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只有两个大爷的大院时代
看易中海是确实不当一大爷了，刘海中问：“老闫，你看怎么办！” 三大爷说道：“要不，老刘，你当院里一大爷，我补位当二大爷，在找一个年轻人当三大爷，我们也是老轻结合嘛！” “那我当院里一大爷，有不同意的嘛。”刘海中问道，他家光天和光福就在底下大喊：“同意，同意！” 院里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在轧钢厂上班，全院有十几个，除了傻柱，许大茂他们院子里还有十来个在厂里上班。 这十来个人几乎就是十户家庭，全院总共才二十几户人，这都一半家庭靠轧钢厂过活，现在在轧钢厂上班的除了傻柱谁没事会得罪刘海中。 “那好，没人反对，我宣布，刘海中同志就是我们院里一大爷了！”闫锡贵大声宣布。 刘海中接着说，“现在，闫锡贵同志选当院里二大爷有不同意的没有？” 闫家几个孩子也在下面起哄：“没意见，都同意！” 院里其他人也都没啥意见，别看院子人多，搞事的人就那么几个人。 聋老太太，满门烈士，国家养着，全院老祖宗！院里没人敢惹！ 易中海，八级钳工，有能力，能帮上别人。 刘海中，虽然不如易中海但也是七级钳工，这也是有能力的！ 闫锡贵，教师，是个文化人，过年帮忙写写对联，帮人写写书信啥的，这年代教师也是体面工作！ 许大茂，放映员，工作轻松，工资高，不知道羡慕多少人！ 傻柱，厨子，虽然工资不高，但在自然灾害三年时，饿死了不少人，当厨子能吃饱算不算本事！ 秦淮如，漂亮，在轧钢厂上万人能和未婚的于海棠并称两朵金花，是不是本事！ 这就应了那句，搞事，你得有那本事！ 全院大会，其实就是这几个的大会，傻柱一年多来就没看见除了这几个的事情，还开过全院大会的。 只要这几个人没意见，其他人也没意见，本事不够，自己家里都没处理清楚，那还有闲心管别人！ “那好，你们都没意见，我现在宣布老闫同志全票当选院里二大爷！”刘海中大声宣布道！接着又和闫锡贵说道：“老闫，你来主持选一下三大爷！” “好，一大爷，你坐着休息一会，我来主持！”闫锡贵满脸笑容的说。 “大家听我讲两句，院里有没有哪位同志自告奋勇愿意当三大爷的！有自己站出来！”说完看着众人。 好一会也没人出来，闫锡贵只能点将了，“傻柱，你来选三大爷愿意不！” “二大爷，不是我不愿意啊，我是真没能力，食堂我都管的乱七八糟的，我就不祸害院里大家了！”傻柱才不愿意！啥管事大爷，好处没有，闲事一堆！ “那，许大茂，你来选三大爷。” 换以前吧，许大茂不要人叫，他自己就站出来了，现在厂里领导职位都能让人，在没有孩子之前，他怎么可能去管院里闲事！ “二大爷，我不合适啊，我经常出去放电影，当了三大爷也没空管院里事情啊！” 闫锡贵为难了，找了两个都不愿意，现在也不知道找谁了。 难道，还找易中海来当三大爷，那不是要笑死人！ “他一大爷，你看咋办！” 刘海中重头看到尾的，现在也为难，这可是他当一大爷，办的第一件事，办砸了，脸就丢大了！ 看了看院里众人，还就只有傻柱和许大茂合适，其他人都不咋的！ 但是他有点虚傻柱，也不想傻柱当三大爷，就先对许大茂说：“大茂，你来试试。” “一大爷，我真不行，我没时间！你考虑别人吧！” “傻柱，你来试试！我看你食堂管的不错嘛！” “一大爷，我是真不行啊，你看轧钢厂一万把人，吃食全看食堂，我能力有限，食堂不差错，我就谢天谢地了，管理大院真没精力啊！” 刘海中也生气了，“怎么，都不愿意，那院里就不要三大爷了，就我和二大爷两个人管！”说完就后悔了！ 院里几个大爷可是居委会定下的，定三大爷，就是让院里有事时，可以投票商量，表示民主！他刘海中还没有权利说撤就撤了。 会开了半天，傻柱也烦了，就大声说：“这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这个主意好，就先不安排三大爷了，院里事，就你两位先管着，等有合适的，又愿意的我们在安排三大爷！” 傻柱说完，院里众人也一起附和，事情就定下来了，院里三大爷时代正式下课，进入了两个大爷的时代！ 平静的日子过得是真快。转眼傻柱结婚都大半年了，又到一年过年时。 冉父本来是大学教授，因为有留学经历，被打成走姿派，本来要下乡改造，傻柱找了关系，现在扫大街！ 老头心态不错，在知道了冉秋叶怀孕之后，一天天高高兴兴去扫大街，经常和易中海喝酒，还吹嘘自己经过现在每天扫大街，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傻柱也让冉秋叶用怀孕去辞职，现在还只是高校搞斗争，傻柱知道过不了多久小学也要出问题，现在主动辞职是最好！ 傻柱又不缺钱，老婆上不上班都行，以后要上班，找关系安排到厂里就可以了！ 雨水也怀孕了，一大妈让雨水来大院住，人家赵家就不愿意了，她老公家也让雨水辞职回家待产！ 为这雨水埋怨了好久，她工作是傻柱给找的关系，在纺织厂当会计，雨水高中毕业算是文化人才。 纺织厂的厂长和李主任差不多，是个吃客，人不错，傻柱经常给他家做饭，帮个小忙直接就安排了！ 她老公家算是好的，雨水不上班，就他老公一个人赚钱，压力也大，傻柱找到他，把带队伍给别人家做饭的事一说。 把这小子下了一跳，直接就说这个事情没人追究就不算事，查起来，除非有人直接证明傻柱拿钱了，不然傻柱都能脱身，黑市的人肯定算投机倒把。 傻柱就说：“我知道啊，我就是让你照看一下，我可不想他们出事连累我，如果真出事了，也提前通知我，我好处理手尾，放心钱有你一份。” “事情知道了，我肯定会照看，有事也会提前通知你，钱就不用分我了！” “我又不是给你的，给我妹妹和外甥的！你对她们好点就行！” 这样傻柱多条保险，又照看了妹妹一家！傻柱也不想出差错，现在跟着傻柱混饭吃的人越来越多，整个食堂除了打菜的大妈几乎都是！ 人多嘴杂，傻柱不能不小心，现在傻柱骑虎难下了，想不干都不行，只能小心，再小心！ 许大茂现在成了真孙子，经过几个月调理身体，总算让秦淮如怀上了，他母亲听了直接搬到大院住，和两个丫头住一起！ 这两个人把秦淮如宠成了太后！一点活都不让干，也不怪他们，几年了总算盼到了，再小心也不为过！ 秦淮如一直都是干伺候人的事，第一次被人伺候，总感觉不太真实，和做梦一样！ 别看贾张氏现在特别宝贝她孙子，但是秦淮如怀上棒梗的时候，活可是没少干，大着肚子都快要生了，也要给贾家做饭！ 等有了棒梗，后面两次怀孕，更是大冬天还挺着大肚子洗衣服，贾张氏都不带去帮下忙的！ 现在同样怀孕，待遇简直天壤之别，这她心里越不待见贾张氏！ 现在许母过来了，衣服也不让秦淮如洗，都是许母在洗，贾张氏的衣服肯定不会给她洗，棒梗被贾张氏彻底教坏了。 看见许母洗衣服，把他和贾张氏衣服抱过去直接说：“老太婆，这也洗了！” 当时在一起洗衣服的大妈都楞住了，反应过来，许母在大院里破口大骂，结果就是棒梗和贾张氏衣服自己洗，秦淮如想帮忙洗都不行！ 秦淮如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结果一个月，棒梗和贾张氏都臭了也没见贾张氏洗一下！ 还往越来越臭的方向发展，许大茂忍不了直接把贾张氏和棒梗赶出去，找了刘海中和闫锡贵商量分家过！ 几个人一商量，每个月给贾张氏十块钱和票，她带着棒梗自己过，棒梗学费什么的许大茂出。 秦淮如虽然不愿意棒梗跟贾张氏过，但是问了棒梗自己，他自己愿意和贾张氏过，那就没办法了！ 之后，院里孩子就都不愿意和棒梗玩，他身上总是臭的，身上还特别脏，就连小当和槐花都不愿意和他玩！还有人管他叫臭梗！ 现在棒梗十岁了，也不是一点道理都不懂，以前贾张氏一直把许大茂说的十恶不赦。 其实许大茂还真的对他不错，虽然不喜欢他，但什么东西有两个小的得，棒梗也一样不少！ 现在分了单过，差距就出来了，以前有秦淮如控制贾张氏，她头痛片还吃的少，现在分了，钱给她，一月吃药就花了一半，剩下的才将将够生活。 棒梗现在是吃不饱，穿不好！心里都后悔死了。 这也让秦淮如看的心痛死了，就和许大茂商量让棒梗回许家。以后吃穿都在许家，只是晚上去贾家睡！ 许大茂现在不敢惹秦淮如生气，和许母商量一下就同意了。 又找了两个大爷去贾家问，棒梗愿不愿意。 现在棒梗早就后悔了，愿意回去，但是贾张氏说回去可以，但钱还是得要十块！ 许大茂肯定不干，又经过磋商谈到七块钱成交！ 就这棒梗不一直和贾张氏在一起，身上衣服也干净整洁了，晚上回贾家睡觉才知道贾张氏是真臭！ 但许大茂家就这么大，实在睡不开，只能让棒梗忍忍。 秦淮如乘机给棒梗说，“人要有礼貌，要和小当槐花学，不然你许叔还让你跟你奶奶过！” 这个把棒梗吓到了，现在和贾张氏一起过简直就是棒梗童年阴影！ 闫锡贵家，今年添了新人口，老大闫解成媳妇于莉生了个女儿。 于海棠，轧钢厂另一朵金花就是用来看望姐姐的借口走进了四合院。她的出现又把平静的四合院搅了个天翻地覆！ 于海棠，于莉妹妹，雨水同学，轧钢厂一朵金花，也是有名的交际花！ 在雨水眼里，这于海棠就是大魔王压制了雨水整个高中时代！成绩好，人漂亮，朋友多，妥妥校花级别！ 只是不知道怎么没考大学，去了轧钢厂当播音员，进了厂就惹得众人追捧！后来听说和杨为民处对象了才消停！ 于海棠来四合院带来的第一个消息，就注定了四合院平静的打破！她和快要结婚的对象杨为民吹了！ 于海棠要和于莉睡一起，只能要求闫解成去弟弟闫解放屋里睡，准备三兄弟睡一起！ 闫家三间房，两间是大房，还有一间是偏房，闫锡贵住一间大房，闫解成结婚住另一间，偏房是老二闫解放，老三闫解旷住，最小的闫解缇和闫锡贵夫妻一间屋！ 偏房本来就小，闫解成去找闫解放说要在偏房住几天，闫解放不愿意，说住可以，给钱就行。 这闫解成也不生气，他们家训就是这个，只是说回去和媳妇商量！ “怎么样，解放答应吗？”看闫解成回来，于莉问道。 “没有，要钱，我不是回来和你商量吗？” “姐夫，你可真行，你在你家就这点地位！”于海棠只知道，闫家人抠，还不知道闫家自己家人都互相算计。 “行吧，给钱就给钱吧！”好歹是自己亲妹妹，于海棠现在和对象分手来找她，于莉也不能不管！ “哥，你怎么想要我挤挤，嫂子把你赶出来了！” “不是，于海棠不是来了吗，说是看你侄女，其实是躲她对象！” “躲她对象，不是听说快结婚了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是分了，现在杨为民正找她，来我们大院躲一下。” “躲我们大院有什么用，还不是能找到！哥，你去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分手了！” “找到怕啥，杨为民怕一大爷，他两以前在车间就不对付！他不敢来大院！” “行，我知道了，哥你去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分了。” “你想干嘛？这是我亲小姨子！” “我还是你亲兄弟呢！” “问可以，我还可以帮你说说好话，但是这房钱……” “好，我亲哥，房钱不要了，行吧！” 闫解成听了嘻嘻哈哈的走了！闫解放也赶紧收拾收拾！ 闫解放本来要知青下乡的，闫锡贵找了易中海说情让傻柱帮忙找的工作，在轧钢厂当学徒工。 本来闫锡贵看傻柱收了一堆徒弟，也想让闫解放跟他学徒，傻柱推脱说食堂不要学徒工，只要杂工，一月工资12块，去车间可以当学徒工，工资18块。 闫解放也不想和傻柱当徒弟，就选了去车间当学徒工，明年能转正式工，到时候工资27.5块。 于海棠正在逛大院，被刘海中看见了。 刘海中在车间时，杨为民是厂里技术员，两人不对付，现在刘海中当了官，就想找杨为民麻烦！ 技术员可不是谁都能当，整个轧钢厂才几个技术员，这些不管哪个当厂长都是宝贝一样！ 可以说，厂长没了，轧钢厂能转，如果技术员没有了，那轧钢厂可能就黄了。 李主任只要头还没晕，就不会让刘海中动他！ 刘海中知道于海棠，只知道是杨为民对象，但不知道是于莉妹妹！所以走过去问道：“于海棠，你怎么来我们大院？你找人？” “没有，刘组长，我来找我姐，看我小外甥女！” “你姐，是谁啊？” “于莉，闫解成媳妇！” 两人正说话，闫解成找过来，“海棠，你怎么跑这后院来了。”说完不等于海棠说话又向刘海中说道：“一大爷也在啊！这是我小姨子，于莉她亲妹妹，在轧钢厂播音员！” “我知道。”刘海中没好气的对闫解成说道，转头又问于海棠：“海棠，听说你快和杨为民结婚了，还有空来我们大院瞎转？杨为民没和你一块来？” “没有，我和杨为民分手了，我两政治立场不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两确定分了！” “对啊，我就是躲他才来大院，到时候有刘组长在他不敢乱来！” “放心，你安心在大院住下，量他杨为民不敢来我们大院！”说完就走了，也不知道干嘛！ “姐夫，你找我干嘛？” “就是想问问你，和杨为民分了，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当对象，我看我认识的人中有没有？” “我没有什么要求，能一起过日子就好！” 得，这没有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和现代找对象一样，说是没有要求，就是提了最大要求！ 闫解成看问不出来什么，就说，“那你自己逛逛，别跑太远，要吃饭了！一会找不到你！” 傻柱认了干亲之后，都是在后院吃饭，为了方便老太太，人老了爱热闹！ 现在易中海家几乎不做饭了，傻柱家也一样，都是老太太家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