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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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床头的柜子里呢。”莫芊说道。 景炎立马跑到房间去,拉开抽屉,果然有块好看的石头。鸡蛋大小,通体碧绿。景炎忍不住要拿起石头端详,还未触及就已感觉到丝丝凉意萦绕石头四周。握在手心,却有一股温热,让人心神安宁。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在景炎脑海里响起,“小心你的族人,作为交换,替我保守秘密。” “这是白衣人的声音。”景炎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看来应该是他救的我,还把我放回山顶上的。但是,他为什么让我要小心我的族人,是哪个族人?我是怎么坠崖的?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要我保守的是什么秘密,山洞吗?” 景炎心里有一堆的疑问,最紧要的是,如果自己真是被人暗算而坠崖的,那现在那人知道自己没死,肯定还会再次下手,而且据白衣人所言,凶手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族人。这就难办了,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这让景炎心急火燎。 “不行,我得尽快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景炎下定决心,然后往外面跑了出去。 “阿娘,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景炎边跑边说。 “炎儿,你去哪里?吃饱了再出去啊。” “阿娘,我吃饱了。我去后山看看还有没有这种石头。” “再拿块桂花糕,带上墩墩,注意安全。。。” 景炎一路跑到山顶,然后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墩墩也累得趴在地上直吐舌头。 这座山峰背靠峡谷,离景家宗宅较远。因为灵气稀薄,平时族人不会来这里修炼。但是景炎却很喜欢这里,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秘密基地。他喜欢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棵小草。平时他会来这里“修炼”,无聊时会望着白云发呆,难过时会对着悬崖下放声大喊。 他还给这座山峰起了一个名字——凌云峰,虽然就高度而言,它远未达到“凌云”的程度,但他承载了自己凌云般的志气。 生来自有凌云志,可是孤高不近人。 景炎坐在山顶上,努力回想自己坠崖前发生的事情。可是无论他怎么回想都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坠崖的,只记得自己坠崖前正在山顶上在修炼。 “墩墩,你说我都这么废柴了,怎么还有人想杀我?” “汪...汪汪...” “到底是谁想杀我呢?三叔四叔?他们讨厌我,甚至想赶我走,但不至于杀我。景烨?他瞧不起我,还老欺负我,但不至于恨我想让我死吧。” 景炎百思不得其解。他烦躁的踢了一块小石子,然后看着它向前滚去。 突然,景炎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他看到小石子滚落的地方有一个小孔洞。 他很肯定,这个小孔洞以前绝对没有,因为他对这里太熟悉了。 景炎仔细观察这个孔洞, “看轮廓,像是飞刀等暗器造成的。可是,族里没有人使用暗器啊。”景炎虽然发现蛛丝马迹,但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 “看样子,还得找到白衣人问问具体情况。”可问题是,他怎样才能找到白衣人呢?那个山洞应该就在悬崖下边,可是他没有法力,如何下得去。 景炎一步一步走到悬崖边上,墩墩也有样学样。接着,他向悬崖下面看了一眼,深不见底,这一看吓得够呛,景炎腿直哆嗦,差点掉下去。 就在景炎刚站定的时候,旁边的墩墩也过来往下面一看,结果这狗子被吓得死死抱住景炎的小腿,景炎刚站稳又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一人一狗就这样掉了下去。 “你特么傻狗。。。” “嗷呜。。。” 景炎耳边传来愈加呼啸的风声,以至于他都听不到自己的咒骂声和傻狗的鬼哭狼嚎。 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这只傻狗来这里。连着两次坠崖也是没谁了。他不想死,他才刚穿过来,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他也不想遂凶手的意,此刻凶手指不定在哪个阴暗的角落狠狠的嘲笑他呢。 远处某个山头,一个黑色身影站立在那里,注视着这边山顶。他的脸抽搐了一下,而后大笑一声,最后消失不见了。。。 一人一狗还在下降,“TNND,劳资不想刚穿越过来就死在这条蠢狗手上啊。”景炎看了看挂在自己腿上的墩墩,这货已经口歪眼斜、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前辈。。。白衣前辈。。。葫芦前辈。。。秋水前辈。。。” “晚辈景炎陪你喝酒来了。” “秋水前辈,景炎还带了上好的狗rou给您享用,您快出来吧。”
“嗷呜。。。” 景炎慌乱之中只能寄希望于白衣人出来再救他一次。可是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任何回应。 这次他真的绝望了,今日看来是要命丧于此了。景炎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甚至出现了幻觉,仿佛悬崖之下有个绿色的幽灵在向他招手,唤他过去。 就在他快要看到那个幽灵的面貌时,一声大喝传来,景炎意识开始清醒起来。这时,他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腾空而起,飞向自己,继而后脖子一紧,自己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提起,向上飞去。 “秋水前辈,你终于出来了。”景炎大喜过望。 “什么秋水前辈,老夫余羽。你小子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二人说话间便已回到山洞,余羽还是那身打扮,白色长衫,胡子拉碴,腰间别着个白玉葫芦。景炎则狼狈得很,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裤子也湿了。 “余前辈好,上次白喝了您的酒,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想着过来请您喝酒吃rou。” 余羽伸出手掌,勾了勾,“酒呢?rou呢?” 景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酒在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你看,我裤子都给弄湿了。” “你这裤子我看不像是被酒弄湿的,一股子尿sao味。” “前辈有所不知,这正是这酒独有的特点,闻起来sao,喝起来香。”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下次一定要给我尝尝。”余羽懒得戳穿他,“那rou呢,也掉了?” 景炎抬起腿抖了抖还挂在自己腿上的墩墩,“rou在这呢,我怕坏了,带新鲜的过来了。” 墩墩一个激灵,抱得更紧了,对着余羽嗷嗷的叫唤了两声,然后躲在景炎身后。 “这狗看起来挺傻的,况且我也不吃狗rou。”余羽招呼景炎坐下,景炎看得出余羽心里有事,都没问他为何又从悬崖上掉下来。 “余前辈,你刚才在下面在干嘛呢?这悬崖底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你看到什么了?”余羽吃惊的问。