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十年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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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关中返回沈阳后,我从爷爷口中得知了神秘珠子的来历及那页消失的笔记内容,与此同时,猴子、麻老四他们对带回来的神秘青铜球体、巨型盔甲百足虫及宛渠人骸骨做了深入研究。结合史阴候古墓中具有明显地域隐秘特征的起尸疑点,得出一个新的结论:在喜马拉雅山脉和昆仑山脉某处很可能存在一个神秘文明遗址。就在我们无法做出准确选择时,返回日本收集1934年营口事件绝密资料的梅津美惠子介绍一名美籍华人为我们带来一张1954年英国失踪探险家拍摄的照片。通过这张照片及我们已打开的青铜球体中暗藏的远古地图暗藏的线索,我们将探索的目的地锁定在位于西藏某个地区……坚信嬴小莲就在神秘文明遗址里的我,与各怀鬼胎的麻老四等人,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前往雪域高原之路。阿里错日寺那句偈语中关于我们的宿命一说又是如何得来?等待我们的将又是什么? 两天后回到沈阳,因为我们所有人身上都有伤,为了不引起注意,麻老四要求我们先不要去见别人,又担心关中道上的人会因为王金宝的失踪而不远千里找上门来,先前猴子在郊区的住所就不能再住了。为此麻老四亲自在铁西区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段找来一院大宅子,让所有人先呆在这处宅子里调整几天。 当天晚上猴子弄来了烧烤工具和几箱老雪花,弄了一场烧烤盛宴庆祝我们哥几个能够死里逃生活着回来。这孙子和高鹏、麻老四他们喝的兴致盎然,撸着串啃着鸡架,咕噜噜罐着老雪花醉生梦死。 喝到尽兴处,聊起在凤凰山下九死一生的经历,猴子这孙子哐当一脚踢开青铜箱,从里面拎出那条早就歇菜的巨型百足虫晃了晃,红毛绿眼地嘿嘿笑着问我,“想不想尝尝野味儿?哥们给你丫的烤了。” 我没什么心情,说,“还是留给你丫自个儿享用吧!” 麻老四见猴子有点喝高,怕弄坏了这百足虫,连忙从他手里夺过来放回青铜箱子里,说,“还没弄清楚这虫子是啥,你小子也不怕毒死你!” 高鹏和我们碰了一下酒瓶子,说,“改明儿我去请教一下专业人士,看看这虫子到底是啥玩意儿。” 我一扭头就看见那闷葫芦拎着一瓶老雪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似乎和我们之间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除了关于凤凰山下的事情,其他话题一概不参与。 我一直很好奇他的身份和来历,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凑了上去,举过酒瓶子,闷葫芦淡淡看了我一眼,拎着瓶子和我轻轻碰了一下。 我抿了口酒,笑着问他,“哥们,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你。” 闷葫芦看也没看我,淡淡道,“说吧。” 我一看他答应的无比爽快,借着酒劲儿就直言不讳说,“能说说你这身倒斗的本领是哪里来的吗?我听那帮关中人说尸语可是这一行失传已久的秘术。”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他的身份和来历,但又怕问的太直接,只好这样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去获取线索。 “你们是想知道从什么地方来,是什么人吧?”闷葫芦一下子就看穿了我那点小心思,扭头盯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算是吧……毕竟你是半路出家参与进来的,而且也和我们不一样。”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闷葫芦目光空洞地看着夜空,轻描淡写地说。 他的回答让我感觉有点意外,我正欲再问他手腕上那个万字纹哪里来的,那玩意儿据我所知和佛教与二战的纳粹有关。这时候喝的面红耳赤的猴子摇摇晃晃过来,瞅了瞅闷葫芦和我,醉醺醺说,“你们丫的不喝酒在这儿弄啥呢,过来陪哥几个喝酒。”说罢拉着我过去和麻老四他们喝酒。 东北人性格豪放,嗜酒如命,特别是老一辈,一天三顿饭,不管好酒次酒,顿顿得小酌三杯才算得痛快。年轻一辈比不上老一辈,但酒量也不差,几箱子老雪花被我们三两下就整的一干二净。猴子还没喝尽兴,又委托梅津美惠子去弄了几瓶老龙口回来继续喝。这啤加白一直喝到了天快亮,全都被撂倒了。 这一觉我睡得非常踏实,一直睡了差不多三十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我揉了揉眼睛,一看猴子、高鹏和大壮他们都还在东倒西歪的呼呼大睡,地上吐得到处都是,差点没把我恶心吐了。那岛国妞儿倒也勤快,正在清理我们这帮大老爷们的杰作。 我在暗河里阴差阳错救过这岛国妞儿一命,她对我的态度非常友好,见我醒来,就笑着冲我点头示意。 我一看除了闷葫芦其他人都在,再一看角落里的青铜箱被打开,里面那只神秘青铜球体不见了,顿时慌了,连忙问岛国妞儿,“谁动箱子了?里面的东西哪里去了?” 岛国妞儿愣了一下,指了指外面,我立刻冲出房间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那闷葫芦正坐在院子的八仙桌前捧着那只神秘的青铜球体在研究。 我拉开旁边的圈椅坐下,笑着问他,“看出啥眉目来没有?” 闷葫芦的思绪被我打破,抬头看了看我,把青铜球体递给了我,看来他还没能琢磨出个一二三来。 我接过青铜球体,随即也脑有兴致的研究了起来。在宛渠人的墓室里因为光线昏暗,险情不断,我没有过多去注意这只造型奇特的青铜球体。这会儿捧在手里,终于是看清楚了整个青铜球体的构造细节,才发现除了青铜球体上九道同心圆凹槽和卡在其中大小不一的九个小青铜球体外,整个青铜球的表面并不是在墓室里看到的那样圆润光滑,而是布满了一些小圆圈刻纹,这些圆圈刻纹彼此之间以直线相连,显得有些错乱复杂。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个新发现,但似乎从这些圆圈和线条中也发现不了啥规律,搞不明白青铜球体表面这些神秘圆圈和线条代表什么,制造这个球体的人有何用意。 我研究了半天,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凹槽边上那些等距离的细小刻度,这九颗小青铜球能够顺着凹槽滑动,这些刻度能够显示小青铜球滑动的距离。 这青铜球大小差不多和足球一致,按理说如果是实心球,估计非常沉,但这青铜球体的重量似乎没有多种,想到这一点,我连忙用食指肢节在上面敲了敲,果然从凹槽缝隙传出了一阵微弱的‘嗡嗡’回声。 我对闷葫芦连忙说,“这玩意儿是空心的?里面肯定藏着啥东西。” “是空心的没错。”闷葫芦从我手里拿过青铜球体,翻来倒去的说,“只有打开它才能拿到里面的东西,或许里面的东西与那个消失的神秘文明有关。” 闷葫芦的话让我一愣,随即猜测说,“这上面的九颗小球肯定是打开它的机关,你看整个球体只有这几条凹槽接缝,对了,这上面这些圆圈和线条是啥东西?” 这时候,猴子和麻老四他们也从宿醉中醒了过来,几个人睡眼朦胧的走出屋子,见我和闷葫芦正在研究那青铜球体,就凑了过来。 猴子说,“想打开它还不简单?看你侯爷我的。”这孙子二话不说从闷葫芦手里拿过青铜球体,左脚一踩八仙桌,把青铜球体咯在大腿上,右手从裤腰里摸出匕首,就朝那凹槽的接缝里插。 吓得麻老四忙在一旁提醒他当心点,别弄坏了这玩意儿。 我一看猴子来粗的,也有点急了,但是却有点纳闷闷葫芦怎么不阻止他,随后我就明白了,只见猴子费了老大劲儿,也没能把匕首尖插进那凹槽的接缝里去,那接缝比头发丝还细,气的猴子直呲牙咧嘴,嘀咕不断,“他娘的,这玩意儿是咋做出来的,这么紧,刀尖都捅不进去。” 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猴子只好放弃了这个方法,收起刀子,歪着脑袋捧着这青铜球体翻转研究了半天,猛然发狠道,“奶奶的!实在不行用氧弧焊切开,大壮,你去给咱弄套氧弧焊来,老子倒要切开来看看这球里有啥好东西!” 猴子的话音一落,闷葫芦的脸色陡然一变,麻老四也不同意猴子这个粗鲁的方法,连忙一把从他怀里夺过青铜球,骂道,“你小子简直是胡闹,瞎几把整!甭管这玩意儿里面有啥,你把它弄坏了还能值钱?” 猴子摆摆手,不再搭理我们,嘟囔着转身去后院解手了。 麻老四把青铜球体交给大壮,特意吩咐他把箱子锁起来,防止猴子那孙子闯祸。 等麻老四他们去洗脸后,闷葫芦突然扭头盯着我脖子上的珠子说,“这东西哪里来的?” 我愣了一下,笑说,“我爷爷手里传下来的,咋啦?有啥问题吗?” 我感觉闷葫芦似乎知道这珠子的来历,看出了什么端倪来,这也正是我一直想弄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