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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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再仔细瞧着,命格之多变,竟是连他也看不透了。 但寿数依旧是还剩下三年。 罢了,天命不可违,泄露天机本就是逆天之行。 三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清微眉头瞬间紧皱,看得时安安心里也跟着提溜了起来。 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 而且,这道长怎么还一副‘看样子是要走在我前面啊’的样子? 诊过脉后,清微叹了口气,正色道, “缘主忧心思虑之事过多,郁结于胸,若要调理,需得戒忧戒躁。” 再加上经常性大喜大怒,更是加剧了身体的虚弱。 这也是为何时安安自来就畏寒的原因。 “最好,是搬到清心之地调养。” 盛京权贵横流,站在欲望与权力之巅,哪来的清心静思? “有、有那么严重吗?” 她平常貌似也没什么感觉啊。 怎么这道长说得这般严重,就好像是她命不久矣一样。 【卧槽,宿主你健康值咋这么低了?】 之前绑定的时候还很健康的啊! 时安安:!!! 清微看了她一眼,再次郑重道, “若非静养,恐怕就算整日泡在金贵草药中,也是无济于事。” 成天算计这,思虑那的,这人不出问题就不对了。 不过好在她的底子还算不错,平日里又娇贵。 所以太医院的太医们请脉时,才看不出异样来。 “远离盛京,对于殿下而言,实则为保命。” 有时候放弃,并不意味着是输。 而选择权全在于是时安安的手中,他不过是站在医者仁心的角度劝告。 “道长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明明她的穿着也没有平日那般张扬啊。 难道他曾经见过原主? “昨夜祖师爷托梦,说是今日会有贵客到访。” 替她斟了杯清茶,清微也不掩饰,直言道。 “那方才道长的劝告,也是祖师爷的意思?” 这玩意有那么灵? 但在这之前,她得判断一下这其中是否是有人在捣鬼。 清微摇了摇头,黝亮的双眸中是难得一见的苍凉。 “多谢道长相告。” 时安安起身拱手行礼,倒也没有逗留太多的时间。 【什么情况?主系统又出BUG了?】 怎么一更新剧情,她的身体就出现这么多问题了? 【不是BUG,而是原主本身身体就有问题,留给宿主的攻略时间不多了】 系统此时也没了嬉皮笑脸,反而是十分严肃。 【最多还能撑多长时间?】 时安安想着,怎么着也得个十年二十年吧。 可没想到下一秒系统的话直接把她给整破防了。 【三年】 时安安:…… 麻蛋,这狗屁攻略任务谁爱做谁做吧。 【罢工!回去就摆烂!】 老娘当咸鱼也是三年,cao心费力也是三年。 不如躺平! 【啊这……,我话还没说完呢】 【按照宿主现在的局面,完成的支线任务奖励可以兑换健康值啊】 它们这个系统研发得可智能了,宿主缺啥它们补啥。 【洗白监察院的任务是一点,前太子之死的任务是两点,加起来就三年啦!】 心动不如行动,摆烂当咸鱼达咩! 【到时候如果宿主在这期限内完成任务,还可以留在这个位面养老呢!】 权势金钱男人样样不缺,这不就是终极版武则天? 系统苦口婆心地劝着,堪比CX头头现场洗脑。 听得时安安跟打了鸡血一样。 【行,到时候我带你浪遍大晟】 【少女,我们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加油!】 于是,一人一系统就这么统一战线(被忽悠瘸)了。 原路返回,时安安美滋滋地去找沈清秋拿烤地瓜。 不过却见他两手空空,那剩余的半块烤地瓜也不见踪迹了。 “我那么大的一块烤地瓜呢?” 时安安用手比量着,满眼都是震惊。 这厮该不会是说不过她,就拿她的烤地瓜出气吧? “哦,我饿了,就给吃了。” 沈清秋连眼都不抬,神色平淡,并且对于她的大惊小怪表示嫌弃。 “那之前你不是还烤了一块吗?” 她走得时候,他手里还在烤着呢。 “哦,饿极了,都吃了。” 时安安:……
刚才谁说她护食来着? 果然比狗,沈清秋称第二,谁都不敢称第一。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说罢,沈清秋抬步就往外走,整得时安安满脸懵。 她貌似也没惹到他吧? 跟谁俩呢?还朝她甩脸子! “不是,你……” 等时安安追上去后,刚想质问些什么,却见他再次弯下腰,说道, “下山的路滑,我背你回去。” 少年垂下的头掩去了所有的情绪。 沉闷的嗓音着落于寒风之中,被拆卸得七零八碎,拼凑不出完整的情绪。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感觉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难道又有她不知道的剧情悄咪咪地更新了? 【BINGO!为了确保玩家的游戏体验度,无法剧透】 【但谁让我是你的可爱又迷人的小系统呢……】 【说人话!】 时安安不耐烦脸。 【哦,沈清秋在查荣王府的旧事】 说完,系统就下线了。 哼,谁让你吼本系统的! 我不要面子的吗? 宝宝生气了,别来哄我(快来哄我)! 而时安安一直沉浸在原主的回忆中,都没发现系统下线了。 之前接收原主的记忆只是最近几个月的。 可越往前回忆,时安安这心就越嘚嗖。 荣王是因卓越军功而受封为大晟第一个异姓王的。 在这之前,时家隐匿于众世家之中,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这一切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由于原主幼时的记忆实在是太过零散,时安安始终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情景。 但有一个人物贯穿了原主短短十七年的人生。 或许,能够给她答案的人,只有他了…… 趴在沈清秋厚实的肩背上,时安安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毕竟她总不能上午刚撂下狠话,下午就打自己的脸吧? 指尖不自觉地搓着他大氅上的绒毛,搓成了一坨坨的长条状。 啧,这颜色这形状,不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