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误入阴诡客栈!
带着宁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心里,王时敬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处理掉苏云沫。 飞出的长箭,密密麻麻,但是在还没碰到苏云沫的时候,被苏云沫转身飞出来的一把砍柴刀斩断在地,砍柴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在空着打着旋飞行。 王时敬觉得自己眼花了,这把砍柴刀似乎还带着火光,虽然有几只长箭没被斩断,但是红色的火光,直接将他们燃烧成了灰烬!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器!? 就在王时敬疑惑诧异的时候,那把砍柴刀已经飞到自己面前,刀身旋转,他的眼睛直直盯着那把砍柴刀,甚至能看到那上面泛着红光的薄薄刀刃。 砍柴刀就这样停在王时敬的面前,王时敬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眼看自己小命不保,吓得尿了裤子。 砍柴刀在王时敬面前停了一会儿,就打着旋,重新回到了苏云沫的手里。 城门缓缓关上,苏云沫策马离开的背影,在慕容恒的眼中,渐渐消失。 慕容恒没有管尿了裤子的王时敬,他的内心,再一次因为苏云沫,感到震惊愕然。苏云沫方才又是拳法,又是刀功,根本和以前只能耍耍样式的花架子,全然不同! 苏云沫…… 慕容恒在心中默念着苏云沫的名字,她到底还有多少变化,是他不知道的!? 苏云沫骑着马儿,出了城,一道彻骨的寒冷扑面而来。 一墙之隔,天差地别。 苏云沫扫了眼一望无际的雪地,偶尔有几棵杉树,杉树上也满是白雪,没有一点活物的气息。 “小鸽。”苏云沫唤了一声。 随即,一只红色的小脑袋,从苏云沫的袖中探出头来。 “主人,我在!”小鸽进入北境,格外精神抖擞,因为他之前已经在主人面前,夸下海口。 “有什么办法,能够帮我快一些找到父兄?”苏云沫这么问,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里的雪,实在太大,而且感觉一刻都不停似的,就算有人经过,很快他的脚印便被大雪覆盖,眼下她的视野,尽是一片雪白,根本无从寻找。 苏云沫在心里默默感叹,可见苏云逸要寻找苏铁生,其过程之艰难! “主人,我们使用通灵之术吧!”小鸽说着,从苏云沫的袖中飞出,一下秒,他的身形不断变大,在空中形成一个火红色的凤凰虚影。 这道虚影笼罩在苏云沫的身上,慢慢的,连苏云沫的身形都开始泛出淡淡的红光。 胯下的马儿似有感应,有些惊恐的原地踏着马蹄,轻轻发出嘶鸣之声。 苏云沫再睁眼,视野所及,比之前宽阔了许多,像是扫描仪一般,感受到些许生物活动过的痕迹。 苏云沫知道,这是借用了小鸽的能力。 她朝着感知到的活动痕迹,一路向西而去。 不知走了多久,苏云沫一路上看到厮杀的痕迹,越来越多,不知道苏云逸现在是否遭遇不测!? 很快,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客栈,客栈的招客幡在风雪中,飘飘摇摇的,莫名有些诡异。 苏云沫翻身下马,她此刻虽然身上已经没有笼罩着小鸽的红色灵气,但是依然可以看见,那客栈里,生气勃勃的,有几个人的身影,而站在他们旁边的,却是死气沉沉…… 死者的气息! 客栈老板是个老奶奶,她站在柜台里,拨弄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在鸦雀无声的客栈里,显得格外突兀。 苏云沫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围坐在客栈正中央的苏云逸和手下三人。 他们面前各放了一个碗,碗里是白水,但他们都没有动作,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面对大门而坐的苏云逸,一眼就看到了进来的苏云沫,他的眉间不可查觉的抖动了一下,而后面色如常的对旁边的小二道: “这里我包了,今天不接外客。” 那店小二是个三四十的青壮年,一张脸上满是笑意,他缓缓道: “客人,这里冰天雪地的,人家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总不能真把人家轰出去呀!” 那店小二还是笑着,这笑容倒是没什么,只是从苏云沫进客栈,一直到现在,那店小二一直笑着,像是根本不会其他的表情那样,就算是热情周到的人,他的表情也会有微妙的变化,笑容也会略有不同。 而这个店小二,那一脸的笑容像是凝固在脸上一样,看久了,格外骇人!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苏云逸嘭的,把水碗重重摔在桌上,“我们这一桌客人,还不够吃吗!?” 苏云沫像是没察觉到苏云逸的异常,把目光淡淡扫过这客栈的内部各个角落。 客栈分为两层,底下那层是吃饭用的大堂,还有一个厨房和厕所,楼上应该是住宿用的。这楼上楼下,光是洒扫、小二、厨子就有不下十个人,这十人,在苏云沫的眼里,全是黑乎乎的颜色。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是活人! 在这无人之境,开这样庞大规模的客栈,要么客栈老板是个傻的,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咳、咳——!”拨弄算盘的老太婆咳了两声,抬起眼皮,看向苏云沫,“小兄弟,我们这里今天包场了,你还是另寻别处吧!” 苏云沫冷冷一笑,坐到了苏云逸那桌的旁边,一脚踏在条凳上,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若是我不呢!?” 苏云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焦急的表情,他狠狠瞪着苏云沫。 自家这个傻妹妹,怎么这么不懂事!? 叫她不要来,她非要来,现在要她走,她又不走! “我让你走!”苏云逸猛地站起身,一掌就要朝苏云沫推去,却被苏云沫侧身化开,而后,握住了苏云逸的手腕,朝他眨了眨眼,“我偏不!” 苏云逸简直要气的吐血了,他这妹妹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既然如此,就都别走了吧,嘻嘻……”那老太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嘿嘿一笑,一张人脸,皱巴巴的,声音像是指甲刮在粗粝的石板上,听的人难受至极! 她的话音刚落,客栈的大门便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