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赚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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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画出来了。” 只是纸张不好,墨迹还未干。 “得晾晾。” 林荣华看向窗外。 “时辰尚早,怕李泽安来,你看?” “这样,爹,我约着他去逛街再拖一个时辰,回来差不多吧?” “这样好。” 闺女就是点子多。 时间拖长一点黑迹就干了。 李泽安今天在学堂简直是度日如年。 他想早一点下课堂看到关荣关画师。 那个说不出话的哑巴是怎么学的画? 又在想那幅画会被他画成什么样? 画自家老爹都画得那么好,这幅画莫不是能以假乱真吧 若真的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两百两银子岂不是亏本了? 李泽安第一次不想当君子,他真是想反悔。 咳,算了,画都还没看见了呢,自己着什么急。 下了课堂,顾不上别人喊自己,匆匆忙忙的往客栈去。 “你下课堂了。”客栈门口,林田田一脸温柔的看向他:“人家等你好久了。” 这话…… 成功的让林田田自己都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话说,那些恋爱中的小女生是不是这样说话的呀? 怎么听起来像红香楼的姑娘? “田田?” 李泽安也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今天像是吃错了药? 一点儿都不像以前风风火火的模样。 看起来好违和呀。 “你等我有事儿?” “你爹和关画师……” “他们在房间里吗?那我们快上去吧?” “不是,我爹去见关画师还没回来,我想你陪我去逛逛街,我没钱买看看也是可以的。”林田田做出一副委屈样:“原本我想买点头饰什么的,昨天的银子……” “对,银子。” 李泽安连忙将昨天卖寿字的六两银子一股脑儿的往她手上塞:“先拿着,等卖了画之后……” 不对,李泽安发现自己又做亏本生意了。 “怎么了?” “我说书局掌柜给两百两银子。” “对了,是两百两。” “我也给你和叔说了是两百两?” 没错,是这样说的。 “那叔再给关画师也说两百两。” 没问题呀,就是两百两。 “我……” 李泽安拍了拍脑门,真正是蠢死了,他从中搞了个寂寞! 林田田也回过神来,抿嘴笑了。 “不要紧,我听爹说关画师是一个大方的,到时候肯定会给你好处的。” “真的?” 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到时候,给他二十两银子吧。 就当是中介费。 毕竟,生意要做长久的,以后还要靠他卖关荣的画。 想想,要是没钱用了就卖一幅画,林田田觉得自己没带金手指问题也不大。 带有有本事的老爹就行了啊。 所以,她这重生穿越的日子也不会太惨。 还有爹娘陪着,又有秀才相公,嗯,挺好的。 “那关画师那边没问题吧?” 既然是大方的她也就不用担心了。 问题是同不同意拿出来卖。 “价格上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你是知道的,他的润笔费一向很贵。” “是啊,确实贵,但是又很值。” 事实上,最倒霉的是白乡长! 今天他丈母娘过七十大寿,又是周末就陪着老婆回娘家给丈母娘过寿。 自然了,要多喝几口。 中午的酒量还没结束晚上又被灌了几口。 你一个当乡长的人,要是敬你酒不喝就是看不起人。 为了表示自己绝无那意思,看得起看得起,酒就是好东西,能拉近兄弟之间的情份。 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 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白乡长头又开始晕了。 用他老婆的话说,没有一斤都有八两。 “没事儿,我是酒精沙场的老将,受得了。” 打一个饱嗝然后再来一个现场直播,最后被老婆扶起来的时候都站立不稳了。 “看看你,以后还喝这么多?” 又气又怄还不能骂,人家都是为了陪你娘家的亲戚喝。 “快一点,马上就到家了。” “好,到家就好。” 白乡长都想天当被子地当床,就地躺平了。 眼睛也有点睁不开了。 “咦,那个有点像小黄呢?” “哪个小黄?” “你们乡上办公室的那个小黄。” “啊,小黄来了。” “乡长,乡长。” 小黄都快急哭了,他值班时办公室里跑来一个小屁孩气喘吁吁让他打119报消防,说是燃起来了。 小黄怎么敢听他讲,小孩气得半死,抢过电话就拔,还骂他是庸官,等着下台吧。 骂完了又不放心,又拔119电话,还说一定要快啊,要不然山脚下几十户人家都要被烧光。 这一下小黄才发现情况不对了,要问小孩,小孩理都不理他就跑。 小黄跑出去看就听到好多人往大田坝那边跑说那边的山烧起来了,烧得很大,不信你看草灰都往这边飞了。 小黄用手一接,可不,还很多。 这一吓,拔腿就往乡长家跑。 可是,乡长没在家。 他又跑回乡上打119电话,对方回复说已经派车出发了。 不行,这事儿还是得告诉乡长。 跑到乡长家里蹲守,看到他回来了都急哭了。 “你说什么?” “大田坝村的山上烧起来了,很大很大。” 白乡长酒一下就吓醒了。 “杨智呢,杨智那个狗日的在干嘛?” 尽给老子捅篓子,看老子不收拾他,罢了他! 白乡长坐上小黄的摩托车赶到的时候,看到水库边的马路边停满了车。 消防车都是十多辆,还有各种小轿车,然后,看到了镇长,县长………… 完了! 尽管火光照得这一方天地都是大白天一样,但是他感觉眼前发黑。 “唐镇长,张副县长,陈书记……” 一个不少。 然后,除了他后背冒汗以外,唐镇长他们几个额头也是汗珠闪闪。 而且,几个恨不能将他戳成筛子眼。 “白乡长,什么情况?” 唐镇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 “我……” 早不打晚不打,又打了一个酒嗝。 “很好,这里在救火,你在喝酒,你现在也不用来了,就地革职。” 白乡长整个人往后倒,然后就昏过去了。 或者说,他是醉昏的。 原来就差不多要倒了,冷风一敞更是来得快。 所以,白乡长是最倒霉的,倒在了救火现场,不是因为救火啊。 简直成了反面典型的代表。 “送他去医院。” 陈书记冷声道:“现在火势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