔泰和赤炼反悔了，要杀掉自己？！”这是泽西斯堕入黑暗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 “阿尔泰，本座这边搞定了。” “我这边也处理好了。” “那把这小子给弄醒吧。” “嗯。” 泽西斯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漂浮在虚空之中，原本穿在身上的魔法长袍早已经不知去向。 这还不算，最令泽西斯紧张的是：自己那一身的魔力似乎也跟着长袍不翼而飞了——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有任何的魔力波动了！ “凡人，你醒了！”阿尔泰的声音在泽西斯脑海中响起。 “你们~你们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魔法长袍呢？我的魔力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自身的魔力波动？”泽西斯惊恐地问道。 遭遇了刚刚的状况，而且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任凭是谁，心里都要发毛吧？ 不仅如此，泽西斯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昏迷后就产生了异样—— 不但魔力消失了，而且似乎与以前也大为不同了，但一时之间脑袋昏昏沉沉的，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所不同。 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一切事情，一定和这对脱不了关系。 “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赤炼用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我们现在既然附着于你的灵魂之内，自然是要吸收你的魔力。 可以说你身体内每时每刻所聚集起的魔力，绝大部分都已经被我们吸收了，剩下的魔力少的可怜，你自然是感觉不到魔法波动了。” “什么？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再也不能使用魔法了吗？！” “魔法还是能够使用的，只是威力肯定是大不如前了。”赤炼说道。 泽西斯慌忙尝试着使用了几个魔法，果然，如赤炼所说的一样——原本对泽西斯来说轻轻松松就可以瞬发的几个魔法，现在哪怕是费劲全力，也未必施展得出来。 而且就是勉强施展出来，其威力和性能都远不如从前，蹩脚无比—— 泽西斯不断地尝试着，急得脑门上都已经布满了许多汗珠~~ 那情景，简直就像是一个刚刚接受魔法教育的学徒，正在使劲全力，努力施展出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启蒙魔法。。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那我在魔法上面的天分岂不是形同虚设了吗？”泽西斯又惊又恼地质问道：“就凭我现在这一身半吊子的魔法，以后还怎么帮你们寻找宇宙本源呀？” “是的，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 所以我们刚刚才按照泰坦神族的身体强度以及魔族的生命力为标准，给你重塑了一副躯体——之躯！”赤炼说道。 “重新塑造了一副躯体？！”泽西斯震惊地说道——难怪他醒来之后就感觉自己身体有点怪异，没想到竟然是身体被调了包！ 赤炼没有理会泽西斯的震惊之情，他继续补充道：“这幅之躯的身形与四肢，是按照最优秀的战士标准制定的。当然，脸蛋没还是按照你原来的样子，给保存了下来。你现在可以察看一下嘛~” 泽西斯闻言，急忙开始仔细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自己现在的躯体，明显要比原来要健壮得多！ 相对来说，原来的泽西斯外表看来算是一个标准的，稚气未脱的小男孩。但是有了这幅新的躯体之后，好像瞬间变成了一个身材健硕的成年人。 1。4米的身高瞬间拔高至1。8米，一身凹凸有致的腱子rou，显然就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 要不是其肤色过白，而且还保留着一副少年的脸孔，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声：“好一个威武雄壮的硬汉！” “嘎嘎，怎么样？这可是阿尔泰和本座的杰作咧！还满意吧？”赤炼咋咋呼呼地对泽西斯说道。 那语气就像是一个考试得了满分的小屁孩，兴高采烈并且充满期待地等着别人的赞扬~~ “满意个屁啊！你们怎能不经我的同意，就擅自主张，把我的身体给掉包了？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不经我的同意，不可随意cao控我的躯体，或者是做出有害于我的事情’吗？现在还糊弄我说这是什么狗屁‘魔神之躯’。 你当我是头不会动脑筋的猪啊？我原来的身体呢？还我原来的身体！！！”泽西斯完全不理睬赤炼那愚蠢的自我良好感觉，对着他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事实上，泽西斯感觉自己有生以来是头一次这么愤怒： 自己才十二岁啊！ 现在被这两个缺心眼的货给搞成了这幅德性，以后自己该如何见人啊？ 还怎么卖萌？如何偷吃女生豆腐？ 女人或许不会提防稚气未脱的小男孩，但是对一个成熟模样的男人肯定会有所防备！ “死小子，你别不识好歹！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这幅躯体，是宇宙中多少生灵梦寐以求的？！”赤炼听泽西斯这么嚷嚷，立刻也火了，他咆哮道： “为了要重塑你这幅身体，几乎把我们剩下所有的神力都给耗费光了！得了天大的便宜还不知道感恩，信不信本座真的把你给变成一头猪？” “不好意思，泽西斯——你是叫泽西斯吧？这是我从你灵魂内的记忆中解读到的。”阿尔泰这时候也出来说话，但他不像赤炼那样暴跳如雷，而是温言慢语道： “我和赤炼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会不合你的心意~ 虽然很抱歉，但是已经没办法再帮你换回原来的身体了。 为了最大程度地重塑和优化你的身体，我们已经把你原来的那副身体给分解成了亚原子状态~ 然后添加了一些这一千万年来，我们辛苦收集到的大部分材料。 包括龙骨、金刚魔晶等等，最后按照我们泰坦神族的身体构造为模板，魔族的生命回复力为标准，重新排列组合而成。 总得来说，你现在身体素质，相当于我们两族的初生体（婴儿）。 当然，那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大陆上的大部分生命体！ 你在魔法上的能力或者已经远不如从前~ 但从另一方面讲，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身体素质也将会逐渐成长，越来越强—— 事实上，假以时日，光凭这幅‘之躯’你就能横扫大陆！” “啥米！？”泽西斯还是不敢相信耳朵——如果单是赤炼这样说也就算了，现在就连阿尔泰也这么说（而且他的语气是如此的沉稳，如此的让人信服）~ 自己现在的这幅身体竟然是用龙骨、金刚魔晶等最为坚硬的材质，按照两族的构造标准重塑而成？ 还能逐渐成长，单凭rou身甚至能称霸大陆？！ 这未免也太。。好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换一个崭新的躯体——似乎也很划得来嘛！ 刚刚还勃然大怒的泽西斯，在听了阿尔泰的这一番话之后，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度的大转弯！ 他满脸的怒容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猥琐无比的猪哥表情，两眼闪烁着光芒，口水流淌着，湿透了整个胸脯。 “嘎嘎嘎，如果这对所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次绝对是捡到宝了，而且是无价之宝！” 泽西斯不可抑制地，陷入了白日梦中： 他幻想自己凭借着这幅强悍的‘之躯’，成为了霞光大陆上面的顶级强者，无数的少女手捧鲜花，带着倾慕艳羡的目光环绕在其身旁~~ “哼！”赤炼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没想到泽西斯这小子竟然这么没骨气，前后表情转换得这么快！ 阿尔泰倒是无所谓，继续温和地提醒到：“泽西斯，你现在就可以好好地体悟一下‘之躯’的力量！” “哦哦，好的！”泽西斯点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般。 不管这阿尔泰和赤炼将‘之躯’吹得如何天花乱坠，自己还是得亲身“验货”才行~~ 泽西斯从虚空中站了起来，也不顾忌自己仍然是赤身裸|体，就这样迅速地舒展起了这幅崭新的躯体。 他随便扭动了一下脖子，做了几个热身运动，浑身上下就响起了有如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响声——赫然正是身体关节运动的声响！ 泽西斯觉得这幅崭新的之躯，让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畅快之感—— 身体轻如鸿毛，但却蕴含着万钧的巨力，就好像是涅槃重生了一般！ 他仅仅动用了脚尖的力量，随意一跃，竟然就地弹起有五丈多高！ 不仅如此，泽西斯可以隐隐感受到，在这幅健硕的躯体中，似乎暗暗潜藏了一头凶悍无比的洪荒巨兽，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一念及此，泽西斯更加激动起来。 他一落回原来的虚空位置，就迫不及待地朝正前方挥出一拳~ “轰”的一声巨响！ 爆炸性的力量有如澎湃的潮水，瞬间就从泽西斯的身体里汹涌而出——周围的虚空刮起了无声而压抑的狂飙，好不惊人！ 一拳之力，竟然有如此威势！ 泽西斯暗自心惊： 要是让这一拳打实了，估计能够重创一头数百公斤重的大型魔兽！普通人的身体若是挨了这一拳，立马就会爆体而亡！ 泽西斯感到无比畅快，毕竟从小到大，他只能使用魔法对敌，还没有体会过这种全凭rou身，像战士一般简单粗暴的对战方式！ 直来直去，但是绝对有效。 泽西斯一时玩性大起，对着虚空疾风骤雨般地连发了几十拳。 “轰！轰！轰！——！” 有如暴雷一般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泽西斯一直打到酣畅淋漓，这才意兴阑珊地停了下来。 阿尔泰和赤炼难得一起保持着沉默，直到泽西斯主动挑起话头。 “如此之强的身体，真的只相当于你们两族初生体的程度吗？”泽西斯向阿尔泰问道。 “是的。”阿尔泰肯定地说道： “虽然因为我们的关系，你施展魔法的威力要比以前差很多。但你这幅之躯，的确是融合了两族的所有优点。其内还蕴藏了众多强大的能力，待你实力提升之后，就能够发掘和运用了。 相信在我和赤炼地指导下，将来你一定能够获得突破，进化为幼生体甚至是成熟体。那时候，你将会成为这片星空下的最强者。” “哇塞！那可真是太绝喽！”泽西斯欣喜若狂地欢呼起来，少年心性在此刻展露无疑！ “哼，现在总算识货了吧？”赤炼那不满的声音传出。 “识货，识货~”泽西斯厚着脸皮，毫无立场地回答道，然后立马转移话题：“可是现在我们还身处于无尽魔渊的封印之中，该怎么出去呢？” “放心，既然我们已经成功入驻了你的灵魂，自然就有办法摆脱这个封印！” “哦，那真是太好了！哈哈哈！从今天开始，我——泽西斯，就要成为霞光大陆上第一个不靠魔法就能横扫大陆的法师！哇咔咔咔~~” 阿尔泰：“~~” 赤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