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又双中毒了!
花明城冷冷看着安平,继续道:“别忘了!这是我花明城的院子!若是觉得这院子待的烦闷,我现在就命人送你回去!” 安平一个激灵,迅速站起身,她怎么会想到,花明城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小心眼。 为了不连累小北,她急忙走到花明城面前,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在花明城看来,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脸皮够厚!不知廉耻! 见安平扑了过来,花明城一个闪身朝后退去,与花明城保持着一丈远的距离,安平心里鄙视了花明城一把,止步道:“花少爷,安平方才派真儿过来想请小北帮忙,真儿呢,就看到小北被责罚,前来禀报。我想了想,若是小北受了伤,那这个忙便无人能帮了,所以急忙跑来制止。我本想着待小北为我做完事再来受罚也不迟的……” 说完,安平偷看了花明城与小北一眼。果然,两个男人皆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 尤其是小北,眼里明显的多了一丝哀伤与无奈。 花明城听了安平不着调的话,给了小北一记冷眼,转身留下一句“随我进来!”便一个人先行走进了书房。 安平指着小北,又指了指自己,好奇的问:“你家主子这是让我跟他进去?” 小北点了点头,便不敢再多言。安平定下心来,小心翼翼的跟在花明城身后走了进去。 留下小北与真儿相视了一眼,真儿有些胆怯的走到小北面前,小声道:“小北大人,我扶你起来吧。” 小北冷漠的声音说道:“不用!” 话音刚落,他就撑着疼痛的身子,一个人艰难的站了起来,离开了北苑。 真儿呆呆的站在原地,盯着小北一瘸一拐的背影,眉头紧蹙在一起。也不知小姐怎么样了……那个花少爷会不会欺负她。 安平进了花明城的书房后,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坐在书桌前的花明城提起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偶尔瞧安平一眼。 良久,安平沉不住气,站起身朝花明城走来,而花明城发觉不对劲,迅速将桌上的宣纸遮盖了起来。他抬头,冷眸看着安平,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知道自己错了?” 安平不悦的跳上花明城的书桌,垂眸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毕竟她现在吃着人家的,住着人家的,还把人家睡了。为了不继续被学院那群疯女人欺负,她不得不低头认错。 只是这认错的态度,怎么都让花明城觉得无语。 敢坐在他花明城的书桌上认错的,恐怕也只有她安平有这个胆子了吧!看着花明城那双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安平才发觉自己似乎坐错地方了,她一个闪身跳了下来,对花明城眯着双眼笑道: “抱歉,花少爷,嘿嘿嘿,习惯了,习惯了……” “知错了就退下吧。” “我……知道……了!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安平便转身逃离了花明城的书房。 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与她的丫鬟走在池塘边,花明城微微皱眉,幽深的眸子突然暗了下来! 他走到书桌前,打开那副已经画好的画。看着上面安平调皮模样趴在窗前沉思,心里一沉,薄唇轻启:“莫不是我真的对她产生了兴趣!?” 此时,秋棠学院的兰苑内,凤仙儿与母亲聂氏坐在桌前愤恨的瞪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凤仙儿率先开口,阴沉的声音训斥: “废物!为何不在暗处下手?竟然胆大的跑去花少爷的马车上行刺!我娘亲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离奴站起身搀扶着凤仙儿,小声道:“姐姐,你先别生气,听他把话说完。” 说着,凤仙儿示意黑衣人给她们一个合理的解释。黑衣人抬头看了两姐妹一眼,回道:“回大小姐,若是属下的人在暗处动手,莫说杀不了安平,恐怕这些年辛苦培养的整个夺命堂的人都过不过今天!而且,我们的人发现,那个安平似乎有些身手,所以更不敢贸然动手。” 离奴听了黑衣人的话,与凤仙儿相视一眼,没想到这个安平出身卑微,竟然还深藏不露!? 离奴看了一眼凤仙儿,在她面前来回踱步,良久,她提醒黑衣人,“你先退下!” 待黑衣人离去,聂氏却是不慌不忙的牵着凤仙儿的手,重新坐回桌前一只手掩嘴在莫染耳边小声道:“仙儿莫急,这件事这样……” 刚走进南苑的安平,突然脊背一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小声叨念着:“谁骂我了?还是谁想我了?还是我今天要发小财了?” 真儿以为小姐跟她说话,愣了片刻,问道:“小姐,您叫真儿?” 安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真儿,“没事。走吧,先回去再说。一会恐怕我的人生黑洞就要来了。” “小姐,什么是人生黑洞?” 安平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怎么跟真儿解释,直到走到旁边的荷花池,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竟是直接掉进了荷花池里,好在安平会水,没多会儿功夫,便从水里蹿了出来,倒是吓得真儿一阵呜呜呜的哭着,安平好不容易安慰好了真儿,自己却开始打起喷嚏来。 安平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三日之后,她躺在床上,裹紧三床厚被子,仍是不断的打着喷嚏,“阿秋~阿秋~” 另一边,唐虎却是一路小跑,终于来到北苑,可是却被侍卫挡住了去路。 “主子现在练功,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唐虎听着侍卫的话,焦急的跺脚,“哎呀,等不了!等不了!你去告诉主子,说我有急事求见。” 侍卫仍旧站在原地,挡着唐虎的路,冷声回绝。无奈,唐虎只好站在院里大喊,“花明城!花明城!出事了,你家那小丫头,心头宝中毒了!” 卧房里花明城练功结束,刚退去身上的里衣准备沐浴,听到唐虎的叫喊声,凛冽的目光带着一丝寒意,一瞬间,挂在屏风上的衣袍又重新回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