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四十五章将错就错
大院中的气氛有些尴尬,希芸公主以为萧旭不是真心想要帮助大皇子,而是想要扶持三皇子坐上摄政王的位置。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主要是我本来是以为秦皇会让大皇子出来,谁知道秦皇宁愿让三皇子当摄政王,也不愿意让大皇子出来主持大局。”萧旭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秦皇对仙境战甲的执念。 “原来是这样。”在萧旭的解释下,希芸公主渐渐知道真相,也知道萧旭还是想要让大皇子从东宫出来。 只是希芸公主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萧旭找自己出来是为什么,因为她就是一个公主,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势力,按理来说无法帮到太多的忙。 “我需要你和皇太后去劝一劝秦皇,同时三皇子也会找秦皇说自己无法做摄政王,这样子秦皇可能就会更加考虑到大皇子的重要性,将大皇子给放出来。”萧旭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要希芸公主和皇太后都答应帮忙,这件事情的成功率就会很高。 希芸公主面露难色,她倒是愿意帮忙,只是她知道皇太后是一个性格很执拗的人,利用大皇子去打感情牌,让皇太后帮忙,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 “我只能尝试一下,因为我真无法预料到皇太后是否愿意帮忙。”希芸公主叹了一口气,她也很想要大皇子能够恢复自由,毕竟大皇子是最照顾她的人。 即便是秦皇对希芸公主都是放养的状态,平日里希芸公主闯祸的时候,也是大皇子出面,所以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帮这个忙。 “那么你就尽快去劝一劝皇太后,时间有点紧急。”萧旭微微一笑,只要希芸公主能够帮忙就行,若是这个计划也不行的话,那么他就只能剑走偏锋。 距离三皇子与顾清弥举办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萧旭想要在婚礼前的日子里,可以将大皇子给救出来,这样子他就可以带着顾清弥和大皇子一起离开。 “行吧。”希芸公主没有多说什么,喝完灵液就离开了,当她走到皇宫的时候,不由得感到腹部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感觉。 原来是喝下去的灵液都化为精纯的能量,这些能量冲刷着希芸公主的经脉,让她顾不得其他事情,只能盘坐下来,一点点消化这些能量。 “这个萧旭给我喝的什么灵液,竟然拥有如此大的用处,我都感觉自己的瓶颈有些松动了。”希芸公主心中无比的惊讶,她想不到萧旭会给自己一份大礼,这让她有些感激萧旭了。 约莫半天的时间,希芸公主消化灵液化为的能量,她注意到不少人正在向着自己看来,不过她作为公主,对这些目光不怎么在意,直接就走进皇宫中。 没有多久,希芸公主就来到后宫,比起其他人,她想要找到皇太后不是很难,平日里她会留在后宫中,也是因为她要陪着皇太后。 在后宫一个花香四溢的园林中,希芸公主在一个假山后面找到正在修炼的皇太后,她惊喜的走过去。 “以前都要找一天,没想到今天的运气比较好,半个时辰就让我找到皇太后了。”希芸公主的心里非常高兴,以前她要主动找到皇太后的话,基本上都要找上一到两天的时间。 因为皇太后总是在后宫不同的位置修炼,每一天都会待在不一样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使得别人想要找到她都十分不容易。 “希芸你怎么来了?”小女孩模样的皇太后睁开双眼,她大部分时间都沉醉在修炼中,也许就是这一份努力让她可以成为仙境强者。 “奶奶,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帮忙。”希芸公主直接就跪下来,一想到大皇子关押在东宫的样子,她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尝试让大皇子恢复自由。 “若是因为大皇子的事情,那么你就不用提了。”皇太后淡漠的说道,看到希芸公主这一副模样,其实她已经可以猜到希芸公主的想法。 因为平日里希芸公主根本没有任何需要皇太后帮忙的地方,只有大皇子的事情可以让希芸公主做出这样的姿态。 “大哥他关押在东宫中,不仅仅连修炼都没有办法,也要一直待在小小的宫殿中,奶奶你就帮一下我吧。”希芸公主泫然欲泣,装作楚楚可怜的说道。 皇太后十分疼爱希芸公主,看到希芸公主哭得红肿的双眼,她微微叹气的站起身来,走到希芸公主的面前,将希芸公主给扶起来。 “你要是想要让我去救大皇子,那么你只能失望了,即便是我都不能愉悦规矩去到东宫。”别看皇太后的境界很高,更是秦皇的母亲,实际上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若是自己强行插手,更容易让大皇子坠入深渊。 “不用您亲自去救援,只要您与我一起去找父皇就行。”希芸公主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只要皇太后陪着自己劝说父皇,加上三皇子的安排,大皇子还是有出来的希望。 听到希芸公主这么简单的要求,皇太后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原本她以为希芸公主是想要让自己出手。 “真的仅仅是劝解?”皇太后再次确认一下,当她得到希芸公主肯定的答复,也就直接答应下来。 “多谢奶奶。”希芸公主一下子就笑出声来,她抹掉脸上的泪水,拉着皇太后就往秦皇的寝宫走去。 一般来说,秦皇都是在寝宫中修炼,不会去到其他的地方,所以希芸公主和皇太后来到寝宫的时候,刚好可以碰到秦皇。 秦皇对于两人的到来也很好奇,以前两人都是待在后宫,极少与其他人接触,他不知道两人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母后,你怎么有空找孩儿?”秦皇看到小女孩的时候,急忙上前付出皇太后的手臂,将皇太后搀扶到正位上。毕竟皇太后是他真正的母亲,两人血溶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