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高考
韩春明，听了傻柱的话，他楞在原地！ 傻柱不说韩春明还没有想到，苏萌去上大学，他和苏萌差距就拉开了，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站在原地很久，韩春明还是做不了决定！他喜欢现在的生活！也喜欢现在的朋友，也喜欢现在的工作！ 在轧钢厂食堂，是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没有什么欺凌弱小！只有师兄弟间对手艺的探讨，每天都是欢声笑语！ 在这样的环境，它让人沉沦，让人忍不住想一直过下去！ 韩春明就是这样，他不知道如果去读书，在大学里会遇到什么情况，还有没有现在的气氛，这些未知让他都害怕去读大学！ 他在下意识，觉得自己只是初中毕业，底子太差，参加高考，一样考不上。 但是现在傻柱，把他从安逸中提出来，让他做选择。 其实傻柱，是不希望韩春明走，现在的工作韩春明都做的很好。 经过了程建军，举报事件之后，韩春明成熟了，稳重了，也谨慎了，这是傻柱希望的韩春明！ 但是人不能太自私，在韩春明没有提起，高考的事情时，傻柱提了。 这样做，傻柱只是不想，以后韩春明后悔！ 在快下班时，韩春明找到傻柱。 韩春明：“傻叔，我想去试试！” 傻柱：“好，那这段时间，你下班去四合院补习，以后就不要外出了！” 韩春明：“我知道了！” 然后傻柱找来刘光福，对刘光福说道：“你以后回四合院，把春明带上，以后你们一起复习！” 刘光福：“主任，知道了！” 傻柱：“那没事了，你们去忙。” 刘光福现在一直，没有人收他当徒弟。 他和胖子，他两人是特别像，都是把学厨，当混饭吃的途径，都没真心想好好学厨！ 但是吧，有一点胖子比刘光福强，那就是不要脸。 刘光福就比不了，他和傻柱一个院子，小时候吃瓜子，花生时，能叫傻柱，傻叔！ 现在年龄大了，不好意思叫了，在刚到食堂的时候，阎解旷都是傻叔，傻叔的叫着，刘光福就叫主任！ 这也是傻柱徒弟，不愿意收他，一是他不愿意学，二他天天主任的叫着，这在食堂是独一份！ 在整个食堂，不是叫师傅，就是叫师爷，何师父，傻柱师父的，就是没人叫主任！ 好像从傻柱当主任时，就没有人叫，后来的人也不叫。 现在突然，有人叫了，会让人不舒服！好像很另类！让别人觉得另类，就会被别人下意识排挤！ 刘光福就有点被排挤，在食堂只有韩春明和阎解旷还有胖子三人，和他关系不错。其他人都不太搭理他！ 韩春明回家后，和苏萌说了准备参加高考，苏萌听了非常高兴。 这段时间，韩春明和苏萌又开始闹矛盾，两个人有点小冷战！ 原因还是关于程建军，在苏萌和程建军和好之后，苏萌一直让韩春明原谅程建军。 可是，在傻柱的教育下，韩春明没有像原剧那样听取苏萌的话。 也没有让程建军给找工作，欠下人情。当初让韩春明去食品厂也是怕韩春明找到好工作。 原因是韩春明小的时候认识傻柱，帮傻柱找了不少好东西，傻柱也给韩春明不少好处。 可以说韩春明在他院里，小的时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除了学厨艺和鉴定耽搁了学习，学习成绩不好外，其他都是让人羡慕！ 在其他孩子还在问家里要钱时，韩春明都开始挣钱养家，小院里都知道韩春明有一个有本事的师傅！ 傻柱隔三差五送韩春明回家，去的时候还带点土豆，萝卜什么的，这些东西是给韩春明练习刀工用的。 在那个时代，土豆，萝卜有时就是一家人主食，韩春明家就没缺过，这怎么不让别人羡慕！ 程建军就是知道，找工作对韩春明来说不算事，他才给韩春明找了食品厂工作。 还怕韩春明不去，事先还找过韩春明家里人，让韩春明家人劝韩春明去食品厂上班。 不然凭韩春明和傻柱的关系，他找工作，怎么会不问问傻柱。所以他并不觉得欠程建军人情，还觉得程建军可能早就在设计他。 这是傻柱给韩春明说的，傻柱说食品厂员工，从厂里顺带东西出来是习惯！ 如果韩春明去了食品厂上班，不带东西还好，带了被程建军发现，他肯定会举报你，到时候你就真成偷东西的了。 韩春明听傻柱一说，是听进去了，觉得如果去食品厂上班，真可能是这个结果。 所以苏萌越拿程建军给他找工作什么说事时，韩春明对程建军就越不爽，怎么可能同意原谅程建军！ 有时还非常恼火苏萌一直帮程建军。 这一年多以来，院里都知道苏萌和韩春明处对象。自己对象一直和自己仇人关系很好，院里人都看他笑话！ 在加上家里人也不太喜欢苏萌，一直说他和苏萌不合适，不是他和苏萌感情基础牢固，说不定都分手了。 傻柱说他对象太作，不会为别人考虑，他现在是身有体会！ 现在韩春明和苏萌一说要高考，不想和她有差距，苏萌又觉得韩春明在乎她，又开始作了。 程建军这一年多在五金厂上班，是他爸找关系安排的工作，五金厂在那时候是一个好工作。 程建军进了五金厂后，托了关系，现在是一个车间小组长了，听说韩春明一直还是学徒工。 他又觉得自己行了，又想在苏萌面前压韩春明一头，出出风头，让韩春明丢一次脸。 韩春明现在还是学徒工，是因为轧钢厂炊事员名额早就满了，只要没有人走，就没有人能升级。 在北京厨师圈子里，轧钢厂的学徒工也不是丢人工作，还是很多人想进都进不了的。 在很多有点关系的人心里，轧钢厂学徒工有的比别的厂大厨手艺都好。 谁家请客吃饭，说找的轧钢厂师傅，别人不夸一句，大方，是个讲究人！ 这是傻柱一直讲究口碑，厨艺不好，就不能让你出师，你就不能打着轧钢厂名头接活。 傻柱对这方面，管理很严格，为了这事，傻柱在轧钢厂开除了几个学徒，不管谁说情，傻柱都不愿意给机会！ 这也造就了在这方圆百里，轧钢厂厨师的地位，现在轧钢厂厨师就是名片。 很多人都知道，在轧钢厂的厨师不是你几级炊事员就代表你有多大能耐，而是请厨师时的价格和要什么级别的领导时，才看的出厨艺高低！ 韩春明出师时间不长，但厨艺不错，现在出去主厨，一般都是主任和副厂长级别，价格也是20块钱一次，这个价格可不低。 所以在有心人眼里，韩春明可是很牛的，毕竟师从傻柱。现在韩春明跳到别的厂最少也是个食堂副主任级别才行。 但是程建军不是厨师圈的人，他老子知道韩春明师傅牛，但是不知道现在韩春明也不错。 在都听说了要高考的时候，程建军准备办一次知青同学会，一来显摆一下自己，二来想让韩春明在聚会时出丑！ 但是又知道，他去请韩春明，肯定请不到人，韩春明不会搭理他，就找到苏萌，还特意提起很多人想听苏萌给唱歌。 苏萌这人特别爱面子，在剧情里知道韩春明收破烂，明明还喜欢韩春明，但为了面子还是和韩春明分手！ 现在听很多人要听自己唱歌，那可太有面子了，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还打包票肯定把韩春明叫上一起。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和韩春明说，最近两个人一直冷战，现在听韩春明找她和好，结束冷战！ 就和韩春明说这事，韩春明现在不太搭理程建军，一听是他组织的同学聚会，就不愿意去了。 苏萌就发挥她作的天赋，不管韩春明怎么解释就非得让韩春明去，不去就要和韩春明分手！ 韩春明对苏萌的无理取闹更不高兴，但是听说不去就分手，也只能勉强自己答应下来！ 事情答应了，但心里一肚子火，也没了和苏萌约会的心情，直接就走了。 出了大院就在胡同巷子里瞎逛，一圈下来还不错，搞到一个清朝时期的瓷器，还是官窑出品！值得收藏！ 正要回关大爷那里，就又碰到了破烂侯。 这位老爷子眼尖，看韩春明手里拿的瓶子，就知道是好东西！ 让韩春明给看看，韩春明不愿意，这些老爷子，给了东西就不知道是不是还是你的！ ， 关老爷子就是那样，韩春明搞到东西，只要给老爷子一看，要拿回来就不太容易。 他东西放老爷子家里，现在要看看，都要看老爷子心情好坏。 但是他家里地方小，没自己房间，现在还和自己二哥住一起！实在没地方放，只能放老爷子家里。 这破烂侯看韩春明不给他看，以为韩春明瞧不起自己是收破烂的，非要韩春明去他家，看自己的宝贝！ 韩春明对文物是真的喜欢，就和破烂侯去了，还去买了不少菜，准备晚上和破烂侯喝点。 去了破烂侯家里，破烂侯把他那御赐的帖盒拿出来，让韩春明开开眼，盒子一拿出来，韩春明就喜欢上了。 不是说这盒子有多珍贵，比这好的韩春明都见到不少，但他一直想找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送给苏萌当定情信物！ 这个盒子就特别适合，不光漂亮，里面的小诗喻义也很适合送情侣。 韩春明对东西动了心，想让破烂侯把东西让给他。 破烂侯对韩春明的瓶子也动了心思，但是到了他手里东西，他怎么会让出去。 就这样两人，就你来我往的讨论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韩春明想用瓶子在加点钱和破烂侯换帖盒，破烂侯只想要买瓶子，但是其它就不行。 韩春明见说服不了，就算了，只要东西在，机会以后有的是！ 韩春明就做了几个小菜，边和破烂侯聊起文物，古董，边喝着小酒。这正聊的开心！ 破烂侯闺女，侯素娥来了，一来就给破烂侯跪下了，让破烂侯帮帮她，她男人要病死了。 破烂侯和侯素娥男人的父亲是仇人，在侯素娥要嫁给仇人儿子的时候，两人就去街道办，把父女关系断了，差点还把破烂侯给送去劳改。 这女儿当的，确实不咋的，现在有事来找，破烂侯肯定不愿意帮忙。 韩春明看父女两吵个不停，就主动帮忙，把那男人送去医院。侯素娥是没钱，有钱也不会去求她父亲！ 那男人伤的很重，还要做手术，要不少钱。 这一年多，韩春明是挣了不少钱，但是他开销也大，又要约会，又要给家用，还要买古董什么的，手里钱还真的不够。 不够吧！韩春明也帮人帮到底，答应给想办法，他能有啥办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傻柱，这一年他可是知道傻柱没少挣钱。 韩春明连夜去找傻柱借钱，到傻柱家时，傻柱还没睡，正一家人看电视。 韩春明：“傻叔，我来借点钱！” 傻柱看韩春明借钱，以为是有啥大事，直接就问：“多少钱。” 韩春明：“一千块钱。” 傻柱一听这么多，赶紧拉着韩春明出门，到院里问话。 傻柱：“那么多，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韩春明把事情解释了一下，说是帮别人。 傻柱听了，就想弄死这孩子。傻柱看正阳门下的时候，就对为了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父亲送去劳改的人没啥好感！ 在傻柱想来，现在韩春明也不收破烂，和破烂侯关系不深，韩春明是管不了这事的，最好让那女人自生自灭就好！ 当时傻柱看电视剧时，傻柱还没有女儿，当时心里都不爽韩春明去管了闲事，。 现在傻柱有了女儿，想想以后自己女儿也这样对他，他会不会铤而走险，把带偏自己女儿的人弄死！ 可能有人认为，破烂侯不该拦着自己闺女嫁人，可是那是他生死仇人的儿子。 在当时真被认定为汉奸什么的，是真要死人的，就算背负这个名声，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子孙后代都会有影响！ 自己闺女嫁这种仇人的儿子，反正傻柱是不愿意的。 现在听韩春明让自己掏钱帮这种人，傻柱就不愿意。并且傻柱现在也没有一千块钱。 傻柱把钱捐了灾区才两个多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但钱傻柱肯定能拿到，不说别的，易中海哪里，就最少有一两千块钱。 易中海一月工资快一百块钱，那么多年家里开销都是傻柱出的，谁知道他存了多少！ 但是傻柱不想掏，直接就和韩春明说：“没有，我全捐灾区了，现在就只有一两百，我可以借你一百块钱。” 韩春明知道他傻叔一向大方，一千块钱，对他傻叔又不是个事，就算全捐了灾区，他随便开次口，就有人送钱来。 现在傻柱莫名其妙就发火，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韩春明：“傻叔，我是说错啥话了吗？” 傻柱不想和韩春明废话，也不想把自己想法强加给别人。 就直接对韩春明说：“没有，你愿意当好人是你的事，你自己去解决，我没钱，帮不了你！” 说完直接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一把塞韩春明手里，说道：“我就这么多，没事，你去忙？” 说完，傻柱直接回家了。 韩春明看着手里一百多块钱，感觉莫名其妙，这傻叔发啥疯！开始还好好的，现在就这样！ 没办法，钱不够，只能去别的地方，想办法！ 骑上车子，韩春明又去找了马华，听韩春明说明来意！ 马华也没多话，给拿了一千块钱。还说：“春明，不够你说话？” 这马华跟了傻柱十来年了，一千块钱还真不放眼里，现在他出去帮一次厨直接到他手就四五十块钱，一月轻松挣个两三百。 韩春明拿好钱，就去医院把钱交了，还给了几百块钱，把身上钱花了精光！ 他跟傻柱久了，一千把块钱，也没放心上，回家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刚出门就看见破烂侯，他也没说啥。和破烂侯打了招呼，就骑上车要走！ 昨天晚上，他被傻柱前后的态度搞懵了，后来想想可能是他没把情况搞清楚，就胡乱帮人惹的吧！ 现在事情处理好了，他也不想在管破烂侯家事！ 破烂侯看韩春明要走，赶紧拦下来，说道：“你不想知道，我和她的事？想知道，买瓶酒，去我家！” 韩春明本来想说不想知道，但想了想还是去了解一下。 就骑车去请了一天假，买上酒就去了破烂侯家里。 到家里，边喝酒，边听破烂侯讲他家的事情。 等破烂侯讲完，看着破烂侯现在老泪纵横，韩春明还是劝道。 “破烂侯，就算在不对，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忘了，她毕竟是你亲闺女！” 破烂侯没说话，把一叠钱和那个帖盒拿给韩春明。 看钱的样子，不数也知道是一千块，韩春明把钱拿了，帖盒推回去，说道：“我帮忙，可不是为了这个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