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意
还随机属性点 1,随机你个头,最后一定是魅力。 就为了增加一点已经爆表的魅力值,去和一色家发生摩擦。 我有病啊? 一色家会怎么想?怎么说也是厮混幕府百余年的老武家,人家不要面子? 足利家对斯波家的压力,已经让斯波义银焦头烂额,他才不想多事。 放弃,这任务不做了。 (开启任务失败惩罚机制。) 喂,你从来没说过任务失败有什么惩罚!不要先斩后奏! (十秒后魅力清零。9,8,7。) 义银真的慌了。 上次在脸上划拉几下,少了一半魅力,冥冥之中已经感觉到天崩地裂的危险。 如果这次魅力清零,这个世界要完。 我做!我做任务! (6,5,倒计时暂停。) 特么的还是暂停,这是威胁我的意思咯? 义银无奈叹了口气,说。 “我们去看看。” “嗨!” ——— 长尾景虎打开酒壶,灌了一嘴,舒了口气。 她旁若无人的样子,让领头的一色众额角青筋暴起。 这关东的土鳖太不懂规矩,以前没出过远门吗? 外来武家入住京都城下町,都是要缴纳一笔治安金给予侍所的。 这笔收入如今是一色家的一大财源,大家都心知肚明。 数目不大,就算是京都给地方武家的一个下马威。 侍所没落多年,但四职当年的赫赫威名还是有用的,就算拿家格出来卖脸,多少也值这点钱。 偏偏今天遇到个不懂规矩的愣头青,言语暗示听不懂,这是要逼着她动手吗? 她不敢啊! 一色家在京都不过数十姬武士,百余足轻,站在这里的才十几人。 在城下町借着侍所余威摆摆架子还成,真要动起手来,对面可是足足三十余骑关东姬武士! 一看就是某国主的侧近旗本。 人家身侧的战马,马后行囊鼓鼓,多半放着兜胴。刀枪锐利,马上还配着半弓。 这怎么打?讨打吗? 直江兼续无奈看着自己醉态可掬的主君,想要上去交涉,却被拦着不许动。 上洛之前,她早已把京都的内外规矩忌讳摸索了一番,这时是什么状况,心里门清。 可殿下的酒劲上来,一脸你诈我钱的做派,怎么看都像是主动找茬。 一色众麻爪,长尾众默默等候主君号令。 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眼看着一色众要下狠心动手了。 打不打得过是能力问题,打不打是态度问题。 如果一色众怂了,以后一色家在京都的财路算是彻底断了。 谁都不会再看得起她家,人家可以不照规矩,我为什么要听你招呼。 武家到底是用刀剑说话的,你不敢动手,以后就没资格叫嚣了。 骑虎难下之时,人群外传来一声娇喝。 “都围着干嘛!闪开!这里怎么回事!” 一色众与长尾众皆诧异看着声音的方向,眼见人群散开一条路来,走进三十余骑姬武士。 京都复杂,一般武家遇到这等情况都会选择无视,自顾自赶路去。 难得遇到路见不平的,那肯定是背景深厚,实力强大的有力武家,才敢多管闲事。 看到刚才出声的俏丽姬武士马上插着足利白旗,下首辅旗配着足利家纹,皆是一惊。 再看姬武士穿着斯波家纹的装束,都知道来者是谁了。 一色众首先反应过来,全部鞠躬致敬。 “见过谦信公,殿下安好。” 直江兼续看向自己的主君,却见长尾景虎愣愣盯着马上的男子不言语,心里打鼓。 殿下你快醒醒!别再发酒疯了!这位我们真的惹不起啊啊啊! 一色家是什么成色,那是过气的老武家,以越后之主的份量甩个脸还成。 这位谦信公可是斯波家嫡子,伊贺与北大和之主,刚为幕府立下救难扶危之功的足利军神。 家格,军功,实力都远在根基不稳的长尾家之上,惹恼这位,京都之行就算完了。 长尾景虎也不是刻意拿捏,她是真的呆住了。 以前别人和她说起男人之美,她都是哈哈一笑,男人有个几儿用,还不如多喝两杯带劲。 今日却是心跳加速,面色泛红。完了,真喝多了的感觉。 酒不醉人人自醉,魂牵梦绕意中人。 之前她的确是借着醉意,想要和一色众发生冲突。 长尾景虎看似豪迈,其实心思细腻。 十四岁元服,以长尾一门众为根基,镇压越后一国,哪能是醉酒误事的无能之辈。 此次上京,她确无把握,不得不冒险一搏。 明春雪融时,必须回去越后,以免国中生变。 她的时间紧迫,没空与幕府中的武家们掰扯道理,最好直接面见将军,陈述厉害,恳请支持。 照着幕臣的规矩,她得恭恭敬敬献上足够的诚意。 然后被来回拿捏一番,再虚情假意地安排面见公方大人。 幕臣们百余年来,就是靠这么折腾地方武家赚取好处的。 道理长尾景虎都懂,有时间她也可以虚与委蛇一番,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可大雪封路到春后化霜,就那么点时间。 去除途经近江国的消耗,她只有一月的时间说服幕府,支持她继承上衫家名以及关东管领。 正规的献金路数用不上了,那只能暴力破局。 有什么比殴打侍所一色众,挑战京都治安更能引起幕府瞩目的办法吗? 她今天就是铁了心扫一色家的脸面。 以她越后之主的地位,幕臣不能随意处置,此事最后只能由将军裁断,那她就有机会面见将军。 至于赔偿,她不在乎。 长尾家控制着越后国与佐渡岛,越后金和佐渡金管够。 一色家在京都把持侍所,就是为了求财。 不就是钱嘛! 财大气粗的越后,能用金子把她家砸到说算了,没事。 长尾景虎一番谋划,在遇到义银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她只是愣愣地看着这位谦信公,头脑一片空白。 义银入场后,看了看局面,顿时感到无语。 一边是一色家四五名姬武士,带着瑟瑟发抖的十余足轻,手中不过是打刀,竹枪。 另一边却是武装到牙齿的旗本姬武士,一看就是主君侧近精锐。 我到底是来给长尾景虎解围的?还是给一色众解套啊? 感觉不但不会得罪一色家,说不定还能收获感激,保住侍所的颜面。 他不禁摇头,四职当初权势滔天,不想竟败落至此。 至于长尾景虎的痴女相,他早就习惯了。 当初山中幸盛与岛胜猛第一次见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系统的初遇好感度max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