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不要得寸进尺啊安少爷!
乐甜甜第一次知道人的眼睛可以如同漩涡一般,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安崇看着呆呆愣愣的她,忍不住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嘶——”乐甜甜吃痛的捂住额头。 蹙眉盯他:“很疼的!” “谁让你发呆!” 安崇笑着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被他弹红的皮肤:“跟你说这些,是要澄清我在你心里的形象。你现在也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等以后,你实在是对我没兴趣,我们可以再回到朋友状态。所以现在,好好和我在一起,顺其自然好不好?” 乐甜甜怔怔的看他。 想说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甜甜。”温柔如水的嗓音响起。 她抬头,从安崇的肩膀看过去,看见了大步走过来的党子旭。 和他身后的,正好奇八卦的看着这边的吃瓜群众。 安崇抿了下嘴,转身,站到了她的身侧。 党子旭是从别的活动赶过来的,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西装。 眉宇间带着深秋的萧索和清冷,笑容温和的看着她。 十足的白马王子! “子旭哥。”乐甜甜勾起嘴角,打招呼。 不再属于她的白马王子。 “我以为你不会来。”党子旭低声道,眼里涌上一片复杂。 想说什么。 眸光一滞,转而看向安崇:“崇少,我有点事情想和甜甜聊,方便的话,我先带她离开一会儿。” 安崇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没等到他出声,乐甜甜先开了口: “子旭哥,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吧。免得又让人误会我俩的关系,闹出绯闻来。” 说着,她看了眼假装在吃甜品在喝酒,实则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剧组的其他人。 党子旭看着眉眼中带着抗拒的她,眼里浮上难过。 压低了声音开口:“甜甜,尹宁和尹天骄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他们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到了很多伤害,但是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听着,安崇缓缓的挑了下眉。 当着自己的面挖自己墙角? 胆子很大啊! “子旭哥,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乐甜甜眸光平静的看党子旭:“你应该知道,我性子执拗,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再回头。” 党子旭怔怔的看着她。 许久,才满脸受伤的问:“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开心居多的。”乐甜甜淡笑。 党子旭看着她眼里的决绝,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挽回她了。 “做你的男朋友,我也很开心。”他苦涩的低语,转身离开。 乐甜甜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捂了下自己的心脏。 还是心痛的。 针扎一般的疼。 “后悔了?”安崇的哼气声响起,“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乐甜甜收回视线,转头看他。 男人的眼里是浓浓的不满和不悦,还夹杂着若有似无的不甘和傲娇。 “不许你用南娱幕后老板的身份,给他的事业下绊子。”她认真的说道。 安崇的桃花眼罕见的瞪圆了。 “乐甜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没必要这么伤害我吧!他当着我的面勾引你!你现在还帮他出头!果然啊!” 他满眼哀怨的哼了一声:“不被爱的人永远都在被忽视!” “我刚刚是当着你的面拒绝了他!不要得寸进尺啊安少爷!” 乐甜甜忍着笑挑挑眉。 说完,便大步朝着叶南烟走去。 安崇眨巴眨巴眼睛,转身就跟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其实也喜欢我,就是嘴硬!算了,本少爷大人大量,原谅你的口是心非!不过,你什么时候告诉小嫂子他们,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啊?” …… 叶南烟正在和苏伟彦谈论《良医》的票房和网评。 “南烟你真的不接剧组的活了吗?有不少导演找到我,想要你的联系方式。”苏伟彦问。 “辛苦苏导帮我全推了吧,我工作室才开业我就来这儿了,后面可能真的没时间这么长时间的待在剧组里。”叶南烟抱歉的看他。 “那行,那我就委婉的帮你回复他们了。” 苏伟彦表示理解:“前天我还接到一电话,说是想买那件婚纱的。我还没推辞,三十万,卖吗?” 叶南烟轻笑着摇头:“辛苦苏导了。” 那件婚纱上的立体绣花有小半都是墨锦洲亲手做的。 她舍不得。 “也算是你事业的起点,是该好好保存着。”苏伟彦喝了口酒,“少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打交道也好,看甜甜和党子旭这事闹得。” 他及时止住了话头,笑了笑:“那行,以后常联系,希望再有合作的机会。” “谢谢苏导当时没有拒绝我这个新人。”叶南烟举起酒杯,一脸真诚。 “别谢我,是你的想法和设计让人拒绝不了。”苏伟彦笑呵呵的抬手碰了上去。 喝完酒,叶南烟转身去放杯子。 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服务生。 服务生手里的一整杯香槟,全部泼在了她的身上。 “南烟。” 禾苗赶紧抽了纸巾,看着服务生的眼里满是冷冽。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愧疚又害怕的连连道歉。 “没事。”叶南烟将腰侧的酒用纸巾吸走。 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不太舒服。 她蹙了蹙眉。 “我带了衣服,去洗手间换一件。”禾苗问。 “好。”叶南烟对苏伟彦说了句抱歉后,和她一起朝着洗手间走去。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沈士秋死死的盯着叶南烟,眼里满是震惊。 他刚刚是看花眼了吗? 叶南烟的腰侧是有个月牙形状的胎记吗? 她就是安娅和他弟弟沈沂的亲生女儿,是真正的安雨汐? 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这么小! 沈士秋甩甩头,将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抛出去。 不会的,哪儿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世界上,毫无血缘却长得像的人都有。 那长两个差不多胎记的,也肯定不在少数! 虽然这样想,沈士秋却还是忍不住给巩书兰打了个电话。 他转着轮椅到了无人的角落,低声问: “书兰,当年的车祸,除了肇事者和我们俩,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吧?” 电话那头,正准备睡觉的巩书兰深深皱起了眉: “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提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