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牢笼里的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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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 地球是顽固的老头,引力是它不愿改变固有思维的力量。 飞机在三万英尺高空,依旧还在地球的心中。在飞机里的你,是否算是自由翱翔? 飞机正在抵抗地球,你在抵抗谁? 如果你的内心和认知从未释放,身在何处,何处不是牢笼禁锢,何曾改变? 许多人的思维就像天上的飞机,从航线的一端向另一端移动,从牢笼的东边到达西边,认知从来未曾释放。 在古斯比乘坐的飞机抵达瑞士时,教士在萨拉热窝的一个偏僻小村里录制全人类的讲话。生物武器插槽里,插入了一块生物指纹。这块指纹是一只衔着绿植的鸽子。 教士正在进行他的演讲, “宣扬世俗者一直在试图说服人们接受。接受杜撰的故事启迪心智,接受夫妻友爱如宾是幸福美满,接受科学数据可以预知行为进程,做出有利抉择。 宣扬神爱平等者,一直在劝谕人们,仅仅接受命运的安排,神的安排。 这些被规划好的认知的航线,在引导人类牢笼的一侧,走向另一侧,从一处牢笼走向另一处牢笼。他们有时许诺你的生存可以因此更好,有时声称来世会对你更加友善。 毫不意外,无一例外。你活在秩序牢笼之中,感激混乱被阻拦在牢笼之外。 人类感觉自己就像坐在动物园里的观光旅行车,安全,舒适。 人类是否愿意相信,自己是这个地球实验室,关在地球牢笼里的小白鼠? 人类应该觉悟,应该相信,应该像小白鼠一样无助与迷茫,因为,这才是事实,才是真相。” 教士目光冷峻,坚定的说,“我向你们展示的,证明我说的一切。“ 教士启动了生物武器,代表希望与传播的力量被激发,一片鸽子虚影从萨拉热窝的这处村子上空,化成了光芒,向世界辐射。 所有人类,等红绿灯过马路的城市居民,田间劳作烈日下挥汗的农夫,在麦加路途上的朝圣者,在亚美尼战火纷飞中躲在地下室的妇孺,所有人类生命,不分种族老少,无论身在何处,所为何事,都在这一刻,在心中脑海,回荡教士的演讲。 此时,黑色无牌照车辆载着古斯比飞驰在艾佛利大街上,正在赶往修道院。 艾因也听到了教士的演讲,她扣了扣耳朵,指甲缝带出了一片耳朵分泌物,她弹了弹指甲,“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疯了的教士?” 在艾因的对面,长桌的另一头,是一张空荡荡的椅子,而庇护执事垂则手侍立在椅子旁边,恭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第一次接见艾因时一般的冷漠。 房间里有一个声音低沉的回应艾因,“的确是济方教士。” 艾因被召回了修道院,走廊外的傻子博士忽然清醒了过来。他向着走廊尽头的大门里面张望,望见艾因的背影,庇护执事像个孙子一样的伺候一张椅子。
神父引导着古斯比快步走过博士的身边,把博士吓了一跳。神父似乎有所察觉,瞥了眼博士,博士呲牙嘻嘻的笑。 古斯比的注意力在艾因身上,金银岛上,他在失去意识前,看到一名女子撞开了中央控制室的墙壁,这名女子现在就在长桌的一头,与他一起参加这一次会商。 古斯比走进房间时,艾因略微有点诧异,这位小哥,长得真像舫儿,那个跟艾因同期在杜邦训练营里充满亲和力的女孩。 “古斯比,这位是艾因,杜邦的代表。” “艾因,这位是我们敦士登美洲代表古斯比。” “根据协议,异星武器必须回收,重归掌控。” “济方教士的妻女死在萨拉热窝。我们不应允许教士结婚,但是私通的恶习不可避免。济方教士一直专心异星武器的研究,他在一次国际会议室遇到了一名生物学家……” 走廊尽头,神父步步后退,轻轻将大门关闭。他这才回转身,发现博士不知何时,不在走廊。 博士匆匆的逃离修道院。博士眼神诡异,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似乎处在意识混沌未开的状态。可是他已经清醒了过来,记起了一些事,一些必须马上处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