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你脸红了
刘牧樵和朱亚光登上了飞欧洲的飞机。 救人要紧。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何况,欧洲市场是刘牧樵早就想打开的地方,关键的不是那里的患者,而是尊严。 那边的人,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人类,是世界的主宰,上帝也是白人。他们对东方大国持有强烈的偏见和傲慢。 他们不相信东方的智慧与成就。 嗯,行,我刘牧樵做给你们看! 我来了! 刘牧樵特意选择了国航,还是坐头等舱。 刘牧樵拒绝了经济舱,他宁愿自己出钱,也要坐头等舱。 和别人挤在一起太难受了,特别是那些浑身是汗毛的家伙,身上臭味和香水混杂在一起,特难闻。 头等舱还有几个人,他左边的是一个金发女郎,长得很漂亮,时不时拿眼睛瞥刘牧樵。 女郎终于忍不住了。 “你的,去,法蓝西旅游?” 蹩脚的普通话。 “不是旅游。公干。”刘牧樵回答。 “公干?你,富二代?你的,花花公子?”越来越蹩脚的汉语,竟然还用上了花花公子这样的词语。 刘牧樵用法语说:“你觉得我像花花公子吗?” 刘牧樵怎么突然会法语了呢? 没错。 他不是一直在得到不少的中级宝盒吗?中级宝盒里面有药液,为了得到药液,他经常开中级宝盒。 大部分中级宝盒对于刘牧樵来说是鸡肋,但是,遇到语言类的技能,他毫不犹豫都收了。 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会10国语言了,其中,有一个是非洲某个原始部落的语言。 语言类技能,只需要中级级别就够了,它属于专家级,或者说精通级,非常满意了,甚至比他们本国的人还厉害。 金发女郎一听刘牧樵会讲法语,也换成了法语,哔哩哔哩,问了很多的问题。 话有点多。 用华人的语言解释,这种女人属于比较“骚”的。 她见刘牧樵很英俊潇洒,旅途寂寞,就忍不住撩起了汉子。 首先她认定刘牧樵是富二代,是公子哥,要不怎么会坐在头等舱里? 听刘牧樵说“公干”就更加认为他是某个大企业的公子,到各地的分公司视察、学习,要不,你一个20出头的人,哪有什么公干? 于是,她接连问了一大推问题。 “你肯定是花花公子啦,你这么年轻,这么有钱,这么英俊潇洒,不是花花公子是什么?你喜欢法蓝西吗?你到过欧洲那些国家?你喜欢那边的人吗?你喜欢法蓝西的女孩吗……” 刘牧樵没有回答她任何问题,而是说:“我去路易中心医院。” “噢,你原来是去求医的?麦购,你得病了?你得的是什么病?不是是那个艾什么滋病吧?” 金发女郎的话真多,一听刘牧樵去医院,自然就想到了,他一定是病人。 病人,那肯定是重病,难治的病,要不怎么会不远万里去法蓝西呢? 再说,富贵家的公子哥,自然是得柳花病呐。 她迅速侧了侧身子,生怕被刘牧樵传染上。 刘牧樵微微一笑,“我是医生,是去路易中心医院帮别人看病的。” “什么?噢,我明白了,你说在那里学习,实习生?” 要金发女郎相信刘牧樵是医生,并且去法蓝西路易中心医院看病人,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嗯,是的,实习。” 刘牧樵有必要告诉她实情吗? “你这就对了,路易中心医院是法蓝西最有实力的医院,全世界各地的病人都喜欢去那里治病。最近,着名足球运动员卢克在滑雪中出事故,昏迷不醒,现在就住在路易中心医院。你看,路易中心医院多牛逼。” “我就是为这事而去的。” “你为这事去?你去干嘛?噢,你是他的铁杆粉丝?” 这种推测很没有逻辑性,但刘牧樵还是笑了笑说:“是吧,应该是。” 他觉得没必要多解释,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再说,其实他也确实是卢卡的球迷。 卢卡是当今世界上最伟大的球星之一,上个西甲联赛,他一个人进球79个,很有可能获得上个赛季的金靴奖。 刘牧樵在大学时,就非常喜欢卢卡。 刘牧樵突然眼睛一亮,职业习惯,他看着金发女郎,一盯就是3分钟,把金发女郎看到羞臊起来。 “看我干嘛?” “你什么职业?” “记者。” “多大?” “26岁。” “哦,可惜年纪偏大。” “什么意思?” “要是还年轻一些,可以做模特,或者职业演员。” “因为我漂亮?” “不,你美得并不完美。” “不懂。既然我不够漂亮,那我做模特,演员又是什么道理?” “因为,我可以让你变得很完美。” “什么?” “我可以让你变得很漂亮!” “你让我变得更漂亮?你知道,我是在寒国做过整形美容手术的。都说,我很美丽了?” “不,你不完美,特别是你们白人的审美观,你还算不上非常漂亮。如果满分10分的话,你只能打7分。我要是帮你设计,最少,我可以帮你打9.5分,或者更高。” “你,是美容师?” “没错。严格地讲,我是整形美容设计师。” “我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你可以看看我手机里的视频。” 刘牧樵突然来了兴趣,国内的美容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刺激了,试试欧洲人,就把手机里面的视频翻给她看。 看着看着,金发女郎眼睛都直了。 这是变魔术吗? 竟然可以把钟灵这样丑陋的女子,变成仙女一般,太神奇了。 再看到柳叶这里,金发女郎抬起头,说:“你可以帮我变成这样美丽吗?我不差钱。” 刘牧樵继续盯着金发女郎看。 他还是打算学习青云子教他的内功心法,没有内功心法,想要平静下来,有点困难。 此时,刘牧樵的小心脏有些不听话,砰砰砰,跳得老快,时不时还来几个早搏。 刘牧樵估计,应该是房性早搏,不会是室性早搏。 “你脸红了。” 金发女郎突然说。 把刘牧樵羞得想钻进地下——钻不来,这是飞机,钻下去,哪还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